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看看我,又看看丁总,嘴唇蠕了蠕,没说话。
“那个,丁总,我脖子有点酸,能不能——”经我提示,丁总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赶紧松开我,顺手撩了撩头发。
兔兔的表情有些奇怪,好像有点......不高兴?
“怎么了?”我见她看一眼我身后的丁总,欲言又止,于是转身对着丁总:“你看我有朋友陪着,你就放心回去吧,路上小心,慢点开车。”丁总开车真的是猛,尤其转弯还喜欢来个漂移。
我目送丁总走出小区大门,回头见兔兔还站在灯下一动不动,大概是喝了酒头晕的缘故,我忽然觉得兔兔这个姿势有点舞台剧的效果,只是女主角一直不说话,是个默剧。
“兔兔,你怎么把头发染黑了?”我说她今天看着奇怪,原来是换发色了,之前非主流的五颜六色变成了乌黑,大大小小的各种卷也拉直了,一头乌黑的青丝披在肩上,让我有种被电击的感觉,我摸着她的头发:“兔兔你受什么刺激了?”
“拉菲来找我了。”兔兔终于开口。
“她来上海了?干嘛?想跟你复合?”我拉着兔兔进了电梯,“你自己怎么想?”我接连问了四个问题。
兔兔没说话,她这个样子让我有些担心,我还是喜欢看她没心没肺。之前千束说我是个“友控”,我想她大概说得也没错。
“要是你还喜欢她,就让她写份保证书,毕竟人也亲自来了。”我想了想,又说,“如果你还过不了这个坎......兔兔,你怎么哭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兔兔......这么没有做作地哭,一时有点慌,“马上就到家了,马上就到了,你先忍着。”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胡言乱语”,抖抖索索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刚进门,就被兔兔一把抱住。
我感觉她脸上的眼泪鼻涕都擦我衣服上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兔兔,你跟我说实话,她是不是把你......强了?”
兔兔原本哭得伤心,听我这么一问,蓦然收住哭声,抓着我衣服的手也紧了紧。
“她真的……”我心里咯噔一下。
兔兔从我怀里抬起头,盯着我,感觉她都要冲进厨房拿菜刀砍人了。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她问我。
我没想到兔兔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我挠了挠头,头还是好晕,“我怎么可能会被人给强了?不对——兔兔,你说的……她真的对你做了?”
不是说你只能在上面的吗?我忽然觉得自己很不好了,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上面也可以被那啥的,不过她俩之前就在一起,要是被那啥了也不算什么,很多小情侣吵架之后都会用这一招和好;可要是对方用强,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难保不会对兔兔造成心灵上的永久创伤……
想到这里,我搂住兔兔:“我理解你,现在你心里一定很难过,换做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好受……今晚你别回去了,就住在我这,明天我去找拉菲,让她给你个说法。”
兔兔闻言抖了抖,埋头闷声道:“你别去找她——”
“你别担心,我会好好跟她讲道理,不会打她的。”我见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