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衡熙闻言说道:“那就有劳婆婆了。”
霍依婆婆一礼道:“宫主客气。”
古衡熙拜别了霍依婆婆后,翻出玉坠,化作一面镜子,在镜上刻了几个字传去给古霜迟后便回到宫中继续候着了。
另一头古霜迟收到消息,打开看了一眼后,见古衡熙让他继续耐心等一下,不由地叹了一气后收起玉坠,看向未因。
樊渊也恰巧抬起头看着古霜迟,见他看着自己,便冲着他笑了笑,转过头继续与颜倾鸿说着话。
他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古霜迟看出了不妥,可颜倾鸿却像一点也没发现的样子,总不会说他装得太像,所以颜倾鸿根本没有发现。
然而颜倾鸿还真的是半点也没有发现,相反他很高兴,因为在他记忆中,江未因与现在的确差别不大,就算有不同,也可以理解为是这一世造成的缘故。
樊渊对此只有三句话想说的。
蠢货。
大大的蠢货。
愚蠢至极无可救药的蠢货。
倘若颜倾鸿真的不能想明白未因于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那还真的不如杀了未因,让自己替未因继续活着。
可他现在毕竟是心软了,如果不做点什么,他怕自己会有遗憾。
樊渊看着窝在一边未因已经透明了许多的魂魄,细思了片刻后,他看向颜倾鸿说道:“倾鸿师兄,我想起来我以前偷偷酿过两坛子酒,都埋你以前住的院子地下了,这陈了都好几百年了,我想去挖出来看看。”
颜倾鸿微微愣了下,有些局促地看着未因。
樊渊打量着颜倾鸿的神色,片刻后笑问道:“你挖出来喝掉了?”
颜倾鸿轻轻点了下头,应道:“是。”
樊渊心想,那敢情好啊,便又问道:“好喝吗?”
颜倾鸿想了想,答道:“嗯。”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未因的神色,问道:“你想如何?”
樊渊笑道:“我好不容易偷偷酿的那么两坛子,都被你喝了,自然是你赔啊。”
颜倾鸿看着他说道:“不过是两坛米酒,你想我怎么赔?”
樊渊道:“你看不起米酒?”
颜倾鸿掂量了一下,说道:“没有。”
樊渊挑着眉说道:“你都喝了,我可一滴都没沾过,上回在西州府买的那一小坛子我也就闻了下,还落在那里了。”
颜倾鸿陡然便想起那回的事情,那坛子白梨清酿确实放在了客栈里,没给带回来。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