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言不给他送医院就算了,还在这里逼他吃东西。
说什么喜欢、驯养。
都是骗人的。
“我不吃。”程知鱼偏开脸,留给萧酌言一个拒绝的小圆下巴。
“听话。”萧酌言嗓音语气没什么变化:“你现在需要进食。”
程知鱼根本不听,小声地指责:“我生病了,你为什么不送我去医院。”
萧酌言笑了下:“你没生病。”
程知鱼愣了愣,这下终于愿意转回头了:“我没生病?”
萧酌言目光落在他胸前:“是龙涎在起作用。”
龙涎?
程知鱼想起了那不正经的治疗方法,不自觉缩了缩肩膀,然后发现自己确实没感觉哪里不舒服,抬起脸:“你的龙涎……有毒吗?”
萧酌言:“……”
他像是咬着牙叹了口气:“……无毒。”
“那就奇怪了。”程知鱼摸摸自己的脸:“我觉得好热。”
“不奇怪。”
程知鱼捂着脸看他:“为什么?”
“你在发/情。”
“………………”
长达一分钟的寂静。
程知鱼傻住了。
你再说一遍?
我在干什么?
程知鱼快速眨巴了十几下眼睛:“你没骗我吧。”
萧酌言严肃地摇头:“龙涎确实有这个作用。”
“………………”
“所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你可能出不了门。”萧酌言道。
程知鱼沉默了良久:“多久?”
“看你自己体质。”萧酌言解释道:“龙涎的吸收程度,跟宿主体质有关,体质越强,龙涎作用越低。”
反过来说,体质越弱,龙涎作用越强。
程知鱼埋头看了眼自己脆皮的身子骨,感觉自己应该是最弱的那一挂的。
“所以让你吃饭。”
程知鱼这下不拒绝了,自己端了碗,哪怕没有胃口,也强行塞了点到胃里。
半小时后,小腹开始传来燥热,皮肉里像是有隐约的龙卷风在刮。
“可以了。”萧酌言把他手里的碗筷拿走,带着他直奔三楼。
程知鱼咬着嘴唇,体内燥热越盛,由下至上搅碎他的理智,只能靠在萧酌言怀里呼呼喘气。
“我要着火了……”程知鱼神智不清地扯着衣领,眼眶通红,不舒服时小性子也上来了,挣扎着非要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