?吃了晚饭何无漪还真没留下来,说是怕碰着她的伤口,何澜生想想也就由她去了,可她一走屋里静下来如何也睡不着。无漪是吹了灯走的,夜里两眼一摸黑什么事都做不了,伤处时不时疼一下更是没什么心思动脑子,何澜生干坐了一会就打算睡下,隔壁却响起了些动静。抽抽噎噎的哭声一阵接一阵,声音不大也吵得她心烦意乱。
隔壁住的还是破庙救回的女子?下午犯困没太在意丘沙说了她些什么。伤心落泪本是常事,何澜生想想也没太管,谁没个难过的事况且那女子伤成那样。可等了半天还在那嘤嘤的哭这就不对了,她受不了的想提醒下夜深了,房门倒是被推开了。
模模糊糊的身影走进屋里,步调熟悉的很,除了无漪还是会是谁。何澜生转头唤道:“无漪。”一出声隔壁的人就停了,何澜生也就没再提。
“怎么又坐着了,伤口疼?”何无漪点了油灯说。屋里亮了些,她散着头发站在桌边,外衣的衣带随意扎了个结,应该是刚从床上起来。何澜生想着许是夜里过来看她,可见她腰间还带着那把湛卢有些惊讶,毕竟这么久没见她对什么如此在意,更别说随身都带着。心里疑惑她也就直接问了:“怎么夜里还带着它,是那把剑对么?”
“是它。娘怕你再出事,带着也无妨。”何无漪抚过耳边的鬓发说道。何澜生方才还担忧的心思就被她不经意的小动作勾了去,胡乱的应了句:“哦……”等她都走到床边了何澜生才回了神:“我,我们下次再遇到这类人躲了去就是,这剑留在身边我担心会引来些事情。”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说的还算委婉,心里却认为来此的武林人士多半为了它来的。
“剑是娘的,谁都抢不走。”何无漪说的自信,何澜生只好无奈的递上个白眼。无漪就算是有丘沙的本事她都不放心,耐下性子道:“如何抢不走,你轻功虽好也不成。”可她说完见无漪不为所动的模样又泄了气,别扭的说:“你倒是在意它,也没见你要说天天带着我在身边的。”
何澜生一说出来就红了脸,呸,她真是没出息,吃醋都吃到一把剑上了。顿觉一张脸没地方放,何澜生捏着被子想躲到被子里埋起来,可身子伤了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一动就被无漪按住了。
“说什么傻话呢。夜深了好好睡觉。”她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要扶她躺下。何澜生抓着她的手不依:“我睡不着,你又不陪我。”说了半天又绕到这上来了,两人之前就拌了半天的唇舌,可何澜生应了她一回,第二回哪能还让她一人去睡。
何无漪叹了声,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何澜生被她瞧的不好意思,梗着脖子继续说:“之前说了不留的,谁让你又回来了。”何无漪瞪眼,不高兴的去捏她脸:“娘夜里过来看看你还不成了?”
何澜生哪能不知,才不管脸被她捏了:“无漪不也睡不着么,还要说我。我…一不见你就想。”说着就掀开了被子。何无漪看着她得逞的小脸,凑上前去咬了一口,何澜生吃疼的轻呼出声,手却解了她的衣带。
何无漪反应过来稍稍退后,见外衣已从肩头滑落了,她就起身吹了灯,耳根的红潮眨眼消失在暗夜里,何澜生半点没看着。
等着无漪脱了外衣上来,何澜生才乖乖的随着她一起躺下了,直到盖了被子她才皱起了眉,疼的。伤筋动骨哪有不疼的,只得暗道自己活该还不如听无漪的喝了安神的药,可她心里怕……手里攥紧了些无漪的手才渐渐睡了。
两人为了这点事闹了小半个晚上才歇了,隔壁房里的女子听了好一会却羡慕的说:“真好。”想到自己一时又悲从中来,长吁短叹不得入眠。
次日一早何澜生醒来就没见身边的人影,身上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不由伸了个懒腰,伸到半路就疼,顿时苦了脸。挨到喝完粥也没见无漪,何澜生无聊的躺着,一会竟然隔着墙听到她的声音:“复原的不错,我派人寻到了你家,明天你婆婆会来接你回去。”
何澜生心里吐槽一句屋子隔音效果真是差,可面上却来了精神。她往里侧挪了挪,就听那女子哭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