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穿好,一丝不苟的细致,连衣服细小的褶皱都一遍一遍捋平整,而后坐起来梳头发,恰巧念心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何澜生放下了梳子说:“念心帮我梳头吧。”声音除了有些沙哑外平静的似乎昨夜里什么都没发生,念心不放心的喊了一句:“少谷主?”
“什么事?”
“没事,今天日头不错……”念心笑着说,何澜生抬头看了眼窗外,雾气还没散去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收回目光再说了一遍:“念心帮我梳头吧。”
“唉,少谷主喜欢什么发式?”
“随意。”何澜生闭上眼睛,全然不在意。念心心里发怵,想想还是梳了她平日里的发式,何澜生却陡然挣开眼睛:“换了!”念心手里的梳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念心被吓的几乎要哭出来:“少谷主你别吓我,我去叫谷主来。”
“叫娘来作什么,你梳不好换个人就是。”念心一听大惊失色,忙哭着跑了出去寻何无漪,“少谷主这要出了事怎么办,真是造孽啊……”她和手下几个人仆人找了半天,宅子大也不见人影急的团团转,昨夜里和夏雨吵了一架这事也没个人能说的,她也拿不出个主意来,少谷主那是大逆不道如何能使得,使不得难道看着那孩子疯疯癫癫的就这么毁了?!谷主哪能就这么走了呢!
“去找夏雨,让她出去寻回来,少谷主出了什么事我何念心就不认她这个谷主了!”她气急地叉腰道,见人都忙去了,跺了跺脚还是回了主屋。
何澜生已经洗漱好了,见她回来就把水盆给了她,“念心早饭好了?”
“好了,我给少谷主端来。”念心小心翼翼的瞧着何澜生,就怕她眼神又不对劲。
“去前厅吧,你叫夏雨一起过去用饭。我娘呢?”
“…….看病去了,夏雨也出门了,说是不去长安退船去了。”念心勉强扯着谎应付,没听何澜生再问她又接着说,“少谷主不如出去走走,我到扬州多日也没出去几次,”
“不了,昨日的事务还没处理完,夏雨回来了你让她去书房,早饭照例给我娘留着。”
听着何澜生这么说话,念心又拿不出主意来,少谷主是没事?可这孩子哪哪都不对劲啊。念心守着她用了饭又跟着她去了书房,磨墨添香过一会端上盅汤,生怕何澜生脱了她眼皮底子就出事了。
“念心,你坐着吧。”何澜生受不住的揉了揉太阳穴,念心体贴的要上手何澜生几乎本能的避开去。念心的一颗心碎成了半块,到底少谷主还是亲谷主。唉唉,多好的娘俩…….她心里完全想不通何澜生为何会起那种心思,暗想着两人自小就爱腻在一块是不是想多了,况且谷主就是个没长心的,哪里会教孩子。
“我不累,一年也不见你们娘俩几次,提多了夏雨她总说我唠叨。”
“坐着吧,事情一会就忙完了,夏雨还没回来?”
“没呢,或许被什么事绊住了。”
夏雨在寻欢楼的下面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引得楼上的姑娘笑的花枝乱颤。“大清早的往寻欢楼来找乐子可真是稀客,姑娘来了就上来,来都来了还装什么~”
夏雨在外面什么场面没看过,寻欢楼也说不得稀奇,只要价高管你是男是女都抢着要。“各位姐姐,我来寻人的。请问何大夫在不在贵楼里?”
“哦,姑娘们见到没?”流霜娇笑着问,其他人都摇了摇头,独秋雁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流霜一听就笑了:“真不好意思,寻欢楼啊不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