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如果你们有证据,随时都可以来找我,而不是在这儿无理取闹。”高傲地抬起下颚,她表现出属于自己的倔强。
而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晓晓稍息的怒火再度升腾,“无耻,明明就是你。”在背后算计人的她怎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回想着自己被三个男生追逐时的惊慌失措,她愤怒得失去理智,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可就在这时,晨一把将她的手腕攥住了,蹙眉,他不可置信地说道:“晓晓,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怎么可以随便打人?这太不像你了。”
枫叶学园的三位斯文败类被接回了学校,当然,中途组织部长自作主张,带他们去医院做了简单的处理与包扎。不知该不该庆幸,下手的人极有分寸,留下的竟是些外伤,虽然恐怖,但不至于伤及内脏。
“凌部,你可要帮我们报仇啊,那个一百零九中的小丫头片子实在太嚣张了。”黄昏幽静的暮色洒在长廊里,带来几分阴暗诡异,可三人似乎完全没有觉察,仍然嘟囔个不停。
组织部长只是摸摸鼻梁,没有搭话地继续前行。来到会长办公室前,他恭敬地敲门,再得到允许后示意三人入内。“你们……”侧身闪开之前,他挣扎了下,终还是忍不住小声警告道:“进去后不要乱说话。”
三人不明所以地望着他,但部长言尽于此,其实他本身也没有搞清事情的始末,只是揣测了会长的心思,觉得他们应该谨言慎行而已。
“好了,快进去吧。”直接把他们让到室内,凌部长将门带上。
“会长……”在宽大豪华的办公桌前一字排开,三个被打成猪头状的男子嗫嚅地开口。
坐椅吱嘎嘎旋转过来,只见澄佑然双臂环胸,嘴角邪魅的翘起,昏黄的暮光才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留下几许暗影。“你们,未免也太丢人了,被人打趴在巷子里,如果不是我朋友看到后打电话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他们混得这么凄惨呢。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谁胆敢对咱们枫叶的人出手?”他话里充满戏谑诱导之意,可惜那三只猪头完全没有察觉,还以为他有出头维护之意,遂一改之前蔫头耷脑的模样。
“会长,你可一定要帮我们出气啊?那个一百零九中的小妞也不知道有什么背景,身边竟然聘请了两位身手超好的保镖,下午我们不是去跟她商谈这个月月中两校对抗赛的事吗?没想到一言不合,她竟然让她的保镖殴打我们。”将整个始末改的面目全非,为了报复,他们更是倒打一耙,如果不是澄佑然早就认识到晓晓的为人,说不定就被他们这可怜兮兮的表情骗过了。
“哦?是这样吗?”十指交叉,他的眸光状似不经意地扫向他们,但却好像能透析人心一般。
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是、是啊。”事到如今,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缓慢地从坐椅上起身,澄佑然围绕着他们,审视的目光更加明显。
“会、会长,怎么了?”当他转到身后时,他们不约而同感到颈后直冒凉风,于是忍不住问道。
“啪!”只听他话音方落,一及响亮的巴掌声随之响起,以澄佑然的臂力,竟直接将对方扇倒在地,刚刚止住的鼻血再度飙出。
“会、会长,为什么要打……啊!”另外一个男生才张口,澄佑然反手又是一巴掌。
“会长,别、别打我。”最后一个人估计是被打怕了,见到澄佑然凌厉的目光扫向自己,直接蹲下,抱头求饶。
努力平息起伏不定的胸膛,澄佑然走到茶几边抽出几张手纸,狠狠擦拭着手掌,然后团成团砸向他们。“说,到底怎么回事?”陡然拔高的喝斥让三人同时一抖。
“我、我们没骗会长,我们怎么敢……”
“不敢?那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喽?”被他高深莫测的眼神盯住,三人不由噤声。
“最后一次机会,是不是真的,说!”他的耐性逐渐被磨光,脸上乌云密布。
看到澄佑然如此表情,三人对视一眼,猜测他估计是知道了什么,于是不敢再隐瞒。“会长,其实、其实我们是被人拜托去教训那女生一下的,但我们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的保镖就出现了,然后把我们打得唏哩哗啦,我们刚才之所以那么说是希望会长能出面,我们真不是故意骗您的。”
“有人拜托你们?是谁?”闻言,澄佑然立刻变得正色无比。
“据说是一百零九中的白茉莉,因为跟我们接触的不是她,是她派来的人。”他们一来是受人所托,二来也是记恨着上次的网吧之仇,那次如果不是欧阳晓晓走错房间,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被揍一顿。
“是她?”对于那个女人,澄佑然还是有印象的,可是她既然派人来,根本不必透露出自己的存在啊?思量半晌,他直接拨通桌上电话,“喂?我是澄佑然,帮我查一个人,嗯,还是学生,一百零九中,白茉莉。”
挂上电话,他又思考良久,“你们,明天转学。”抬头,他对他们下达最后通牒。
“会长?”三人不可思议地抬头。“不要啊,会长,我们只是受人指使,我们、我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惊慌失措地道歉,他们像是面面临世界末日一般。
要知道,以澄佑然的家世,如果他们能一直跟随,那么毕业后高官厚禄必不在话下,而枫叶上层的小团体更是个官权纠结的二代场所,人脉极其丰富,被这个小团体开除就意味着康庄大道彻底对他们封闭,如果被各自的父母知道,非得打死他们不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