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如霜收敛神情,正色道:“爷,虽然妾身没有资格说爷,但是爷就这样看着安铁山一家被杀,确实是有违侠义精神。”
凌啸天道:“霜儿,你当年是誉满江湖的‘白衣冰剑’旷女侠啊,不过爷我当年只是一个才十二岁丝毫不懂武功的小乞丐,那个混帐师傅又是对我居心叵测,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旷如霜道:“但是,爷……”却说不出什么话来,的确当时凌啸天是什么也做不了,但是旷如霜还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一个侠义心肠的人。
凌啸天吻了旷如霜一口道:“难道霜儿不想知道闻人恨现在怎么了吗?霜儿难道不觉得奇怪你们两母`女被我掳去我与闻人恨隐居的谷中住了一年,却看不到闻人恨的人吗?”
刚才还有点失落的旷如霜闻言一对杏眼异彩闪动:“难道说……”
凌啸天右手一挥,劲力四射,一道龙形刀气自掌心激射而出,重重地击在那破砖窑上,顿时,烟尘滚滚,碎块四溅,那间破砖窑在这一击之威下化成一堆废墟。三百年后,自“霸王“岳奇山之后再无人练成的龙形刀气终于再现江湖。
凌啸天淡淡道:“当年闻人恨将《霸诀》交给我的时候,我骗他说我悟不出来,其实我一早就悟通了。六年后我《霸诀》大成,正面向他挑战将,破其血影爪,将其击杀于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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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闻人恨满身鲜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竭力问眼前那个孽徒。
凌啸天冷冷地道:“为什么?师傅你应该心中有数啊,像师傅这样为祸江湖,作恶多端的魔头死于非命不是很正常的吗?”
闻人恨道:“孽徒,不是我教你武功,你还是南京城里的一个小乞丐,你竟然反我……”
凌啸天道:“不是当年南京城里的那个小乞丐够机智,一早已化为白骨了。你要杀我,我却救了你一命,你教我武功来报答。我们彼此没有欠谁?如果只是这样我只会有朝一日偷偷离开你,不会杀你。但是为什么你要这么狠?还记得一个月前天山脚下那个维族小村庄吗,全村三百余口人就为了你要吸取血腥之气练血影功,就被你全部虐杀。还有记得当年南京安府上下百余口人的性命吗?闻人恨,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闻人恨狂笑着:“你个臭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说替天行道,你不也在一边看着吗?”
凌啸天道:“那是因为我没有实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傻瓜,虽然我很敬佩这些傻瓜,但是我做不到。一个月前我的〈霸诀〉正处于练成的最后关口,当时的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现在我神功大成了。所以闻人恨,现在请你安息吧,你这样的人能得到安息已是最大的幸运了。”
闻人恨恨恨地道:“你这小畜生,当初我就应该一爪将你的心挖出来……”
凌啸天道:“当初你一爪将我的心挖出来的话,你早就被祈天南、旷如霜、安铁山这些人找出来杀死了。还有闻人恨,记得我在那破砖窑里跟你说过的话吗?不能留芳千古,也要遗臭万年。但是如果可以留芳千古的话,谁愿意遗臭万年呢,你的死将是我彻底告别魔道的开始,走好!”
手挥下,龙形刀气咆哮着将闻人恨吞噬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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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旷如霜开心得将臻首在凌啸天怀里扭来扭去,她为自己庆幸,爷果然是她心目中最棒的男子汉。
凌啸天一拍旷如霜丰隆的翘臀,故作恼道:“霜儿,刚才将爷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旷如霜道:“爷,是霜儿不好,不该怀疑爷的。”
凌啸天道:“好胆,居然真的敢在脑海里怀疑爷,你说,该当何罪?”说罢,一对色手已在旷如霜那丰腴的身躯上下摸索。
旷如霜羞不可抑,但还是将**靠近凌啸天耳边说:“爷,刚才霜儿与雪儿等爷时都用‘清明雨露香’浣过肠了呢,就等着爷来惩罚我们了。”
一番话听说凌啸天血管喷胀,挥手道:“还等什么,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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