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是四月天春雨绵绵,一时又是仲夏夜雷声轰隆,他的吻若狂风骤雨,吹打着她孱弱的口,碾过她柔软滑腻的唇,舌尖向前探取,扫过她口中每一处,是初秋的蜜糖是冬末的梅香,他爱极了,爱她水润敏*感的口唇,亦爱她较软无力的呻*吟,如此尤物,如此娇人,谁舍得放手?即便他是如此身份,一样忘了尊卑忘了那云泥之别,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嚼碎了咽下肚。
纠缠到此,车外一面是斜阳一面是新月,他放开她,却不愿离开,额头抵着她的,同她一并喘息着,品尝着这亲吻过后的余韵。“小满…………娇娇,看着我…………”
她抬起一双蒙昧的迷惘的眼,呆呆看着他,痴痴问:“做什么?”
他微微一笑,伸出舌来舔过她红肿的唇,继而问:“小满说,这是在做什么?”
景辞茫然摇头,“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他收紧手臂,端着她的身子将她往身前坐,贴近些再贴近些,丝毫缝隙都不许留,他要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影。“娇娇,我的小娇娇,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看着我,看着我小满…………”
“夫妻…………”她呐呐地,自顾自言语。
“小满也要同旁人做这样的事?同荣靖?让他如此亲近,小满当真愿意?”
“不要,我不要,我谁都不要…………”
“好小满,我的心肝儿肉儿…………”他满意至极,拥紧了,抓牢了,决不许她再逃,“你是我的,记住了吗?”
她似乎还未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点头,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
指腹摩挲着她水光潋滟的双唇,他忍不住,再吮她一口,含住了下唇,牙齿轻轻地咬,她呼吸急促,小手没来由地攥紧他领口,任他,都任他,是个无知无觉彷徨无措的孩子,落到他手里,捏圆搓扁都任他。
“小满,我不要做你的小阿爹,你明不明白?”
景辞眼中有一颗滚圆的泪,这一刻落下,坠在他手背,啪嗒——
“那你要做什么?”
陆焉问:“小满还是不明白?是不明白,还是不愿明白?”
景辞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他追问。
景辞犹犹豫豫终是开口,“可是你是太监呀,要如何同我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