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砚携着娇妻回家之后才想起来自己演习前带回来的水仙花,迫不及待地跑到窗前。
当看到花盆里面长了几片叶子的东西人都傻眼了。
说好的开花呢?
就这几片叶子是花?
忍不住问道:“小榆,这是我拿回来的那盆吗?”
没错啊,就是你拿回来的那盆,我还每天帮你浇了浇水呢。”
吕砚看看花盆又看看沈榆,许久才说道:“这,这不会不是水仙花吧?”
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看到吕砚一脸怀疑的表情,沈榆终于忍不住笑了,“这当然不是水仙花,这是大蒜啊!只不过刚开始它们都有鳞茎,叶子也都是狭长的形状的。”
吕砚没有怀疑沈榆话的真实性,在他看来沈榆就是一个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奇女子。
他现在就觉得有些丢人。
好歹是从小挖地长大的,竟然把大蒜认成了水仙花。
也觉得自己太过相信那个种花的老农。
而被吕砚惦记着的种花老农正辛苦地把一盆盆花摆放整齐。
一个戴着花头巾的老妇人见状还特意叮嘱了一句,“老周啊,你把你的老花镜给戴好,别又给搞错了品种,把种的大蒜当花拿给人家了。”
叫老周的老农闻言讪笑,忙从左肩兜里拿出一副老花镜戴上。
这人啊一老,眼神就不好,记性也不好,总是忘这忘那,像他总是忘记戴上眼镜干活。
上次他就给一个后生拿错了花,还好这后生人好也没事后来找他麻烦。
吕砚把种着大蒜的花盆放在一边不想再去看他,转身把炉子升了起来,“中午我来做你想吃点什么?”
“恩.......”沈榆思索了一下,“家里好像也没什么菜了,你把腐竹、木耳还有咸肉都给泡一泡,中午炒了,再煮个蛋汤。”
吕砚大概都记得这些东西放在哪里,全部拿出来按照沈榆说的泡着。
“明天早上我早点起,去市里多买点肉,你和两个娃都要多补补。”
男人回来了当起了甩手掌柜的沈榆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家里有男人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体现了。
自从吕砚回来以后,饭不用她做了,碗不用她洗了,孩子也不用她怎么带着了。
看来等肚子里这个卸货后,给宝宝洗尿布的工作吕砚可以完美胜任了。
被宠爱着的女人身上充满了甜蜜的味道,沈榆幸福地笑着,“都听你的,买两根筒骨,熬汤给咱家人都补补。”
“行,你去屋里歇着吧。”
沈榆为了今天的产检把课都和人调到了明天,今天有大把的时间,
现在也不困,沈榆就继续把刘政委拿来的那些书给翻译了。
放学后也是吕砚去学校把南瓜给接回家的。
南瓜坐在吕砚的脖子上走了一路,连地也没有下过,高兴极了。
路上遇到了难得来接儿子的林元驹。
林晓迪看到骑着大马的南瓜,流露出羡慕的眼神,扯着林元驹的裤脚,疯狂暗示。
林元驹看着家里的金疙瘩的体型,只能当作看不见。
儿子啊,不是爹不愿意。
实在是,你那体型,爹吃不消啊!
爹要是同意了,那咱父子俩只能活下来一个,剩下一个不死也得半残。
父子俩还没进门,沈榆就听见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驾~驾~驾~吁~”
“到家咯!”南瓜用小胖手敲敲爸爸的脑袋,“爸爸你太高啦!放我下来,不然我要磕到脑袋啦!”
吕砚早就想把这臭小子给弄下来了。
这小子真是越大胆子也越大。
之前看他的时候还不敢让他抱让他牵的,现在还会主动要求骑大马,还敢敲他的脑袋。
真是没大没小。
要是他小时候敢这样对他爹,打一顿加不准吃饭都是算轻的。
“别动了,不然就把你往门顶上敲。”
南瓜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叛逆期了,就是不听,听到吕砚威胁的话反手就抓上了吕砚的头发,薅了一把,“爸爸坏!欺负我我告诉妈妈!让妈妈揍你!”
别以为他人小就不知道家里面是妈妈最大。
爸爸也得听妈妈的话。
吕砚的头发长得快,一个多月没有剃头发板寸都长长了,也是因此南瓜才能抓住。
“嗷——”
“臭小子这么用力!谁欺负谁啊!我要告诉我媳妇你欺负我!我叫我媳妇揍你屁股!”
吕砚赶忙把南瓜放了下来,心疼地摸了摸被南瓜薅的那地方,好在他头发长得结实没掉几根。
南瓜自知是自己的错,心虚地跑进了家门,还不忘朝吕砚做了一个鬼脸,“略略路,打不到我!”
“妈妈,妈妈,我回来啦~”
吕砚双手叉腰,笑着摇了摇头在门口站了一会才进门。
这孩子,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变这么欠。www.
南瓜把书包放好后,就进房间找妈妈去了,看到沈榆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凑上去,“妈妈,你在干嘛呀?”
“我在工作呀。”沈榆摘下南瓜的帽子,里面的头发被盖得紧贴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