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又在想你的媛啊。”
“没有。”我放下书,吃过晚饭,正在平时我看书的时间,在这里没有自考,只有书店里面的书伴随我,最近在看的是《哈佛管理全集》,不过是盗版的,字很小,所以看得比较费力一些,“嗯,你说谁?”
“哦,不好意思,昨天你喝醉酒的时候无意间翻到了你的笔记本。”陈老师说,“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没事,那天真的抱歉,醉成那样。”
“夏老师,你就别提了,你喝醉的时候可真有点吓人,你昨天中午喝醉的,今天上午才醒过来,要不是陈老师一直守着你,我们都担心坏了。”说话的是林芬,就是吵着要学计算机维修的学生之一。
“还好有林芬他们几个帮忙轮流照顾。”陈老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家长会那样敬酒的,没有这样喝过酒,以前在家的时候不喝酒,出来以后基本上是喝啤酒,回来以后虽然喝点米酒,不过没有喝醉过。”
“你就别解释了,你直接说心情不好就行了。”陈老师有些埋怨道。
“嗯,”这真有点尴尬,也不好解释,而且人家都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了,都时间挺久的了,”
“是时间压抑太久了,突然释放出来吧。”陈老师好像还没有释怀,
“夏老师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昨天可是吐得满地都是,我们扶你回来的时候感觉你还是挺清醒的,没想到你一倒到床上就人事不醒了,”林芬好像感觉有点小尴尬,赶紧说,“不过不清楚你好像还有意识,并没有往床上吐,基本上是吐在地上了,不然可就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自己完全不记得了,真正断片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吐了。”
“你还好意思说,吐到最后,都感觉快有血丝出来了。”
“谢谢,抱歉,”这下真有点不好说什么了,“有点恶心吧。”
“岂止是恶心,当时你都差一点吐人家身上了,不过像林芬说的,幸亏你没直接往床上吐,不然还真不好处理,你吐地上还可以拖拖地,你说如果吐床上谁帮你弄,而且昨天晚上还一直在打吊针。”
“打了几瓶吊针啊。”
“是啊,从中午一直打了两三个小时,晚上输液两三个小时,都以为你要出事了。”
“夏老师,给我们说说你的那个媛呗。”林芬是不怕事多的主,
“没什么了,已经过去了,别提了。”
“你如果过去了,至于喝成这样吗,平时你虽然没表现出来异常,但是我总觉得你不太对劲,如果不是这次你喝成这样我无意间看到你笔记,还真不清楚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你既然看了笔记,就知道事情都已经过了半年了。”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事情已经过去半年了,没事了,你放下了啊。”陈老师有点小不依不饶地说,“你们男的,有时候真搞不清,就不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吗,或者不想让人知道,一个人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也行啊,非得要喝成这样才可以吗,而且,就算喝成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真的没事,多谢你们。”我真心不想为了这事情再说更多。
“唉,如果你是个女人可能好点,”陈老师幽幽地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那眼神,说心里话,我有些害怕,
“是啊,夏老师,说出来可能会好一些,如果现在不想说或者不好意思说,找个时间跟我们说说呗。”林芬毕竟十六七岁的小孩,或许懂一些,或者是放得开一些,说起来倒是挺轻松的,“对了,陈老师,你还记得夏老师来的时候吗,那天我真没想到是我们新来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