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炎听着曾银剑的话眼前一亮,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站了起来对着二楼的白豆复抱了抱拳,微笑着说道:“原来是”
楼下众人原本以为有好戏可看,结果青光炎只说出了三个字就卡壳了,就在有人准备讥笑他的时候,他再次开口了。
“对不起,我每天要做的事太多了,而且你的长相又过于平凡,所以记不起兄台的名字了,见谅、见谅。”青光炎说完之后直接坐下,而嘴边还挂着那淡淡的微笑,看上去还真向那么回事。
短暂的沉默之后,大厅中的那些老爷公子们,都笑了起来,在座的人都是知道,白家和青家两家在商业上可是死对头,两人在这丽春院也发生过多次争执了,而这青光炎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竟然说面玉如冠的白豆复长相过于平凡,还装着不认识他,着实好笑。
看着楼下众人时不时盯着自己的脸看,白豆复气得坐回了自己的雅座,心中暗道待会一定要他好看。
而韦春花在这丽春院做了这么多年,这样的事见多了,也只有这样一会秋香的身价才高的起来。
而秋香此时也赞赏的看了青光炎一眼。
曾银剑看着兴奋得向自己道谢的青光炎,笑着道:“光炎兄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一会作诗的时候,白豆复肯定抢在你的前面,到时候如果他讥笑你的时候,你只需装作在我耳边低言即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青光炎点了点头感激的说道:“今日全仰仗银剑兄了。”
“好说、好说”
接下来的时间还真的变成了赛诗会,这古代人还真的非常喜欢作诗,虽然清代不如唐宋时期,但是也不逞多让。
听着一首蹩脚诗篇,曾银剑差点憋不住笑了出来,特别是一个肥的流油的大胖子,那文采真实惊天地泣鬼神。
“天上的白云像肥肉,地上的黄土像瘦肉,我在中间一身赘肉,不知肉中是肥是瘦。”
“哈哈!”此诗一出整个丽春院中的男子都哄笑了起来,曾银剑更是不堪,笑得差点摔倒桌子底下去了,还好坐在他身上的小娇将他压住。
而那胖子也只得狼狈的逃出了丽春院,接下来作诗的几人倒是好了许多,不过也只能算个b-。
这时二楼雅座的白豆复站来起来高声道:“聘聘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勿深究)
“好湿!贝耸一出在座之人都赞叹了起来,就连秋香看向白豆复也是两眼春水。
白豆复看着不断叫好的众人,心中一欢喜,看着脸上已有忧色的青光炎开口道:“光炎兄不如也来上一首如何。”此言一出所有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青光炎的身上。
就连秋香心有也点期待,不过也只是期待而已,毕竟青光炎的水平或许还不如那个胖子吧。
曾银剑看着有点傻呆的青光炎在桌下踢了他一脚,青光炎这才回过神来,将头靠向曾银剑的耳边假意的说着什么,曾银剑此时也装模作样的点头,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为惊叹。
丽春院的人都奇怪的看着他们,两分钟后青光炎才停止了低语。
而曾银剑怀中的小娇善解人意的从曾银剑怀中起身坐到了一旁,曾银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
曾银剑微笑着说道:“光炎兄方才与在下说了,楼上那人他确实不认识,所以拖我先转告他一声,不要乱攀关系!”
此言一出,厅中再次爆发出哄笑声,气得白豆复气血上涌,脸色如火。
曾银剑高声道:“大家都说光炎兄无才,我看不然,从刚才赛诗开始,我观大家都是大多都是做的七言、五言绝句、七言律诗等等,虽然在座各位都是饱读诗书之士,但比起光炎兄却又差了一分。”
曾银剑此言一出,大厅中许多的人都不满的嘀咕了起来,就连青光炎也是满头大汗。
曾银剑看着在要发火的众人再次开口道:“大家稍安勿躁,请在听我一言,大家都知光炎兄不喜诗词,其实不然,只是光炎兄喜欢的是创新,虽然光炎兄不会七言、五言,但却创出了一派新的作诗之法,还望各位才子评判一下!”
虽然曾银剑的话很狂,但是最后一句才子,却让这些人心中舒服了许多。
曾银剑:“这首诗是刚才光炎兄告诉我的,本来光炎兄是想亲自读于诸位评判,但是有一个长相平凡之人说话甚是讨厌,光炎兄不喜,便让我现在就转述给各位,各位请听好,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