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了一下，王磊似乎明白了什么，狠狠一锤掌心。
“所以构成【命运圣杯】的‘奇迹’其实是来源于每一位召唤师？”
“没错。”
李瑞点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正因为【命运圣杯】归属权不属于任何个人或小集体，所以想要将它拿到手，就必须斩断其他召唤师与它的因果命运纠缠。”
“哪怕是我这个创造者也无法违背这层逻辑。”
“而召开【圣杯战争】就是最高效的角逐手段。”
张开双臂，李瑞用充满咏叹调的语气低语。
“召唤师们互相争斗厮杀，败者斩断因果，胜者夺取最终果实，你看，多么合理的命运链条，每一轮比赛都能淘汰一大半的竞争者，短短几个月时间内，我就能将归属权富集到一支队伍身上。”
“那不愿意参加【圣杯战争】的召唤师呢？”
王磊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总觉得他这招太资本家了。
不，某种程度上比资本家还狠！
“不愿意参加？”
李瑞眨眨眼睛，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在他们拒绝参加的那一瞬间，就相当于自愿放弃‘蛋糕’，所以……无论他们怎么选择，最终都只能接受我安排的命运。”
王磊：“…………”
虽然觉得李瑞这样搞很不好，但一想到自己的突破还要倚靠命运圣杯，王磊就只能释然的比出一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建议加大力度！
“不过，即便是我，也必须遵守游戏规则，圣杯的归属权并不是100%稳妥，这方面……磊哥，还需我们共同努力！”
扬起砂锅大的铁拳，王磊狰狞笑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激发了超级金大腿的斗志，李瑞满意点点头，转身继续研究自己的核心被动。
自从进入秘钻阶后，他就发现，限制自己最大的已经不再是升级选项，而是对技能法则的理解与参悟。
明明系统面板上还有足够的升级选项，但很多技能、符文都卡在了黄金，甚至白银，与自身能阶完全不符。
不过形成目前这种局面也是必然的事情。
他崛起的时间太短了，底蕴太薄，从觉醒到现在满打满算也不过七八年时间，几乎是一路被系统推着往前跑，根本没时间静下心好好打磨自己的“武器库”。
相比之下，他的对手都是用几十年，甚至几百，几千年来磨练技巧，反正他们在每一个瓶颈期也没其他事好干，只能向内挖掘潜力。
这也是为什么李瑞一直以来将自己归类于天赋流选手，而非技术流。
当天赋形成碾压的时候，一切技术都只是花里胡哨。
李瑞深刻清楚自己的根本依仗在哪儿，不到必要时刻，他只会将精力放在提升天赋上，而不是打磨技术。
恰好，他的瓶颈期相对于一个正常的秘钻阶来说，短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从外人的角度来看，他简直就是在一路无脑狂飙，沿途一个个“障碍”被闷头撞碎，所谓的能阶瓶颈在他面前好像不存在！
而在力量飙涨的同时，他还能拥有诡异多变的对敌手段，这就已经不是惊才绝艳能够形容的了！
到现在，许多人已经将他和米迦勒、雅典娜这些转世神明归为一类，一切不合理的现象放到他身上，都不会再引起外人的惊异。
没办法，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