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含璋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才得了空闲前去见自己的老大,喻含璋刚进门,就看见自家老大抱着温相啃,两人正在春寒时节却啃的满头大汗,喻含璋默默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的□□,看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还是退出去算了。
“含璋,你来了。”段长庚早就听见了喻含璋的脚步声,只是方才温承缠得紧,自己又舍不得放下,这才耽误的被喻含璋看见了。
喻含璋也是厚脸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笑着同二人笑着道:“王爷,温相。”
温承有些尴尬,干咳了两声,段长庚同喻含璋道:“他脸皮薄,明日两院论学的事可准备好了?”
“自然准备好了。”喻含璋总是很自信,“明日王爷且来看便是了。”
“题目很难?”段长庚随口问道。
喻含璋摊手道:“我只是改革了一下。”
喻含璋以来就与段长庚说的温承插不进嘴,温承渐渐撅起了嘴,微低着头不说话,段长庚说了几句才发现温承没声了,转身看见温承一脸不高兴,心下反而有些莫名的欢喜,段长庚戳了戳温承的额头道:“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温承向着喻含璋一揖道,“明日就拜托了喻大人了。”
温承原先躲在段长庚身后,喻含璋并未看清楚他的衣裳,可是这一站出来,喻含璋的眼睛一下子直了,温承穿了一身苏绣烟雨清荷的淡青色长衫,虽说不是红色的,可是那清荷生动无比,一点红恰是点睛之笔。
喻含璋再看自己的长衫,忙了两天,连身上的香味都散了,这还怎么气左钊?这还是他喻含璋吗?
“王爷,你给我准备的熏香呢?”喻含璋心上不舒服,连属下都省了,温承一听心里愈发不舒服了。
“管家给你收着,你去他那里拿吧。”段长庚赶紧将喻含璋支开,喻含璋一听有香粉,哪里还管这黏溺的两人,迫不及待地就去了。
喻含璋刚出门,段长庚就将温承压在怀里狠狠亲了一顿:“怎么不欢喜了,嘴撅的都能挂茶壶了,还跟小时候一样。”
“我小时候什么样你知道?”温承挑刺,语气也凉凉的,却没有推开段长庚,段长庚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了?你小时候又娇气又霸道,段长明都拿你没办法,只能供着。”
“有吗?长明哥哥才没有这样想。”一提起段长明,温承满嘴就夸,无论什么他长明哥哥都是好的。
段长庚不爱听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样想的?”
“我就知道!”温承也气上来了。
段长庚不与此人理论了,一把抓过来吻了上去,将温承接下来的话全部挡在了嘴里,让段长明见鬼去吧,什么长明哥哥,难听死了。此时的襄王殿下,丝毫没想起来自己逼着温相喊哥哥时候的样子。
拿了熏香胭脂香粉,欢欢喜喜来道谢的喻含璋站在门口:……这是发生了什么?这是自家王爷?这真的是自家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莫名奇妙的醋。
第24章论学
两院论学即将到来,国子监和太学的学生都进入了最后的准备阶段,沈嘉鱼这几日更是待在藏书阁不出来了,历年两院论学都是自己与陶元并肩共战到最后,可是今年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