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的也是事实,没必要非得把她们赶走,做人留一线吧。”
说到底,她跟golddigger有什么区别呢?她又不是薛灿。说不定哪天,如今的golddigger飞上枝头,她被秦惟扫地出门,那些人笑她的是豪门弃妇的声音一定会比现在大得多,被清退出场的也不会是她们了。
风水总是轮流转的。
她唯一的不满大概是听到那句说薛灿命不好,给点小小的教训也是应该的,不过也别太盛气凌人。
SA笑着继续恭维她大度有气量,这种恭维话,薛应怜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待会儿晚宴位置您旁边是我们的设计总监,像薛小姐这么有品位又是专业出身的,一定要跟我们多多交流才是。”
薛家两位千金,薛灿一直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念书,而薛应怜则在伦敦中央圣马丁,货真价实的服装设计系学生,确实称得上是专业。
薛应怜笑了笑,把喝完的香槟杯递给侍者,走进了VIP间。
标价四千五百万的海蓝宝石项链,在精心布置的灯光下泛着柔和而美丽的光芒。
薛应怜看着镜子里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华丽珠宝,靠自己的信托基金是绝不可能买得下的,可如果是秦惟的妻子,走他的账户,无论多少,他都会照单全收。
今天在场的有不少娱乐圈的明星,可那位千亿豪门华临集团的董事局主席,他不仅麾下有多家上市公司,甚至比娱乐圈的男明星还要俊朗许多。
秦惟向来极为低调,却为了迎娶喜好奢华的薛应怜举办了一场世纪婚礼,知名设计师为她量身打造昂贵的婚纱,身上佩戴的每一件珠宝都是需要放进银行保险柜的价值连城,不知道是秦惟重视这位年轻可爱的小妻子,还是重视她的娘家君安集团。
成了秦惟的妻子,她就从给姐姐提裙摆的小丫头变成了豪门贵妇中最让人艳羡的女人。所有人都说,私生女薛应怜不该有这么好的命,尤其不该被秦惟捧在手心。
那可是秦惟啊,是22岁就带着柔驯温顺的母亲打赢了遗产争夺战的狠人,他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出轨的男人和恬不知耻的私生子,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娶薛应怜呢?
薛应怜微微一笑:“还不错,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