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有?”吴天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敢相信的继续问道,“单身狗?”
“哪能啊,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年轻时候我可是帅得一塌糊涂。”中年男子洋洋得意。
吴天有点不好意思了,理解错误,理解错误,大家可别介意啊,愣头青一个。
“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搞好一点,将原配休了再换一个?”
“嘿嘿嘿,玩笑归玩笑嘛你还当真了,真是的。”中年男子笑得合不拢嘴,“什么都是原装的好,老婆一辈子一个就够了,你说是不是啊?”
“是是是。”吴天拼命的点头,“我同意你的观点。”
“对了小伙子,这么远你去吉林干啥?”
“见老婆啊。”
“相隔这么远?”中年男子感兴趣了,“原装还是仿品?”
“还没结婚哩,女朋友。”
“有能耐,”中年男子坚起了大姆子,“行!”
一路他们有说有笑,给这趟旅途增添了很多乐趣。
快乐是自找的,乐观的人令人羡慕!
吴天看了看自己的行旅箱,自己的衣服除了手里抱的一件v领毛衣就只有另一套换洗的秋衣了,而且都不怎么厚,帽子是有,天蓝色的,围巾也有,粉红色的哈哈哈……
随着哐当哐当的声响,列车徐徐进站了,吴天和中年男子道别。有了心理准备,下车前吴天赶紧加上毛衣。
“嘿,其实并不是很冷,零下二十度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嘛?”
吴天走出车箱,这就是他的第一感觉。
不用出站,左边写着地下商场,右边指着购票处。
吴天一问,去吉林最近的一趟火车十分钟后出发。
赶时间还买什么衣服,上官梅子就是那团火,早一点见面早一点烤火。
吴天马不停蹄的买票上车了,心里那个美!
长春到吉林的火车果真如那大哥所说,东北乃老工业基地,铁轨不知是北洋**还是是民国时期建造的,火车比他刚下的那辆要小,这车又旧又破还四处通风,咋一看车璧还到处结冰——牛掰。
没有坐位,幸好车上人多,吴天放好行旅看看周围的环境,只见他们一个个大衣大袄的将自己包得像个球一样,这时周围的人们也看着吴天嘿嘿的在笑。
吴天看看身己西装革履帅异样风情帅是帅了点可就是显得格格不入哇,吴天有点不好意思了,唯一取暖的方式就是靠抖!
“小钢炮啊小钢炮,快快跑起来吧……”
此时此刻这就是吴天内心最大的心愿。
小钢炮终于动起来了,可就是马力不足啊!晃晃悠悠跟我以前田径赛跑差不多!每过一段时间上官梅子就发来短信问到哪了到哪了,吴天说我也不知到哪了,反正四点能到目的地。
突然天国传来一声呐喊:“前方大雪,列车晚点,列车晚点。”
“oh,mygad.”
当列车员走过吴天身边,他问会晚多久,列车员也是一脸的无辜,谁知道啊?
“万恶的北风!您消停消停吧!”
吴天换心愿了。
原本想着尽快到达目的地,尽快见到心上的人儿,尽快吃着火锅烤着火,可人算不如天算,但凡美满的结局总会经历一些风风雪雪吧!
得知消息,其实最最紧张的还是上官梅子!
吴天将手呵上一口气,打开行旅箱找找看还有没有可穿的衣服,一条叠得整整整齐齐的围巾映入眼界,吴天轻轻抚摸着这条围巾,粉红色的,如上官梅子那娇羞的脸,还有一件粉红色的毛衣,那是吴天亲自设计亲手在机器上编织,还有一顶天蓝色的帽子,看着这三件心爱的宝贝,吴天的脸上泛起一丝红,刹时暖暖的血液流遍全身。
可片刻,脸再红血再烫也顶不住零下二十一度啊!
咋整?
“穿得少是我情非得已!”
“装酷是再付出代价的!“
诱惑是令人无法抗拒的!一个大男人终于系上了那条粉红色的围巾,头上是那顶天蓝色的帽子,然后怀里再揣件女士毛衣,此乃真我的风彩。这打扮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三个字——娇媚!当周围的人们时不时盯着他笑,吴天也傻傻的微微点头致意:
“初来乍到,冷!嘿嘿。”
然后吴天双眼看着车顶,不敢再四处张望。
我飘啊飘摇啊摇,历经万难,皇天在上,吉林的土地已踩在我吴天的脚下啦!
“不冷,真不怎么冷!不是开玩笑的。”
吴天踏下月台,真没想像中的那么冷。说不定上官梅子和她的姐妹们正在出站口恭迎我的大驾哩,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出去见人。吴天将那身别具一格的行装重新装进了行旅箱。都说北方的冷是干冷,而南方的冬季湿气带着刺骨的寒风才真的感觉难受。吴天心里正得意,可才迈也去了几步,上当了,身子虽谈不上多感人,可双脚却不怎么听使唤,耳朵真像要冻掉了一样,一下子就快没知觉了,手几乎没地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