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梦。
在我刚开始渴望性的年龄,我玩了一个游戏,内容是接受圣女的哥哥——王子的委托,打败恶魔拯救圣女。游戏难度如何早就不记得了,然而金发大胸的圣女一度成为我的性幻想对象。
我历经磨难一路杀怪,终于到了圣女被囚禁的地方,中央森林的湖边。
波光粼粼的湖在阳光下有如碎金一般闪耀,不过王子的金色短卷发比碎金更靡丽。
我拔出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环顾四周,“圣女呢?难道不是你让我来解救她,并且许诺了将她嫁给我吗?”
然而在游戏里性格儒雅温和的王子露出了嗤笑恶面:“嫁给你?你也配?”
我暴怒:“什么!”
王子高高在上的眼神狠狠刺伤了我,他面庞艳丽,却犹如恶鬼一般可恨。他抱着双臂走过来,轻轻一脚就把我踢倒了,我狼狈地仰面栽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径直踩上我的胸膛。
他重重碾着我的胸脯,居高临下地说:“你这种肮脏、贫穷、酸臭的所谓勇士,能用廉价的肉体和忠诚换取贵族高贵的生命,已经是你天大的荣耀。你居然还敢讲条件,想用污浊的身体触碰我的妹妹?呵,真可笑!”
我咬牙:“你这个……无耻之徒!可恶,圣女呢,我要见圣女!”
“圣女?”他高傲又凉薄地冷笑,“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这只下水沟里的老鼠?连人话都听不懂,看来你连最基础的教育都未曾接受,真是可怜又可悲。不过,看你一路也算尽心尽力,我倒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毕竟就算是老鼠,在被抓到处死之前,也吃过用于引诱的饵料。”
他突然跨坐到我身上,一手将他领口的华丽领结扯松,礼服前襟顿时大开,我震惊地看见一对可观的大奶。
还没反应过来,王子又一手扯开我的裤带,直接隔着底裤握上了我的鸡巴。
“在我妹妹之前,便让我帮她验验货吧。”王子舔着嘴唇,湿润红唇一张一合,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你这根粗黑丑陋又狰狞的器物,能不能乖乖伺候贵族的玉体,让至上的贵族感到满意,可是决定你能不能活下去的关键哦,小老鼠?”
我恨恨地锤着地,无力地看着我的鸡巴在他手心里膨胀涨大。没过多久,就变成了王子光裸的双腿大开,翘着笔直粉嫩的阴茎,用阴茎下方那口湿润的小屄,慢慢吞没我的鸡巴的局面。
“哈啊……虽然是又脏又臭的奴隶鸡巴,但真的好大……”他双手按着我的胸口,扭腰摆臀,飞快地起起落落,小脸上一片潮红,“啊啊,真可恨,你们这种脏臭的奴隶,就只会长出一根大鸡巴来讨主人欢心……唔嗯、我偏偏,吃这一套,呼,真舒服……”
我的阴茎被裹吸吮夹,爽得头脑发晕,慢慢地恢复了力气,下意识往上耸胯,王子顿时浑身颤抖,尖叫一声。
我忍不住大声吼道:“好爽!”
“王子……你的里面……真的好爽!”
我不停提胯,干得他起起伏伏,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娇嫩白皙的身子全软了,无力地痉挛着依偎在我身上。我伸手抓住他的奶子,有种正掌舵驾驶这一只小船的错觉。
“呼,王子,我干到你最里面了!这是宫口吗?你居然还有这种地方!”
“啊啊……”他嘴角流涎,爽得控制不住表情,却还是强撑着说,“等等,不要再进去了,那是尊贵的王储的孕育之地……你这低等的奴隶怎敢进犯!不要,不要再插了!”
他猛地大哭起来,“我不要被肮脏的奴隶精液内射,不要怀上杂种的孩子,唔你不要……啊!!”
撞了几十下的小门终于被我叩开。
鸡巴又深又重地牢牢钉入,我插着那只娇嫩宫胞,满心的怨气随着喷薄而出的精液全部发泄出去!
“呀啊——!!”
“晚了!
“你会怀上杂种的孩子!生下血脉低等的小奴隶!你的子宫里现在全部是你讨厌的奴隶的精液!”
我残酷地宣布,“你脏了,王子。”
鸡巴迅速硬起来,射过一次的它可没那么容易被满足了。
“圣女会看着你一天天大了肚子,国王和王后焦急地问你怀的是谁的孩子,但是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这是你被奴隶由内而外弄脏堕落的证据。
“而我作为你的奴隶,每天跟在你身边,栖息在你的寝殿,每天早晨都会把这根马眼淌着水的脏臭鸡巴塞进你的体内,将你唤醒。
“晚上……呼,就让你这口贪吃的小屄含着我的鸡巴入睡好了,谁叫你……馋得下面直流水!”
王子绝望地摇着头,“不要再说了!住嘴!”
却被我反剪双手,只能含泪挺着奶子送到我嘴边。
我一口叼住樱桃般软嫩的奶尖,在他崩溃的呻吟中吸入大半乳肉,又嚼又咬,他哭着叫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仇得报的快感涌上心头,我突然跪坐起身,把他双腿扛在我肩上,然后搂着他雪白滑腻的背把人抱起。这个姿势他折得很厉害,吃得非常深,王子含混地哭喘:“不行了……受不了了……”
我咬着牙笑,“王子,肮脏的奴隶伺候您的玉体伺候得满意吗?”
我在水润紧滑的阴道里横冲直撞,噗呲噗呲,噗呲噗呲,“王子殿下的爱液都被我干得飞溅,看来您是很满意了!”
“啊……不满意……一点都不满意……我一定、一定要砍了你的头……”
“那就肏到王子满意为止,我可是个尽职尽责的奴隶啊!”
怎么这么多水,又嫩又软又滑又紧又会吸,简直像多汁的蜜桃一样!熟透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粗暴插入,捣碎,捣出浆液!
我大力拍打揉捏那两只像水袋一样晃荡的肥奶,“长这么一副妓女一样的身体,真是‘高贵’的王子啊!”
他受了刺激一般拼命推我:“不许你这个僭越的奴隶把我比作妓女,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我再次用力插入他的宫口,捏着他的脸颊,俯视他高潮中一片空白的表情,无上愉悦地射出精液。
“用你的下面杀了我,嗯?”
法地抓揉一通。被肏深了,浑身抖得像过了电,水蛇似的腰狠狠向后挺起,被男人咬住脖颈的嫩肉,胸脯一起一伏,小腹上印出明显的鸡巴印子。
他漂亮的脸上眼泪口涎横流,大口喘着气,一会儿狠狠咬住下唇,一会儿无力地张着嘴吐出软舌,完全沦落在快感里,变成了一个只认识情欲的傻子。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主角是我和白渊棠,我一定会被这充满色香的旖旎画面搞硬。
但是我从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桶冰水泼上了头,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冷和麻浸到了骨缝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进度条还在走,里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白渊棠像有无限爱意,一定要搂着男人的脖子接吻,噘着柔软殷红的唇,湿润甜美,像尝了蜜糖一样。男人微微侧头躲了几次——我从不跟床伴接吻,即使神志不清也仍然坚持。但显然我被那点轻盈的色泽勾住了,很快地噙住那一抹红色,触碰含吮几下后,伸了舌头。
白渊棠的爱意是对着秦珩的。姜衡则醉酒,沉醉在自己的梦境里——我想我还能解释吗?不,好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跟白渊棠谈过的,将所有事情埋进土里,成了一个笑话。两个徒劳的傻子做的无用功。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棠棠,就是我很爱很爱他,乃至于想收集保存他在每一场性爱中的模样。”老板撑着头,没看我,声音很淡,“他不知道我这个癖好,毕竟他很害羞,知道了会放不开。”
“我会在每次做爱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摄像头。年会的隔天傍晚,我去了酒店一趟,拿回了它。”老板娓娓道来,像在讲什么故事似的,“我和棠棠的视频太多了,这一部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直到前几天,抽空整理了一下它们,我看到了这部精彩的色情影片——”
老板鼓起了掌。
“我的妻子真的很美,是不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时候也一样。”
“不,更好看了。看看他的屄把你勾引得走不动道的样子……你简直一秒钟也不想出来是不是?射在里面,再让他又紧又热的阴穴把你夹硬,继续干他,把他肏出很多水,即使被干哭了,还委屈地向你索要一个吻。”
他喟叹:“棠棠太可爱了,我真爱他,他真可爱——”磕了迷幻药一样,“美极了,我的缪斯,……不,我的阿芙洛狄忒。”
老板的手指敲着扶手,从鼻腔里哼出歌来。
这支小调我没听过,他也哼得断断续续的。过了会儿,他大梦初醒似的,“姜衡,你怎么还站着?快去坐下,坐近点。你忘了我叫你来的目的了吗?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沉默地把椅子搬过来。
老板还在看,他甚至在反复读条欣赏。声音没有打开,两个身份不对的人还在上演激烈的性爱默剧,而其中的主角之一,在另一位主角的丈夫面前干巴巴地坐着,煎熬地等待,度秒如年。
我放轻了呼吸,竟然能听见老板手腕上表盘滴答滴答的动静。我一点一点数着,过了不知多久,心里有什么在逐渐崩塌。
“老板,我错了,我……”
“嘘,嘘。”
他伸出一根手指虚按在我的嘴唇上。我闭了嘴。
但是他终于看向我了。我很少仔细审视一个纯正的男性长相,如今我却不受控制地打量他,秦珩皮肤透白,浅棕色的头发梳理规整,瞳仁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嘴唇淡得几乎没什么血色。俊美而苍白的男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如冰似玉的冷淡,甚至有点病恹恹的,但他的肢体又健壮修长,除了身高,其他地方几乎没什么输于我的。
他的椅子转过来,膝盖和我的碰上,仿佛跟我是一对能促膝而谈的密友兄弟。
“很心急么?”他笑道,“急着认错?”
我快速道:“老板,辞职或者别的,您只要说——”
我鼻翼翕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放在我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男孩正牵着不知道哪个好朋友的手,柔软的黑发上晕开太阳光的彩色,侧着脸,笑容也像阳光一般灿烂。他又划动了一下屏幕,下一张,男孩有点吃力地推着一张轮椅,在绿荫道上散步,轮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眯着眼笑,没了半颗牙。
“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定岚以后能长成他这样,我也很愿意了。”
秦珩摇头叹息,像个无奈的慈父。
我喉头紧缩,嗓子火烧火燎似的发干,忍不住攥紧了拳,低声说:“老板,是我的错,和我父亲弟弟无关。……您知道的。”
再多的话,我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我知道话语对于秦珩的影响很微弱,微弱到连这么些字都可能是我说多了。
我一向认为,秦珩是个温柔和善、体恤下属的好老板,爱妻爱子的好男人;后来遇到那些事,我又发现他对妻子有种奇怪的掌控欲,因为他虽然温声软语,却几乎让白渊棠完全跟着他的意愿走,乃至于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对撒谎感到不同寻常的莫大恐惧和罪恶感。
如今我才发现,他显露出来的性格是多么的冰山一角。
他明明笑了,但我根本看不明白。
“我知道,我知道,别担心——”他按住了我的手,我才发现我居然在微微颤抖。他的手过度冰冷,像柔软的蛇或者尸体。秦珩像安抚我一般,轻声说:“姜衡,你觉得我的妻子如何?”
“什么……如何……”
“比如气味,长相,身体,胸部,声音,性器?”秦珩笑了,仿佛我是个问了傻问题的幼儿园孩子,“你觉不觉得,他像一朵开得正艳的玫瑰?”
我只能点头。
“很漂亮,很迷人吧?但还不够漂亮,开得还不够盛。”秦珩垂下眼睫,“我见过开到极致的那一朵,那真是找遍全世界也再没有了。开到最后,花瓣会流出烂熟的、糜甜的汁水——它开败后,我曾尝试过回归芸芸众生。”
“大家都欣赏普通的玫瑰,都能欣赏普通的玫瑰,我以为我能一样。”
他眼神失焦地看着我。“可惜不是的。差远了。有什么差远了。”
“我妻子这一朵,还太青涩了。姜衡……去做他的催熟剂,好么?听我的话就可以,只要听话就好了。而且你是一个非常优质的人选,我挑选了很久。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的呼吸都凝固了。
秦珩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微笑。
“你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的。那些……废物。”
我环视四周——这里是我曾经的家,一个老旧小区的某栋楼,第四层。
很久以前我、我爸和我妈就住在这里,那个时候姜珏还没出生,只有朴素平凡的一家三口。我妈以前读书的时候拿过奥赛国奖,如果不是罹患障碍,身体又逐渐差到多思虑一个问题都在耗费心神的地步,她肯定能在她保送的大学里安安稳稳一直读下去,读到硕士,博士,从事她喜欢的数学研究。我爸从初中开始追我妈,大概是笨小子在追求人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本领——实在,听话,不懈,好脾气,最后真的让他抱得美人归。
其实若不是我妈坚持,连我都不存在这世界上了,因为我爸根本不想要一个小崽子来消磨他老婆的身体健康,更别提生完姜衡,还怀上了姜珏。但是我妈在悄悄备孕二胎的前一年中,一直觉得身体格外的好,是十几年来都没有过的,她以为可以试试……
我抽了口烟。
曾经他俩不在这城市居住。这房子是当初我妈想让我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咬咬牙买下的。但她没想到她的儿子一点也没遗传到她的智商,屁股下总像藏了颗钉子似的坐不住,倒是小学时就开始发育出远超同龄人的身高体格。
我妈去世之后,这个房子里的生活痕迹都被我爸仔细抹掉了。他宁愿带着两个小孩在外面租房子住,也不愿再回来看看这个空荡荡的地方。
不过这里到公司通勤很方便,所以我上班之后又回到了老房子,我弟大多时候在爸那边住,却也喜欢来这里,如果我要带人回来,一般都得先打电话确定我弟的行踪。
好比现在。
姜珏在电话里叭叭叭说了一通小孩子感兴趣的东西,比如他同桌又带了什么稀有手办来学校,他下棋赢了他老师,昨天吃了喜欢的巧克力慕斯,最后说到重点,下周才来我家睡。我敷衍地回应完就挂了。
抽干最后一根,房间里面已经烟雾缭绕。
不知道对房内五个摄像头的拍摄效果是不是有什么影响。
我打开窗户,外面天色已经沉下来了,夜风有点凉。希望烟快点散掉,我不想因为视频质量问题交第二次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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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门被敲响了。
很轻,三下,敲完就没了后续,我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去开了门。
刚一打开,就被狠狠的掼了一耳光。
我保持偏头的姿势,听见他用极度惊惧且恶心的语气怒斥:“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吗,你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偷偷录的?还有多少人看了?”
我扯住他的手臂:“进来。”
他被扯得踉跄一下跌入我怀里,我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放开我!妈的,烂人,死变态,你那天说得那么义正严词,转头却拍了视频来威胁我?”白渊棠看上去怒火冲顶,浑身因为太生气而发着抖,他双手抵在我胸口想用力推开我,却被我按住了后腰。
我从兜里扯出早就准备好的粗布条,握住他双手的手腕,三下五除二绑好了。
他的脸色已经不是惊愕可以形容了:“你干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提起来,在他细白的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痛呼出声。
“……强奸。”
我低低道。
他像浑身定住了一秒,随后爆发了剧烈的挣扎。
“滚!滚!姜衡,我处于对你的信任才过来见你,你他妈就要这么对我?!”
“你要钱是吗?不就是穷吗?你要多少?!一百万?两百万?!你他妈开价!别碰我!”
“放开我!他妈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脸色一白,转过身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心里一紧。怀孕了?
啊……不可能。他前几天才去体了检,检查报告被秦珩送到我手上,现在还在车子里放着。
秦珩递给我的时候,笑着跟我说:“棠棠身体很好,很耐操,别担心。”
……
那既然不是怀孕,就是因为紧张和恶心导致的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纤细的后颈,耸动的肩膀,他穿着修身的风衣,可以看出来腰有多么不堪一握。
身柔体软,嘴又极硬。
我突然伸出手去,握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他僵硬一秒,然后用腿向后狠狠地踢蹬我。
我“嘶”了一声:“你穿的什么?操,带跟的靴子直接踢我?”
我被踢得有点怒气,心想别叨叨了,直接干吧,不然再被打几百下也交不上稿。
迅速把人抱上了沙发。
我扯开他腰间的风衣带子,把衣服从他肩上剥下来,发现他手被绑了不好脱,衡量了半秒给他解开还是就这么着。最后放弃了,转而把长长的衣摆堆在他腰间。
白渊棠不停地扭动咒骂,我充耳不闻。
他的挣扎力度我一只手就按住了,我把他摆出背对我趴跪的姿势,死死摁住他肩胛骨往下那一块,把人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开始扯他的皮带。
反正只要上本垒就好了,这个部位拍清晰就行了吧。
这个姿势让他的臀部翘得很厉害,等我扯掉长裤,里面穿的纯白色三角内裤暴露在我眼前。我心跳了一下,这个弧度和形状太他妈的饱满了,丰腴圆润,肉感十足,鲍穴的形状被勾勒出来,也是鼓鼓的,中间隐秘地凹下去一条缝隙,看得我鸡巴当场就硬了。
我伸出食指沿着缝隙来回抠了两下,摸到一个硬硬的部位,忍不住讽刺他:“阴蒂头已经探出来了啊,老板娘。”
他不挣扎了,耳根红透了,肩膀耸动,小身子在我手底下细细颤抖。
我抿了抿嘴。
白渊棠哭了。
比起安慰他,还是赶紧办完事能早点解脱。我没再说废话,手指伸进他内裤里摸着阴部,来回摁揉,时不时夹着阴蒂抚慰一番,他的反应很大,每次用劲大了都会弹一下身子。等他冒出来的淫水把内裤浸得透明了,我不着痕迹地让了让身体,把这只发情的桃心状屁股展示给摄像头。
“爽了吧?老板娘。”
“我手上全都是你的骚水,别爽哭了。”
按照心里排编好的剧本说了两句,我唰地拉下他的内裤。
拉出来的黏腻银丝纷纷断掉弹回阴唇,我也从睡裤里掏出我涨得绷硬的鸡巴。真的忍不住了,虽说是被安排的强奸,谁又说我没爽到。既然我爽了,也不能让被强奸的对象难受,我握着柱身,拿龟头去蹭他湿软红嫩的肉缝。
“……啊!”
他冒出细小的动静,随后赶忙忍耐住了。我心里暗笑,加大力度,狠狠蹭着阴蒂、小阴唇、在阴道口微微向里顶顶,每到这里,白渊棠都会惧怕地往前一缩。
“呼……”
就像玫瑰花瓣一样,被我的龟头顶得烂熟待放,被顶开之后又迫不及待合拢。淫水越来越多,逐渐在我的龟头和他的鲍穴之间拉出长长的黏丝,还沿着我的柱身往下流。
我加快了反复摩擦的速度。
“啊、啊、嗯、……”
“混蛋、强奸犯,嗯!哈啊、啊……”
“被强奸犯搞得叫骚,还真是不情愿得很啊。”
我摩擦得更快了,透明的淫水都被我搅弄成了白沫。接触的部位越来越热,我狠狠地顶过去抽回来,敏感的龟头陷在湿热软肉里,爽得我魂都飞了。
“呼,呼,你也爽得不行吧?”
我放开按着他肩胛的手,往他的脸摸过去。他的嘴微张着,唇周已经被口涎沾湿了,腰身也无力地塌陷下去,更显得后背的弧度柔软得要命。
“靠,这不是爽成小母狗了么?”
我放心大胆地操他的阴唇阴蒂,偶尔往他丰腴柔嫩的腿根操过去,太爽了,要命!说他是母狗,我也快成一只发情期的公狗了。
我又深又重地摩擦着,越来越硬,他的身子也越来越软,母猫一样哼唧。在他又一次发出细小黏腻的鼻音时,我的龟头也又一次把阴穴口顶得微微凹陷,看着他无意识撅得越发高的臀部,头昏脑涨中狠狠一顶。
“……嗯啊!”
白渊棠被逼出一声惊促绵长的淫叫,像梦醒一样挣了起来,手脚并用往前爬。
“出去,强奸犯,拔出去……”
我不耐烦地握着他的腰拉回来,同时胯下往前一顶:“都这地步了,好好享受,白渊棠。”
水蜜桃似的臀部被尺寸严重不符的粗硕阴茎从中大劈开,抻得穴口都透明泛白了。我陷在湿热的天堂里,摆动腰身往里面顶去,一点点蚕食他最隐秘的小穴深处。
混着淫水的媚肉被反复挤开的声音仿佛悦耳的歌声,咕叽咕叽咕叽,灵魂都要随之融合。
“啊……啊……”
他一抽一抽的,被我操得泣不成声。
“痛……太大了……姜衡……”
“呼……”我舒爽地叹着气,伸出双手撩开他针织衫的衣摆,伸进去解开他的裹胸布。
随着布条被我褪下扔出去,我的手也抓住了他肥硕的奶子。
这对握都快握不住的奶子像是很好的把手,我一边玩着奶,一边耸动腰臀。白渊棠的奶头很敏感,被我捻着稍稍玩弄几下,就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细小又崩溃的咕哝声,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春水。
“不痛了吧,小母猫?”
蜜涧里汩汩流出的水液印证了我的话,我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噗呲,噗呲,噗呲。
交合之处淫水飞溅,我一边被紧致高热的阴穴夹得举步维艰,一边又像被里面的温泉泉眼浸泡挽留,一圈一圈环状的淫肉吸裹我,多褶的肉壁夹吮我,简直像要把我整根肉棒全都吸进去,再把我吸得精关大开,好在孕育生命的宫巢里播撒种子。
“嗯、嗯、慢点、你慢点……”
“别深了,好酸,不要……”
白渊棠还在哭,但内容已经变了,不知道是认命了还是怎样。我呼呼喘着气,和他商量:“白渊棠,我想宫交。”
“你可以的吧?”
他无力地摇着头,我从侧面看见他脸前的沙发已经被涎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的水太多了,简直就是水做的。
我揉着松软绵弹的奶,操着多水紧热的穴,感觉比吃一顿世上最贵的大餐还要舒服爽快。
真的不是我想不做就不做的,他的穴简直是个无底旋涡,一直紧绞着我,不是往外排挤,而是往里面吸,我腰眼都被吸得一阵发麻,要是不喂饱这只穴的淫欲,怕是怎么都出不来。
我心里开解着自己,一点一点边耸动边插得更深,直到顶到最深处一个橡皮筋一样的环状小口,白渊棠爆发出一声尖叫。
“那里不行,不行!”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又挣扎着往前爬去。我这次没把他拖回来,而是随着他向前膝行,他每爬一步,我就往里面顶撞一下,每次都把宫口顶得凹下去,他哭喘着说不要了不要了,很酸,真的会死的。
“来吧,你可以的,我知道。”我握回了他的奶子,把他上半身抬了起来,后背和我的胸膛紧紧贴着,“让我操死你,白渊棠,我们一起高潮。”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小区十几年前的住户搬走了很多,现在只零零散散亮着几盏灯。
五分钟前白渊棠哭着求我关灯,我没答应,只是把窗帘拉上了。可能他还是不满意,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软得掐出水的嗓音一直呻吟,指尖在我手臂上划出几道印子。
被我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肏了三分钟不到,白渊棠就绝顶了。
我被他高潮的肉逼夹得寸步难行,额角青筋一直跳。这个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在痉挛,被我一左一右把着的大腿也在抽搐,嗓子里涌出一些含混模糊的喉音,抗拒什么似的摇着头。指甲陷入我的小臂肌,死死地。
我一口叼住他的后颈,那里有脊椎突出来的一小节骨节,在白渊棠如玉如雪的肌肤上,特别色情。
舔舐。
把湿润的舌面划过他的耳垂,尝到的每一方寸都沁满了白渊棠的香气。
他的味道让我有点上瘾,我慢慢地缓缓地抽插他,让他捱过不应期,黏腻的水声不密集但很响亮。
我说:“白渊棠,你看看,地板上全都是你喷出来的水。”
他不住地往前倾,想躲过我的吻。我稍微一抬手,他又只能无力地仰倒在我怀里,被我咬着耳垂的肉珠说悄悄话。
“就那么爽吗?”
“说是不要宫交,可是潮吹得比谁都快啊。”
我甚至还没射,我要肏服他。他似乎缓了一点,我稍稍往上一挺,刚拔出去的龟头又“噗呲”地陷入已经被我捣得松软的宫口。
“啊、啊……”
他两条纤细的小腿不住踢蹬,身体胡乱扭动。
我用劲夹着他,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上下套弄,现在白渊棠只是我的肉套子,一身滑腻的皮肉、丰满的屁股和湿软烂熟的穴,全都是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我换着角度顶他里面,被子宫口紧紧撮住的龟头搅得小小的孕巢翻天覆地,操成我鸡巴的形状,干得他不停流水,承受不住地崩溃,尖叫连连。
“呼、白渊棠……”
“妈的,松点、……哈,要把我夹射吗?反正、没戴套,呼,我现在可是在你的子宫里。想给定岚生个弟弟吗,老板娘?”
我断断续续地说着荤话,被这个妖精的水洞吸得眼冒金星。我也要射了,全都射进去,把白渊棠射满!
“不要,不要内射,姜衡我求你,啊、!”
他拼命夹紧大腿,想从我怀里挣脱,但想让雌性受孕的本能让我疯了似的把他摁回我怀里,干脆一只手穿过他双膝下搂住他,一只手捂在他的豪乳根部,不停揉抓他的奶子和小腹,着迷地体会到我的阴茎在他小腹里面勃勃跳动,像只横冲直撞的小动物。
我快速冲刺起来。
“啊、啊、嗯、不要——呜啊,放开我,别肏了要肏坏了……不要射精,求求你姜衡,不要内射不要不要不要!呜……”
白渊棠大口抽噎,被刺激的快感鞭笞到狠狠挺起身子,尖叫哭喘,混杂舒服到了极点的呻吟,简直像顶级的媚药灌入我的耳朵。我被催化得硬如铁杵,用滚烫的肉棍惩戒他的小穴,大力插入抽出,每次插进宫口再拔出,似乎都能听到开啤酒瓶那样“啵”的一声。
噗呲噗呲噗呲,肉棍挤压肥美的蚌肉,带出一大片晶亮的水液!
“嗯啊……又要、到了……我……”
白渊棠用力仰头,有细小喉结的漂亮颈线毫无警惕地呈现在我眼前。我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住,在他灭顶高潮的细弱呻吟中大力捅入,整个龟头插进他的蜜壶里,终于忍不住精关大开。
**
“喝点水。”
我给他解了手腕上的布,碍事的衣服也脱掉了,他现在全身只有一件我的长袖,是我怕他冷给他穿上的。这个月份就算屋里有暖气也不够热乎。
白渊棠有点神志不清地看着我,嘴唇也不张。我喝了一口,捏着他的脸颊渡给他。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我拆了一根巧克力棒递到他唇边,他一扭头躲过了。
我笑:“那没办法了,上面不吃下面吃吧。”
埋伏在他体内的硕根慢慢膨胀,我心满意足地开始抽插。
“还要、多久,”他面对我,眼神散漫,背靠在餐桌上,身子随着我的抽动一耸一耸的,前胸的衣服随着硕大的奶肉一起一伏,整体看着非常赏心悦目。“你跟吃了药一样。”
“没吃,”我看他白白的大腿被我干得合不拢,肥嫩腿心被捣开一个吞吃我巨根的肉洞,两片鲍唇像花萼似的柔和簇拥着我一进一出,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好,“慢点来,你很舒服吧。”
他没什么力气地闭上眼,随着我动作,鼻腔里一点点地轻哼出声。
这次干得缓,但他水好像流得更多了,混杂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一团一团的精水混合物被肏出来。
我伸出手去抚摸他的阴茎。
他推了推我:“不必了,你……”
“之前我有点把你当女人,毕竟你的屄实在很好操,”我顶着他里面,看他眼尾耳根泛上的红,“但你其实也是个男人,这里也能体会到男人的快感吧。”
我给他上下撸动。他的这根在我能抓篮球的手里实在显得有点袖珍,我随便就能包裹住,然后用我多年的技巧挤压手掌,指腹的茧在他吐着粘液的马眼上小心摩擦。
“哈啊……”
他推拒我的力度更大了。
“会射……之后就不舒服了。”
我“哦”了一声,放开了手。“那还是把你肏射吧。”
他湿漉漉的眼睛斜睨我一眼。我被他看得下面更热了,硬梆梆的戳得他闷哼一声。
我俩这个缓炮打得超出我想象的爽,他有点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故意的回应,随着我抽插的节奏,穴里一缩一缩地咬我。我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捏奶,又揉一揉他丰腴柔软的侧乳和腰肢,有技巧地按住他乳晕画圈,哺乳过孩子的奶头像小石子一样硬硬地顶着我手心。
他被肏了半晌,半睁着眼睛看我,慢慢地说:“……后背、疼。”
我应了一声,把双手伸到他肩胛下,给他和餐桌的棱角之间垫着。
里面越来越湿滑软热了,高热得简直像发烧一样。那些软肉就这么黏黏糊糊地簇着我,水水的含着我,不舍得我离开似的。
我有点好奇地问他:“你还记得你在被我强奸吗?”
“是啊、强奸犯。”白渊棠小口小口地喘息,“听说出轨一次就容易有第二次,没想到是真的啊。”
“你好像很容易接受?”
“出去之后,我会找机会、弄死你的。”他呼出来的气息越来越热,眼里迷蒙上一层水雾,“天涯海角我也要弄死你……”
他小腹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要高潮了。我加快了活塞运动的频率,送他上顶峰。
我干得也很辛苦,却忍不住轻笑:“你这样还真是没有说服力啊……嗯!”
这次我没忍耐,被他穴里的恐怖吸力一绞一吮,瞬间马眼怒张全都交待给了他。
我倒在他气息绵软的怀里吸了会儿,慢慢缓过来,看他还紧紧闭着眼,薄薄的眼皮都全红了,脸颊像喝醉酒似的酡红,嘴唇微张,唇角有一丝淌出的涎水。
以前那些性伴侣高潮的时候,很多都是丑态百出,没有丝毫表情管理。但白渊棠很有意思,可能是长得太漂亮了,高潮的时候无论什么样子都很好看,看得我不是心里软就是鸡巴硬。
我舔掉他的口水,又想和他接吻。
他被动承受了几秒钟,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我是强奸犯这个事实,抬手掴了我一耳光。
我摸了摸脸:“没劲了,果然只靠下面吃是吃不饱的。”
他有气无力地冷笑:“要不要送你去再读一次小学?”
“这个就不用了,”我没憋住又揉了揉他的奶,沾了一手衣服上的粘液,低头一看,稀奇道:“白渊棠,你真的被我操射了。”
他跟我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闭嘴”,第二句是“滚出去”。
【视频我检查了,很清楚。最开始他反抗比较激烈。】
我给老板发微信。
【后来被操久了,就好像没什么力气一样,基本上是我抱着他动的。】
【嗯。他回来了。】
【还好吗?】
【刚刚我碰了他一下,反应很大。】
【一开始我一直压着他的缘故吧,也许有点心理阴影了。】
【没事。】
老板顿了一会儿。
【今晚我会肏他后穴。】
靠!
手机顿时跟烫手山芋一样,我手忙脚乱地拿稳了,嘴里的烟头又掉在裤子上,烫得我一激灵。
把灰拍掉后,我惊觉房子里充斥一股性事的腥膻、暖气的热气、香烟的尼古丁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在走去窗边开窗户之前,我没忍住,站在客厅里仔细嗅了嗅。
这种腥味带了一点甜,是白渊棠动情时分泌的气味。
我要开始自我检讨了。
我破处也好几年了,第一次做得这么兴奋,兴奋得操了又操,射了还射,闻到一点气味就举旗,简直像只精虫上脑的泰迪。
虽说如果不是秦珩要我干,我这辈子都不会做出强奸的戏码。但他也调查得很清楚我在打炮方面确实没什么道德感,只要爽了,管对象是谁,插到了极品的屄里,除非撅了我的根,否则绝不会中途拔出来。
白渊棠真他妈可怜,和这种男人结了婚。
我掸了掸烟灰。也不知道可怜的人妻今晚会面临什么,我射得那么深,他不会没掏干净,肿着前穴,又得用后穴去容纳他老公吧?
……不想了,我一个被卷进这俩大佬之间的可怜小平民,我他妈操什么心,管好我操逼的任务就行了。
我开了窗,回头收拾乱成一团的客厅。沾了不明液体用来捆住他的布带在餐桌上,他纯白的三角小内裤中间有一道干涸的痕迹,被扔在沙发上。沾了他汗水和精液的长袖被他走之前脱在椅背上。除这些之外,沙发上的湿痕一大片一大片,地板上的水液也有好几滩。
……太厉害了,白渊棠,他的体质太适合被操了。
我找来抹布擦拭这些性爱残留物,干活的时候,总觉得还有他身上那股香味,一阵一阵地往鼻子里钻。
我烦躁得把布扔了。坐在客厅中央想了半天。
最后,着了魔似的。
那条内裤和长袖没进垃圾桶,也没进洗衣机。
**
离强奸白渊棠那个晚上过去差不多一周了。我每天随着日头东升西落正常上下班,秦珩给我加了薪并且给照顾我爸的护工升了级。
说实在的,这钱拿着烫手。跟秦珩说了不必拿钱收买我,他说给财务那边提的是正当理由——工作得力、办事牢靠、经常加班。
前两条不说了,自己承认了也有吹嘘之嫌。加班倒是事实,只不过是下半身加班而已。
白渊棠说要弄死我,我还担心了几天。虽然人家在床上是下面那个,又被他老公拿捏得死死的,但我公私分明啊,大佬总归是大佬,也不是我能碰的瓷啊。可是这么久没动静,我就逐渐忘到脑后了。
立交桥上堵车,我随着车流龟速前进,开了车窗抽烟。
“帅哥。”
有个漂亮白瘦的小姐姐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一条胳膊搭在车窗沿上,另一只手把长头发别到耳后去,这个动作她做起来非常有气质。我笑了一下:“怎么了小姐姐?”
“你真的好帅,我看了你好几分钟了。”她也笑,“我觉得我俩合眼缘,要不要加个微信?”
我想都没想,掏出手机要指纹解锁,屏保随之亮了起来。
“……”
她疑惑道:“怎么了?”
我把手机收了回去:“抱歉啊小姐姐,我现在不得不守身如玉。”
“有女朋友了么?”她噘了噘嘴,“管你很严吧?不过帅哥男朋友就是要好好看住呢,我理解哦。”
我朝她充满歉意地笑了笑,目送她回了在我之后的那一辆车。
没女朋友,秦珩也没要求我不能找别人,只是屏保上那张穿着我衣服的白渊棠好看又好操过头而已。
我没拍任何色情照片,只拍了他肩膀往上的部分,而且是后背。当时他穿着我衣服,因为大了几个号导致领口太宽,裸露出细白的后颈和那一节微微突出的脊椎,皮肤如宣纸一样雪白的色泽在耳根处渐变成粉红,就像在宣纸上晕染开的水墨桃花。
虽说胸和屁股没人会不喜欢,但男人总会有些别的小众性癖,我大概就是被白渊棠的后颈迷住了。
白渊棠这人。
处起来高冷又暴娇,操起来多水又柔软。
吃完大餐再吃点家常的清淡小菜,也不是不行,但我现在暂且提不起劲。
这算什么,白渊棠loss?
我笑出了声。太肉麻了,应该是白渊棠肉体loss,如果要真喜欢上他这种性格,那还是敬谢不敏。
这时候前面的车流突然动了,我转回注意力,发动车辆。
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十分钟,秦珩什么都没说,我一切照常地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工作。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秦珩逐渐给我看一些涉及公司正规业务的资料,还偶尔会提点我,察觉到这个的时候,我甚至因为感到荒谬而失笑——公司老板因为下属共享他的老婆而提拔下属,放在论坛贴吧只会被网友评论请楼主快马加编,完全是打工人对权力阶级的意淫。
可它居然真他妈发生了,生活简直比戏剧还戏剧。
午休时间一到,工作间的同事零零散散站了起来,相约干饭。
秦珩突然连发两条消息。
【棠棠中午会来。】
【你也一起。】
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就起来了。
老板娘从没来过老板公司,突然来了是为什么?
白渊棠社会地位不低,公司里浸淫各种高级圈子已久的老油条也不是没人认识他,你看我这种初出茅庐的小菜鸟都知道。
我几口吃完一个面包,去了老板办公室,秦珩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摘了平光镜,揉了揉眉心。
下一秒他淡淡道:“关门。”
我依言关门。
门是关上了,秦珩某种开关也打开了。他笑了起来,眼角微微有一点细纹,看着英俊又和煦:“棠棠按捺不住,想来这儿找你了呢——你猜猜他找你想干什么?”
“想弄死我吧。”我苦笑。
“可能是。”秦珩点点头,“那天之后他就旁敲侧击地问我你的事,还给我推荐了几个履历都很不错的助理人选。不过我看了,身材外貌条件都不如你,我的助理职位也饱和了,没必要弄来公司。我跟棠棠说姜衡这个人我用得很顺手,如果他不给我正当理由我是不会更换的。你觉得我的处理怎么样?”
白渊棠给你推荐人选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你是按外形来选人的吧……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说:“谢谢老板。”
“他今天突然提出要过来,我跟他说按我亲戚的身份去前台登记,还让他做了点伪装。”秦珩笑道,“都这么麻烦了他还是坚持要来,看来真的很生气了。”
“奇怪呢。”秦珩手指抵住下唇,好像在思考,“明明在视频里,棠棠看起来很快乐啊——和我做的时候,也得少数情况才会流那么多水。他很挑的,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哪些地点场景姿势才会让他更快进状态。姜衡,你认为呢?明明那么爽,怎么还是那么生你的气。”
操。这还用问?
脊背发凉的感觉又来了。秦珩的三观真的有问题,他的成长环境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秦珩真的不理解爱他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干完之后,为什么会生强奸犯的气。他只是觉得既然爽到了,那么一切都可以原谅了。
我眉角跳了跳,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候秦珩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他接了起来。
“嗯,是我弟弟,放他上来。”
秦珩挂了电话,挑眉看向我。
“跟我来吧。记住,虽然有一定的隔音效果,但你在里面不要发出太大分贝的声音,别开灯,呼吸也要控制住。别让他发现了,否则我会很难处理。”
**
之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老板办公室最里面的休息室内,有一面单向镜。
单向镜后的空间不大,但我还算能活动开。里面放了一套桌椅,我随便拉了一张坐下。
我对这种镜子有一点了解,我这个空间是监控室,开的灯绝对要微弱,也不能让光源对着玻璃,否则可能会被对面的人看见身影。我干脆没开,只是在昏暗里坐着,外面的声音隐约传入我耳朵。
想抽烟,但这个空间根本不通风。
烦躁地把烟嘴塞进嘴里咬着。
休息室装潢简单,中央摆了一张大床,旁边有衣柜和衣帽架,镜子占了床左边墙面的一大半,除了地上厚厚的羊绒地毯,其他看着都很朴素。我们这些员工午休趴在桌子上睡得腰酸背痛的时候,老板就在这张大床上小憩——算了,不要做这种你心知肚明的对比了,姜衡。
“老公,好吃吗?”
……咳咳咳!
我瞬间被口水呛得脸红脖子粗。这是什么软妹啊,限定皮肤的白渊棠?
“你做的?”
“跟陈妈学的。还行吧?”
“淡了点,很鲜。不过以后还是少做这些,你的时间可以用来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外间的对话听着可太正常了,完全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你一个人在办公室?你那些助理呢?”
“找他们干什么,棠棠不想和我单独在一起?”
“想啊,这不是和你随便聊聊天么。”
“随便聊聊”……白渊棠不知道自己听起来更欲盖弥彰了。
我叹了口气。果然是冲我来的。
“张明应该在外面吃饭,王越忠被我派出去了。姜衡嘛……”
“姜衡呢?”
“请假了。说是有点事,他平时做得也很认真,我给他批的临时带薪假。”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很重,像有人用力踩下去的步伐。
我已经想象出白渊棠气坏了来回走了几步的样子了。太有意思了,我忍不住咬着烟嘴一阵暗笑。实话,我不想那么不厚道,他是真的在生气,但是……太可爱了,真的很可爱。要死。
“怎么了宝宝?你在生气?”
“……没有,我就是随便活动一下。你继续吃。”
过了会儿,他按捺不住地说:“我手下的人,我给他们每年的带薪假期都是有限额的。”
“嗯,对,我的下属也一样。姜衡的还没用完。”
“他工作还没到一年吧?而且是事假,是不是应该严格一点?”
小家子气啊,白渊棠。没想到你一个大佬还要纠结我那每日两百多块钱工资。
清脆的声音,好像是秦珩放了筷子。
“宝宝,你到底为什么对他那么在意?”
“……啊,我没……”
“我想听实话。”
语气温和又不失严厉,我要是白渊棠,被这么一问,大概开始慌了。我无声咋舌。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他之前跑到锦绣园那里,对我很不尊重。总之我不喜欢他。”
“但以后我也不会让他去那边了。如果需要他去家里取什么东西,我也会提前告知你的,我不是说过了吗?”
“我……”
“宝宝,我在吃饭,不想为了无关的人吵架。不要任性,好不好?”
外面没声了。也没听到秦珩重新吃饭的声音。
过了几秒,秦珩拉开椅子起身了。
“……怎么这么委屈?”
“你干嘛冲我发火?就是一个助理,开了就开了,什么好用之类的,完全可以找到替代品啊!你也说他是无关的人,你就要为了一个无关的人三番五次反驳我?”
“——白渊棠。”
秦珩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厉,白渊棠顿时噤声了。
“我们结婚之前就有协议,不会对对方的工作和事业多加干扰。你当时是怎么答应的,如今又在干什么?”
“……”
“一个助理而已,得罪你那么一点小事,你就想让我开除他。你知道他的家境吗?他父亲残疾,弟弟还在上小学,或许对你而言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他也在认认真真过自己的生活。你的肚量呢,白渊棠?”
我挺直了腰。想鼓掌了,秦珩的演技简直令我叹为观止。
“可是……”
白渊棠的声音带了哭腔。
“真的不是……一点小事啊……”
操。我心脏一紧。
人妻受了威胁又遭遇强奸,在深爱的丈夫面前有苦难言,只能无助地哭出来,却连哭的真正理由都要隐瞒。
我心软了。
这一瞬间,我深刻感到我是在助纣为虐,所作所为有多么天理难容。
如果跟秦珩提出结束的话……
爸爸和弟弟的脸突然浮现在我眼前。
我咬住了后槽牙。
不行,得罪不起。比起白渊棠,秦珩可怕得多。更不要说我还知道了他那令人恶心的性癖,完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被他牢牢栓住。如果我现在想抽身退出……
而如果就这样下去,现在这样下去,牺牲的最多是白渊棠的尊严。他不会遭遇任何肉体上的伤害,顶多是多一个做爱对象,而且我不会让他不舒服,说白了,我得服侍他让他爽到。
成年人做选择往往不是依据冲动的情感,而是权衡利益后的考量。
我摊开手。
不知不觉间我捏烂了烟纸,刺棱的烟草细碎地硌着手心。
白渊棠到底是个成年人,很快就听不到泣音了。秦珩在哄他,外面的对话暂时中止,只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响动。
过了没几分钟,这两个人从休息室门口进来了。
我浑身一震。
这样的体验实在——很奇怪,却很刺激,刺激极了。我可以将两人的动作一览无余,他们的视线偶尔往我这里扫来,却聚焦在我一步之遥的前面,也就是在看镜面里的他们自己。我就像个幽灵,暗暗窥探他们的一举一动。
很久没见了,我几乎是贪婪地打量白渊棠。他穿着一件带了卡通图案的白色卫衣,牛仔裤,搭配年轻漂亮的脸蛋,完完全全像个学生,鲜嫩得滴水。
仔细看了看,我还发现他把一头天然的卷发扎起来了。白渊棠的卷发让我对它们的长度一直有错误的估计,他可能做了一些处理,捋直之后在后脑勺扎上了一个柔软蓬松的小尾巴。额前有一些碎发,几根略长的发丝被沾在脸蛋上,腮边还挂着泪珠。长且黑的眼睫毛也被沾湿成一缕一缕,眼帘低垂、精神恹恹,整个人被高大的男人半搂着。
休息室的门被秦珩在他身后关上了。
秦珩扶着他的双肩,凑近他耳边轻声问:“不是小事,那是什么事呢,宝宝?”
白渊棠默默地摇了摇头。
“……没什么,我可能,情绪有点激动。老公,对不起。”
秦珩开始吻他。
白渊棠毫无异议地承受他的吻,雪白的颈项像被捕食者叼住,偏着头让男人更方便啃噬他。饱满的红唇微张,细碎的呻吟从齿缝间溢出,他转身搂住男人,献上羔羊般纯洁脆弱的唇。
我兴奋得无可名状,双手死死捏住了椅边。
“老公……老公……”
“宝宝,”秦珩湿吻他,“我想在这干你。”
白渊棠迟疑:“可是这里是公司……”
“隔音很好,也不会有人冒冒失失闯进来。”秦珩的手已经从白卫衣下伸进去,动作间偶尔撩开,裸露出白渊棠柔软纤薄的腰肢和雪白的小腹,“老公好几天没碰过你了。”
白渊棠脸颊晕红。
“那,套子?”
“裸奔,今天想内射宝宝。”
秦珩捏着他被裹住的胸部,仔仔细细解开裹胸布,从我的视角只能看到布料被从衣服里扔出来,随后白卫衣就被顶起明显的浑圆轮廓,本来象征年幼的卡通图案瞬间带了一种纯真的色情。两颗凸点也很明显,哺乳过孩子的奶头本来就大,现在被玩弄得成了硬硬的小石子,在白色的卫衣上彰显出存在感。秦珩的手在衣服下抓住豪乳随意玩弄。
“嗯、嗯、老公好色……啊……别揉了……”
秦珩舔他的脖颈和锁骨。“宝宝和我结婚后被我揉大多少了?生完定岚好像更大了。要不然以后穿女装?这么漂亮的胸缠得那么小,我好心疼。”
白渊棠的耳根红透了,双手捂着脸:“……不要。我当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他腿软了站不住,逐渐滑落到地毯上跪着,上身趴在床尾,任由身后的男人对他随意亵玩。秦珩也随着他跪下,扶着他的腰臀,让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细腰自然而然地陷落下去,凹出一弯月牙似的弧。
“嗯、老公……”
无力地趴在床上的人妻被男人的大手像对待一个物件一样,揉弄摩挲,随着爱抚发出猫似的轻哼。
秦珩看上去还是游刃有余,他慢悠悠地拉开妻子的裤链,把牛仔裤褪下去。
我浑身都热起来了。虽然鸡巴早就起立敬礼了,但——
秦珩看上去也很意外。他手指伸进白渊棠的小内裤,勾着边沿来回滑动:“今天怎么穿了黑色蕾丝的?”
“因为、来给你送午饭……”
白渊棠把脸埋进手臂里,完全成了一只鸵鸟。
“原来早就想到要给我上下都吃饱。”秦珩轻笑,和脸上的轻松不同,他几乎是急迫地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谢谢老婆,那就穿着干吧,我很喜欢。”
“啊,什么叫、穿着干……唔——!”
男人修长的手指把蕾丝内裤向一边拨开,伸进去沿着鲍缝滑动了两下。湿淋淋的,带出来一串拉丝的淫液,黏稠腥甜,透明温热,在手指之间拉出网状。“那么湿了,宝宝真棒……让老公可以直接进去,对吗?小屄已经做好准备了是不是?”
白渊棠拼命摇头:“再、再扩张一下,几天没做了会疼——啊!”
男人充耳不闻,扶着硕大的龟头戳在阴穴口,沾了些湿滑的淫水就顶了进去。白渊棠的后颈、脊背到臀部全都轻轻颤抖了起来,大腿软得跪也跪不住了,整个人软塌塌地往下滑,被男人握着腰提了起来。
秦珩露出餍足的笑容。他轻声宣布:“我要动了。”
真的动起来,对白渊棠是一场恐怖又激烈的鞭挞。
“嗯、嗯、太快……哈啊,啊,老公慢点,别那么深,唔……”
他像一叶海浪中的扁舟,被暴风雨敲打得晃晃荡荡,纤美的腰臀前后摆动,浑身紧绷却还是柔软得要命,臀肉和奶子都泛着有韵律的波浪。
男人的膝盖伸进去,把他的双腿分开得更大,掐着细滑腿根,丰盈的肉都从指缝间挤了出来,他固定住自己要配种的雌兽,开始大开大合地耸动。
啪湫,啪湫,啪湫,肉体碰撞和挤压的水声,时快时慢,在狭小的空间内回音无数次。
我感受到这个密闭空间的温度被我自己的体温传染了。热,我的脸颊和耳根热得发烫。我还是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别人现场做爱——就算看过片,那些片里的女主角,谁都没有白渊棠这样,带着一股天真又纯洁的色情。天啊,他还穿着白色的卫衣,像个学生。像个因贫出来卖身的学生,被一个有钱的男人看上了,没有反抗的可能性,只能委屈地跪在男人的地毯上,被粗大的鸡巴捅进紧窄又清白的阴道,来回抽插,来回玷污——
清白?但是他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还给其中一个生了孩子。也是从那个小小的穴里出来的吧。他的阴道兼具处女的紧窒和熟妇的弹性,每次被粗大可怖的阴茎捅进去,看着残酷,实际上却能柔软地包裹容纳,湿湿暖暖地给予极乐,根本就是男人的巅峰与天堂。
我忍不住了。不如说,谁这个时候还能忍住,我都会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我尽量小声地拉开裤链,把鸡巴掏出来,静静地开始手淫。秦珩说过这个空间有一定的隔音效果,看上去他俩确实没有注意到我细微的动静,当然也可能是完全陷入了性爱的快美中,无暇他顾。
呼……
我半眯着眼盯着镜面外的活春宫,浑身发烧似的热。呼出来的气也是热的,手心和鸡巴都滚烫。我把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涂上柱身,握住我沉甸甸的鸡巴,对着白渊棠一身的好皮肉打飞机。
这时候,两人已经干到白热化了。
秦珩急促地抽插几十下,最后一个深顶,白渊棠像渴水的鱼儿那样浑身痉挛,风中落叶似的狂摆,却被大阴茎牢牢钉住,被男人手掌禁锢住,只能无助地用膝盖来回摩擦地毯,还是缓解不掉过溢的快感。他茫然地睁着眼,生理性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
“呃啊……啊……”
漂亮的脸蛋带着天真娇痴的淫态。柔软的红舌无力地耷在贝齿外,涎水拉成了丝往下淌。白渊棠双臂抻得直直的蹭着床单,纤细的十指攥紧被子又松开。
又骚又魅惑,那股天真全都变成了引诱男人的利器。
我好想操他,想操他,想操他。
下一秒,不知道是不是男人之间的共感,秦珩居然对我强烈的想法做出了回应。
他还没射,就这么插在里面,抱着刚高潮的白渊棠,朝镜子这边走了过来。
白渊棠无力地半睁开眼,薄薄的眼皮抖动了几下,才回过神来,完全睁大了。
“啊……我不要,不要……”
秦珩抱着他在我面前——镜子面前坐下。“不要什么?”
我兴奋地舔着嘴唇,沸腾的血液里有什么要冲出笼一样。我盯着秦珩的眼睛,他似乎也在透过镜子看我。目光明明没有交汇,却又像激起了剧烈的高压电流,狠狠击穿彼此阴暗的心底,翻搅出最原始肮脏的欲望。
“不要镜子,我不想看……老公……”
白渊棠扭过头,嫣红的下唇咬得泛白。
秦珩强硬地抱着他,让他坐在怀里,带着笑意的眼睛却看着镜子背后的我。“让‘它’看,宝贝……你也看。看看你的骚样,看看为人母的你为人妻时的样子——来,睁开眼。”
“呜……”
紧咬的牙关间泄漏出一丝呜咽。白渊棠被男人的大掌轻柔地抚摸着脸颊,耳侧,头顶,像不带什么情色意味的安抚。“我不是教过你吗?在我面前,一切都可以循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放下一直被他们训导的信条,诚实面对自己的身体。你的完美的身体,好色的,淫荡的,流着水的,女性的部分,和你心里属于女性的情欲……乖孩子,看着你自己。我要干你了。”
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我面前,纤毫毕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从椅子上下来,轻轻跪在地上,手里握着我的鸡巴,和一步之遥的白渊棠面对面。
他好像被秦珩的言语蛊住了,犹犹豫豫地看过来。我头皮一紧,那目光并不聚焦在我脸上,却仍在我体内点燃了欲火。我开始疯狂地摩擦,疯狂地,从他的脸蛋往下看到他被粗紫阴茎撑成肉洞的熟屄,想象待会儿这一泡浓精会一股股地射在他脸上,嘴唇边,白卫衣的卡通图案上——
秦珩也开始了,开始由下而上地顶他。他半睁着迷蒙的泪眼,对着我,微张嘴唇,一声声轻声淫叫,随着体内大鸡巴的上下抽插,浑身起伏摇晃,奶子在白卫衣下荡荡悠悠,把卡通图案撑得晃动变形。
过会儿,白渊棠没力气了,他双臂往前撑住镜面,脸几乎要贴上来,泛着水光的唇呼出来的每一口热气,都在镜面上留下雾水。我站了起来,龟头顶在玻璃上,隔着一层镜面紧贴他口鼻,好像他下一秒就会张开柔嫩的嘴巴,把我的龟头含进去品尝吮吸。
好爽,好爽,好爽。
我几乎要仰头粗吼。
在一室激烈的静默中,欲望的泥淖越扩越大,彻底沉没在极乐的肉欲里。我呵出热气,大脑昏胀,仿佛只有性交是真实的,四肢百骸全都麻木无感,这根鸡巴就是我唯一的感觉器官。
秦珩的睾丸突然紧缩,男人的双掌握住他的纤腰往下深掼,白渊棠按在镜面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抻直了天鹅般的颈项,浑身抽搐,发出小兽濒死般的哀鸣。
“嗯——”
噗呲,噗呲。
在细微的声音里,我透过玻璃,看见自己的精液淌下来,仿佛完全弄脏了白渊棠的白卫衣。
我掏出纸巾,小心地把玻璃上的精液擦干净。
白渊棠正岔开腿坐在床上,秦珩给他擦拭全身的痕迹。那个穴窍里,白白的精水一直往外冒,秦珩擦着擦着,居然埋头想舔上去。
白渊棠浑身一抖,软软的大腿夹住了秦珩的头:“不要了……你的午休时间要结束了,老公。”
这时候外间办公室的电话铃突然响了,秦珩也没再坚持,撑起身体和妻子交换了一个吻,“我这里没有你的衣服,擦干净了再出去。”说完,很温柔地笑了,“下次宝贝来送小屄,记得带更换的衣物。”
“好了你快走吧!”白渊棠瞪了他一眼,惹得秦珩哈哈大笑。
他又吻了白渊棠一下:“别吃避孕药了,对身体不好。有了就再生,嗯?”
“要不是你老不戴套我至于……”白渊棠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今天是安全期,应该没事。”
秦珩走了。
白渊棠向后仰躺在床上,慢慢翻滚了一下。
他上身还是那件白卫衣,下身却因为刚刚的清理,什么都没穿,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虽然细但并不干柴,相反看上去柔软丰盈,是非常适合膝枕的美腿。
他叹了口气,在床上爬了几步,爬到床的另一边。
我非常想捂住我的眼睛,不要往人妻丰满双丘间夹着的粉红菊穴和刚刚被肏开还没合拢的糜红阴道口看。男人的大脑直连生殖器,我刚射过的鸡巴又在蠢蠢欲动了。
过了会儿,他突然走下床,光脚踩在地毯上,往我这边走来。
“……”
我无声地瞪直了眼。
白渊棠站在我面前,捋了捋刚刚性爱中散乱的头发。随后他双手抓住卫衣下摆,把衣服掀了起来。
猝不及防,一对挺翘硕大的雪奶展示在眼前。
真的太大了,甚至没怎么挤压,中间就有一条深深的沟壑。顶端缀着一对葡萄般圆鼓鼓的大奶头,奶孔都清晰可见,才被充分玩弄过,现在还是红艳艳的。这对奶子还有很色的乳晕,粉粉的一大片。
刚刚秦珩玩得太厉害了,现在上面布满了泛红的掐痕。
白渊棠身子转到左边,又转到右边,肥奶如同水波般晃动。他在对着镜子观察自己奶子上的性痕。
樱桃般的嘴唇微张,他重重叹了口气。人妻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奶头。
“好痛。怎么穿裹胸布啊?”
白渊棠放下衣服,捡起地上的蕾丝内裤和牛仔裤。依我看那条内裤应该被淫水浸透了,毕竟全程都是穿着干的,不过蕾丝是镂空的,稍微擦拭一下穿回去还能忍受。白渊棠显然也这么想,处理一番后把裤子都穿上了。
裹胸布他没戴,团成一团塞进了卫衣的兜里。他转过来对着我,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体。
我无声道:白渊棠,你奶子太大了,这样穿出去不行的。
“羽绒服应该能遮吧。”白渊棠自言自语。
他从秦珩的衣柜里拿出一件长款羽绒服,出了门。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
阴茎半硬地剑指空中,但我没心情了,等它自己慢慢消肿。我也不知道又坐了多久,直到外间彻底没声,才掰开镜子的小锁,推开它走出去。
秦珩正坐在办公桌后悠闲地喝茶看文件。看我出来,他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喜欢你刚刚看到的吗?”
我沉默。“我也不想说违心的话,喜欢。”
秦珩转了小半圈转椅,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抬眼看向我。
“你的冷却期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姜衡?棠棠下周二的晚上行程是空的,本来他打算在家里陪定岚。不过孩子可以少陪一天,你那边的进度要加快一点了。”
我一听就知道秦珩想让我干什么——干白渊棠,第二次。不对,应该是强奸白渊棠第二次。毕竟白渊棠那个性子,永远不会跟我变和奸。
“你真应该主动一点。你拿捏了棠棠的把柄,他不敢对你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而你有这种权力,却显得那么不热衷,是我妻子的穴不够勾引你吗?”
他的语气好像真的在发愁似的。
“还有个错误,我希望你改正。之前的那一次,你太温和了。”秦珩啜了口茶,“我跟你说过别让他太痛,但适当的疼痛是可以的,时日长了,他的身体会变得适应介于疼和爽之间的感觉,无论怎么肏都很容易高潮。以你的性经验,我相信你能做到,而且你真的像你希望表现出来的那么绅士吗,姜衡?”
秦珩又笑了起来。“别忘了,你曾经的性伴侣我都查过一遍。学生时代玩得有多开,相信不需要我提醒你你也能想起来。现在做爱那么温柔,以让性爱对象不感到难受为首——你在哄骗自己吗?”
我喉头缩了一下。
“好啦,好啦。”秦珩安抚我,“别担心,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算发挥不了创意,听指挥也会吧?只要听话,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
万万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联系白渊棠,就收到了他给我发的短信。
上次我听了秦珩的指令,往白渊棠公开的个人工作邮箱里发了一小段酒店做爱的视频,并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等他回音。秦珩说,白渊棠每天最早检查的就是这个邮箱,并且获取途径不难,不会让白渊棠产生任何怀疑。
白渊棠目前和我只有一通电话,就是他打过来臭骂我一顿,我以视频威胁,把他约到家里。
本来打算故技重施,对方却主动出击了。
【下周二18点到商贸城三楼的咖啡馆,我想和你谈谈。】
我笑了笑。果然相比清闲地花一晚上陪小孩,还是更放不下我这颗定时炸弹。白渊棠会跟我谈什么呢?
我转手就给秦珩打了电话。
秦珩好像并不惊讶,只是笑道:“到时候你开着手机通讯,我想听听他会说什么。我之前给你的微型蓝牙耳机也戴上吧,生气的棠棠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很快就到了约定时间。
我踩点到的时候,白渊棠戴着几乎遮住半张小脸的墨镜,坐在咖啡馆一个位置较深且绿植掩映的半开放卡座内。
他还是上次见到的小马尾发型,衣服是潮牌棒球服外套,上面有斑斓又不杂乱的撞色印花,内搭白色翻领衬衫,好看得眼前一新。我发现白渊棠可能是艺术出身的原因,除非工作需要,平时的穿衣风格很少走严谨路线,经常给我一种比我更年幼的错觉。
我走过去坐下。
白渊棠皱了皱眉,把墨镜摘了放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你迟到了。”
我指了指手表,电子表上的时间刚好跳到18:01。我说:“看,是踩点,不算迟到。”
“废话我也不想说了,我们能快点进入正题吗,我还想回去陪孩子——”白渊棠明显不想和我多聊哪怕一秒,这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白渊棠对她微笑:“两杯意式浓缩,谢谢。”
她走了。
我挑了挑眉:“我不喝浓缩,太苦了。”
白渊棠抱着臂看我,突然冷笑一声:“你喝不喝又有什么所谓?你不会是真来喝咖啡的吧?”
耳机里传来一声轻笑。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瞬间想起秦珩是连着线的。他笑着说:“棠棠在别人面前还真是牙尖嘴利,对你尤其啊,姜衡。”
是啊,在秦珩面前就是限定皮肤的白渊棠。
白渊棠没等我回答,从放在一旁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张狭长的纸,推到我面前。
“我就直说了。虽然我们发生了两次性关系,但我不觉得这件事应该一直维持下去。虽然你用卑鄙手段拍下了我的视频,但我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相反我会用这三百万买下你手里的原片和所有备份,还包括帮你弟弟更换更好的教育环境。”
我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支票。
白渊棠倨傲地睨着我,说了一个学校的名字。这是本市最好的小初高一体的国际学校,每年能向国内那几所大学输送数百名学生,还有更大一部分学生会选择出国留学。但相应的,学生资格审核严格,几乎从家庭资产审到直系血缘上三代,学费也贵。
我笑了笑:“你也……”顿了顿,“你调查我家里人?”
“对付强奸犯,什么手段都不过分吧。”白渊棠冷冷道,“我劝你不要试图要挟我,我想碾死你是很容易的。姜衡,不要搞得鱼死网破,拿了这笔钱,还能给弟弟换更好的教育环境,家里人只会感谢你。代价只是管好你的手,不要伸到我身上,很划算的买卖吧?”
一个两个都这样。
白渊棠看我垂目凝神好像在认真思索的模样,满意道:“我去一趟卫生间,希望你能用这段时间好好思考。”
他离开座位,和我擦肩而过。
“上次在酒店表现得那么大义凛然,原来是想捞一笔更狠的。姜衡,你这种人的劣根性真是沉疴难改。”
白渊棠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耳机里秦珩笑得更开心了。
“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我淡淡道:“本来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起身招来服务员,“麻烦帮忙看一下东西,待会儿我们回来结账。”
我拿起手机向外走。
“老板,先挂了。希望这次视频能让你满意。”
我轻轻拿过“正在清洁,暂停使用”的牌子,“哒”地一声立在卫生间门口。
进去之后,随手把门给关上了。
白渊棠正在洗手。他心不在焉地垂着眼皮,修长莹白的十指交缠在一起,指尖被冷水冲洗得发红,像芍药花染过一样——
“姜衡?你?”
眨眼间,我对上了镜子里他惊讶的视线。
我迅速上前,一只手紧捂他的嘴,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直接往厕所隔间里拖。白渊棠浑身僵硬,下一秒双手疯狂地掰着我的手指,双脚在地上死死蹭着,爆发式挣扎!
“唔!唔唔!呜咳、不、——!!”
“吵什么?”我轻声说。
成年男人踢打起来的力度不小,我还是老样子,从脖子上一把拽下领带,钳住他双手绑紧了。狠狠栓上隔间门,我朝他膝盖踢了一脚,找的穴位,白渊棠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白渊棠想喊,我一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使他齿关打开,两指探了进去。
指腹按着他的舌根用力下压,柔软湿润,舌苔微糙,瞬间,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被弄得发不出声,眼泪逼出来,喉头不停紧缩,不舒服到想干呕。我另一只手把马桶盖放下来,坐了上去,探身在他耳边说道:“白渊棠,三百万还你,你陪我玩点别的,怎么样?”
我把手指撤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的唾液。白渊棠狠狠呸了我一口:“做梦!”
我没侧头,看着他发红怒瞪的眼眶,伸出手指,把脸上的唾液一点点刮下来,放在嘴边尝了。遂道:“骂得那么臭,口水倒是甜的。”
忍不住笑了:“怎么办?我更想让你陪我了。”
白渊棠冷笑一声,张开嘴想喊人。我慢悠悠地掏出手机,“别急,白渊棠,如果你现在喊出声,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先看看这个怎么样?”
把屏幕立在他眼前。
其实也没别的,就是一个微信聊天群页面,只不过成员有点特殊,都是秦定岚所读幼儿园的家长老师们。
“你的视频,有一份备份就在我相册里。”我短促地笑了下,“孩子的同学家长在床上被男人操更劲爆,还是出轨、或者双性人的身体更劲爆一点呢,白渊棠?你觉得是我发出去快,还是你对我家人下手快,要不要做个简单的选择题。”
他鬓角的冷汗一下就流下来了。
他徒劳地张了下嘴,漂亮的唇瓣轻颤。过会儿,他压抑着问:“……进群要审核。你怎么进去的?”
“一点小小的手段。”我把手机收了回来,朝他微笑:“如何,现在冷静下来了吗?”
他死死瞪着我,好看的眼睛里泛着泪光,胸脯起起伏伏,半晌,嗓音带了一点哭腔。
“你要干什么……你想让我死吗?”
如果被那些同样有权有势有钱的家长看到了视频,波及到了秦定岚,对于白渊棠来说是最无法忍受的吧。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身上的西装外套。
“你威胁我,却不想要钱?姜衡,你是不是耍我?”他崩溃地问我,“我到底哪里让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你想要女人,想要炮友,可以去找啊。我给你钱,你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凭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不小心出轨了一次,我哪里惹到你了?”
我心里冷冷想。是啊,为什么是我?
这个念头一瞬间就被摒弃了,对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没有任何帮助。我拍了拍他的脸蛋:“别哭,接下来怕有得哭,省着点力气。”
我一手点开手机视频录制,一手拉开我的裤链,把还软着的鸡巴掏了出来。朝他扬了扬下巴:“给我口。”
**
“咕……呜……”
厕所里充满细小的水声。
我轻轻抚着白渊棠的头顶,一直捋到发尾,不停地反复抚摸,他的小马尾像小羊卷卷的尾巴。再摸到他柔滑的脸颊,真是又暖又嫩像羊脂玉一样。拇指抵在他的咽喉处轻轻摩挲,感受到那里被我的鸡巴顶出来一个明显的鼓包。
“呃……”我闭了闭眼。“对,做得很棒……”
白渊棠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毛,眼尾泛着被噎到干呕的红。他那张樱桃似的嘴唇已经完全变成了性器官,紧贴着我的茎身来回吞吐,小小的头颅前后摆动,把我的龟头吞到深处,再撤出用微糙的上颚挤压,同时尽力上抬蠕动的舌面用舌苔摩擦我。我禁不住牙根紧咬,睾丸紧缩,鸡巴怒涨,充气似的填满他整个口腔,白渊棠吞得很辛苦,但技巧可怕的高,每次被他细窄湿滑的喉咙一点一点吞进去,就像里面有个小嘴在使劲吸我,吸得我鼠蹊一阵一阵地发麻——
操……
他突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就这么紧紧盯着我,吐出大半根,然后腮帮猛地凹陷下去,那张美艳的小嘴含着我的肉棒,一点点往里咽——
“靠!”
我咬着牙喊出来。你不是不乐意吗,怎么还用上了真空吸,简直——
操……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睾丸里的精子都叫嚣着要奔流而出,我收紧腹部,拼尽全力忍住,攥着手机的手居然在不易察觉地发抖。白渊棠这么含了十几秒,松了喉头,他微微沉下身子,仰起头,只留一个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品尝似的舔,舌面来回地刮弄,盯着我含混道:“还不射……?”
他暂时离开我的鸡巴,皱着眉瞟了一下它。我连笑一下的底气都没了,只能说:“……老板把你教得真好。”
白渊棠冷冷道:“别提他,你根本不配。”
说着,人妻就俯下了头,一口叼起我的龟头,却没有完全含住,只用半张嘴的面积嘬住铃口处,开始密密匝匝地小口吮吸。我崩溃地感到他在用嘴的同时,舌头还能并用,只用了一点舌尖,不停地舔开我的马眼,一边戳刺一边往里面钻。
操操操操,我头一回那么鲜明地感受到白渊棠是年上!
“嗯……白渊棠,你服侍男人的经验,”我喘息着说,“小看你了……每次看你被我肏得腿软,还以为……”
他听了这句话,倏地大口含住我的阴茎,猛地往深喉一掼,然后就这么死死嘬住我,阴茎皮都被紧紧吸住牵拉,大幅度又快又狠地往外撤!
“……啊!”
我粗吼出声!
太爽了!完全是被一个超强压的泵机彻底抽干,从马眼到尿道到精囊管的存货全都被真空泵了出去,简直像被什么妖精吸走了阳气,我甚至软了腰,除了大脑一片片发白,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压抑着呻吟,鸡巴轻轻抖动着,往他嘴里一股一股爆出白浆。
白渊棠没让我射在外面,他很有技巧地抬起舌根堵住喉门,防止被呛到,大张着嘴,用舌面和口腔全都承接了下来。等我射完了,他皱着眉等了几秒,噗地一下吐出我半软的鸡巴,然后伸出舌头,让混着口水的白精在舌尖汇集,往下滴淌。
我直接伸手合上了他的下巴:“咽下去。”
他冷漠地晲我一眼,闭上嘴,喉结抽动几下,吞咽下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背后和额头全都汗湿了,根本就像跑了个一千五百米一样。妈的、妈的、妈的,他到底是怎么练的?熟练得像个伺候男人多年的妓女。
“我说啊……”
我咬了咬舌头,才避免我一开口就像要肾虚似的喘气。可恨。“你就是为了让我快点射吗?”
“不然呢?”他刚说话,忍不住紧拧眉头,似乎嘴里的气味让他很不好受,“难道让你的原味鸡巴再在我嘴里多放几分钟吗?我有病?”
射得确实很快,我看了眼手表。十分钟……十分钟零二十秒,该死。
我除了第一次,从没这么短时间射出来过。
明明很爽,但我心里某种倔劲突然涌上来了。环视一周,发现墙上水管有个固定扣,后面的缝隙完全能塞下手机,我把手机放进去,调整位置,让摄像头对准隔间中央。
“够了吧,姜衡,”白渊棠看着我的动作,忽然明白过来,急匆匆道,“给你口过一次,你拍也拍了,拿了我的把柄还不满足吗?别贪心不足得寸进尺——”
那不行,我这视频交出去,秦珩会满意个屁。
这次我不肏他半个小时往上,我的姜衡一定要倒过来写。
我伸手掐住他的腰侧搂上膝盖,他一惊,身体僵硬得要命。我发现这还是第一次他面对面完全跨坐在我身上,一时间身体和脸都靠得很近,连呼出的热气和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能感受清楚。
“干什么?”
白渊棠秀眉紧蹙,往后仰去。我揽住他后腰,扯开他休闲裤的松紧带,伸进去摸他细腻的小腹皮肤。白渊棠腹部紧绷用力的时候,能感到并不全是软肉,而是薄薄的脂肪层下柔韧的一层肌肉,线条优美,手感好得让人上瘾。
“我爽了,你不能吃亏啊,渊——棠。”我凑过去在他嘴边亲了亲,“放心,一定让你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看着他的眼睛。
这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躲着我的视线,不停地眨着,眼角泛起泪花,到后来,微微有些失焦。
“喜欢弄这里?嗯?”
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满意地发现他的皮肤上浮现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渊棠的休闲裤已经脱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右小腿上,他今天穿的不再是那天休息室的黑色蕾丝内裤,而是纯白的三角内裤。
又纯又色。
我很恶趣味地把内裤的细裆往旁边拨开,捻成一条细线卡进他臀缝里,还卡住一边的大阴唇,刚好把糜红的鲍穴大大打开,小阴唇和阴穴口完全裸露在外。
我伸进去摸了摸,满意地拿出了一手的淫水。
“给我口的时候就湿了,渊棠?”我狠狠地揉捏他的阴蒂,把那个微微勃起的肉核剥出来又掐又拧,“阴蒂长得那么骚,又肥又大,自己穿内裤的时候会磨到吗?小逼会流水吧?平时会不会用椅子角自慰?”
“你下属在给你汇报工作的时候……你在桌子底下悄悄掰开肥屁股,大阴唇也包不住你的骚豆豆……一边听他汇报,一边用椅子肏自己的阴蒂……很爽吧,酥酥麻麻的……流水了,两层布料都兜不住,在椅子上湿出你的鲍鱼形状……”
我说着淫话,兴奋贲张的鸡巴顶住了他的小腹,龟头滑溜溜地反复戳刺,在漂亮的腹部涂上亮晶晶的腺液,恨不得戳进他的肚脐眼,把那个小小的洞当成穴来操!
指节的茧来回刮他阴蒂,刮得又烫又肿,一边大力揉蹭一边撩拨他:“然后你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你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下面发大水似的,骚水一股股往外泄……小骚货自己磨逼磨喷了,你潮吹了……你的下属疑惑地看着他的上司露出了一张骚母畜的高潮脸,嘴巴大张得合不拢,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淌……”
“喜欢吗?喜欢吧,是不是小腹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把他内裤的一角直接撕开扯到他膝弯,整个手掌都塞进了他的阴户,在两片滑腻的肥鲍间狠狠地高速摩擦,细小的淫水啪嗤啪嗤往外飙溅,他拼命摇着头,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我胸口的衣衫,喉咙里已经再也忍不住地溢出高亢兴奋的细小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
我的大手大力掌掴他软嫩的雪臀,肥美的肉浪震颤着,大小阴唇都在疯狂抖动,他大开的双腿在痉挛,止不住地想闭拢,却只能把我的腿紧紧夹住,难耐到了极点,手指“刺啦”一声抓烂了我的衬衫,小腰向后弯折得像张拉满的弓:“啊!啊啊啊——!!!”
“小母狗,给我喷!!”
我用力捻住阴蒂往外一扯,女穴爆发了绝顶的高潮!
他浑身抽搐着,清澈的水液像喷泉一样狂洒,我激动地继续刮他的阴部,把又长又肥的小阴唇肉蹭得东倒西歪,水把我的手都喷湿了:“妈的,小淫娃,看看你的水……小骚逼好会喷,给哥哥的鸡巴洗个澡,让哥哥的大肉棒塞到你的淫逼里去……”
我一手扶住他纤薄的腰肢,一手死死圈住我的龟头,高潮抽搐的阴穴口太会夹,里面简直有一股超强吸力,又滑腻得基本没有什么阻碍,我喘着粗气,顶住女穴口一插,长驱直入进半根!
“哦,你在欢迎我……”
我在滑溜溜的阴道里进出无阻,解放的双手掐住他的腰,带着他在我身上一颠一颠,上上下下吞吐我的鸡巴:“啊……好紧好滑……怎么湿逼湿成这样了,兴奋得要死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嗯?”
“呃啊、啊、啊、顶到头了……呀……”
他被颠得一顿一顿,像在骑一匹烈马,又像在船上随着海浪颠簸,丰腴的腿根一抽一抽,双眼失神失焦,除了淫话什么都说不出:“大……撑得好满……吃到底了……”
“强奸犯的鸡巴也吃得那么舒服,其实很喜欢被强奸吧?”我往里面怼着底部的紧窒小口,“还说不要出轨,小淫货出轨几次了?背着老公偷偷见我,早就悄悄期待要被干了吧?说我是强奸犯,自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湿得这么快……嗯!做给谁看?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这种贞洁烈妇最他妈欠干了!”
我搂着他摆起我的公狗腰,哒哒哒机关枪一样往上爆奸他的穴,他被肏得双腿夹我死紧,眼泪被逼出来,还要摇着头否认:“不是……不喜欢被强奸……啊啊啊啊啊……”
“那你爽不爽?你敢摇着你的骚逼说不爽?”
“我在奸的是谁的母狗逼?嗯?是不是白渊棠的?是秦珩的老婆的逼吧?”
白渊棠的舌头都被奸了出来,因为刚刚含过我的鸡巴现在还是肿的,我毫不迟疑地一口含住,叼着嫩嫩的舌头和他湿吻。
“唔唔唔……唔唔……”
他和我大口大口地接着吻,舌头都摩擦在一起,两人都吞下大量彼此的口水,分开时还拉出长长的银丝,淫荡又混乱。
他滑腻腻的小穴黏湿地含着我,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操干,带出一截恋恋不舍的淫肉,又连着小阴唇一起被我插进去。我死死盯着他肥大的小阴唇被抻开,紧紧套住粗粗的肉棒,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我的鸡巴上扇动,光看着就要心理高潮了。
“呼……呼……”
“呀啊、啊、啊啊……”
我俩干得昏天黑地,白渊棠完全变成了一个挺着逼给男人操的婊子,他自己好像都没意识到屁股在迎合我,一拱一拱,让我的大鸡巴把他开膛破肚,奸进满是淫肉的阴道里,撑开那些褶皱,擦过他的g点,顶到最里面的花心,反复地反复地,操得他神志不清,完全沦陷于性欲的激烈甘美——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美好的玩具我还没拆封,激动得鼻翼翕张,急忙解开他胸口的纽扣,裹胸布往下用力一拉。这一下没能彻底扯出来,仍兜住了下半对奶球,却把我钟爱的大奶肉全都挤得高高的堆在上半球,樱桃似的奶头刚好弹出了布料,被挤得直直挺立,又长又大,奶孔也大。
我眼都看直了,这简直就是爆乳装,乳沟深长得能塞一瓶啤酒,我急忙往里一埋,把鼻尖全都塞进溢满乳香的奶沟,在柔嫩的肉上边磨边舔。
下面肏水逼,上面埋大胸,我快疯了!
我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人站了起来,坐着的姿势不好使力,这样就爽多了,胡乱啃着奶子,胯下啪啪啪飞快把嫩鲍穴撞开又落回我的鸡巴上,白渊棠双手撑住我胸膛,挤压着他自己的胸,腿死死夹紧我腰身,长裤已经完全掉在地面,只剩纤细的脚踝上挂着残破的小内裤一晃一晃。
他淫荡凄媚地哀哀叫唤:“啊啊啊啊!奶头,吃我的奶头,啊……”
白渊棠干脆自己扯住两只大奶头,狠狠掐着拧着,对自己下了死手,几下就扯肿了。我赶紧一口叼住一只,没想到他拢着奶子,把另一只也塞进我嘴里。我含吮着它们用力嘬吸,半晌吐出来,不满地说:“为什么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没奶还想要哥哥给你含?”
“要怀孕才有奶水……啊啊……已经、已经断奶了……”
“那就怀一个老子的!”我得意忘形,已经不去管可实现性,只是狠狠肏逼吸奶,“给老子生一个,给定岚做弟弟,怎么样小荡妇?”
“啊……不行……不行……”
他哭着叫着,淫水淅淅沥沥从我俩的结合处淌出来,我的裤子都打湿了,残忍地调笑他:“大肉棒堵不住你的松屄,怎么越堵水越多?还是说我其实把你的水路打通了?”
“小淫妇……你变成松货了,今天晚上回去,你老公一干就发现你偷人了……”
“啊、我不要……我没松……不会、不会被发现呜……”
“这可说不准!”
我顶着底部越来越软的小嘴,趁他恍神,一个深挺奸入了他的宫颈口。
在我死死盯着的目光下,他无力地张大了嘴,仰起脖子,口涎一长串沿着嘴角往下流。
“s……酸……”
他完全撑不住了,双腿无力地耷下去,我慢慢放手,让他在我的鸡巴上越套越深。
“小骚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顶穿了没有?”
“……”他死死皱起眉,哭得无声无息,“啊……”
“你喜欢宫交喜欢得要死,我可太他妈清楚了……”我一改之前大幅度的动作,把龟头完全塞入那个装着满满热液的肉袋子,小小的宫巢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也十分小,现在全都成了我龟头的形状,“就这么干你,你能喷到脱水。”
感到冠状沟被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子宫口牢牢吸住,我开始小幅高频的抽插,又快又细密,只奸淫可怜的孕巢,整个子宫被我的冠状沟卡住,只得不断变形拉长弹回,白渊棠像被按了某个开关,疯了似的激烈挣扎,爆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哭叫!
“啊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姜衡!!!!”
我囊袋都要被他的臀沟吸进去,砰砰砰地顶他操他,闻言喘着粗气笑了起来:“不会死,会爽死!”
他细白的双腿胡乱踢蹬,我一手揽住细腰一手托住光滑的裸臀,牢牢固定他,像个动弹不得的飞机杯一样任我随便操。
看得出他越来越舒服,叫声越来越大,我被他高潮预警的抽搐肉逼吸得腰眼酸麻,心想这次干足了这个骚人妻半个小时,该射大他的肚子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
“这牌子……明明里面没人在打扫啊,怎么放在门口。”
我眼疾手快捂住了白渊棠的嘴,单手搂着他坐下,但他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不受控的尖锐喉音。我猛地想到什么,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身体里涌出强烈的刺激预感。
“让小骚货体会一下天下极乐。”我气音说。
我大拇指按住他的喉头气管处,微微内陷,其他四指捂住他唇鼻,鸡巴配合他阴道的痉挛高速顶弄那一团烂肉!
白渊棠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人进了厕所,大概尿急,选了最外面的隔间,和我们离开最远。我操出了泄洪般潮吹的淫水,无声地把我的西装裤湿了一大滩,双目死死凝视白渊棠的神情,这张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眼球渐渐翻白,因为缺氧和高潮而陷入濒死的空白期,手指在我胸前抠出很多血痕。
慢慢地所有挣扎反抗都没了力气,血脉搏动越发微弱,脸颊开始发青。
可是下面却越吸越紧,紧得我发疼,紧得我爽如天堂!我紧紧缩住喉咙不发出声音,鸡巴却再也忍不住,在软烂如泥的子宫里,一股一股爆射精种!
随着厕所门又砰地关上,我立马放开手,白渊棠猛地吸进一大口氧气,身体被电击似的剧烈弹动,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雪臀抖如筛糠,下一秒,他的阴茎和女穴尿道口同时失禁!
大股大股腥臊微黄的尿液冒出来,把我俩的结合处、他雪白的大腿和胖胖的阴阜、我的鸡巴和裤子都打湿了,湿得彻底。他面色惨白,惊惶到了极点,像只受虐的小猫一样细弱地惨叫着,木瓜般的肥奶完全爆出了裹胸布,吊在胸前来回晃动。
白渊棠整个人晃晃悠悠地打着摆子,过了半分多钟,无力地朝我倒下。
我揽住软绵绵的人妻,稍微颠了颠他,发现人已经晕倒了。
商场的厕所很干净,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是消毒液的气味,现在隔间里却充满了淫水的腥味和尿的骚味,还混着精液的石楠花气息。我从水管后拿下手机停止录制,拨打了一个号码。
虽然性事的气味腥臊且刺鼻,但白渊棠还是香的,就连出了一身的汗也无法掩盖皮肤里浸出的香气。我的大掌托住他纤瘦的脊背,鼻尖在他颈窝和奶沟间来回嗅闻,这种有点冷的香气扑满鼻腔,每每闻到都让人上瘾。
“老姜?这个饭点你打给我做啥呢?”
是我的一个死党,他家离商贸城很近。我没急着回答,手里捧着人,鼻尖插入奶沟里,深深呼吸。
“干嘛呢?你那边什么声音?”
“嗯,出了点事,你到商贸城三楼的男厕来一趟,送……”我拾起白渊棠的长裤一看,脏了,在厕所的地上被踩了又踩肯定不穿,“两套衣服,谢谢徐哥。”
“草……”
我把脸埋在奶子里闷闷地坏笑,徐子骁肯定知道我干了些什么好事,拜托他帮忙善后,以前上学时这种事没少干。果然,“你又把人操坏了啊?搞得两套衣服都不能穿了?猛还是你猛。妈的,忙不是白帮的,你可得请我吃饭。”
“好啊,一定。……啊等等,拿我的号,再拿小我两个号的,都要男装。”
那边静默了。
“我早就有预感你会沦落到男女都玩,真是把你看透了……”
“哈哈,快点吧你,江湖救急。”
挂了电话,搂着白渊棠,我的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蠢蠢欲动。
女装?
找个机会可以试试。
厕所供应了湿巾,我抽了一大沓擦拭我俩的痕迹。
我把自己脏透的裤子全脱了,让他侧着坐在我腿上,瘫软在我怀里。白渊棠在被抬起大腿擦拭精水的时候,慢悠悠醒转过来,他一言不发,眼神涣散,像透支了体力,只是被我揩到女穴口时,颤了颤,攥住我的手腕。
我哄他:“乖,我射太多了,待会儿有人送干净衣物来,现在不擦会把新衣服也弄脏。”
他还是半晌没说话,也不松手,不知过了多久,“我刚刚……差点以为会被你杀了。”
声带受损了,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嘶哑。我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怎么会?你那么好操,我怎么舍得。”
白渊棠抖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以后不要这么玩我了,”他慢慢说,“我受不了……很可怕。我真的以为我会死。我知道你肯定会再找我下一次甚至很多次……反正我没法拒绝。我可以和你商量时间,地点,瞒着秦珩他……但是别……”
“眼前冒出一大片白光……脑子空空的,意识好像升上了天空那么轻飘飘的,从没那么鲜明地感受到我要死了……”
我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他像面对陌生的世界的初生小羊羔,一直害怕地轻抖。
“我还……尿了……”白渊棠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泪水滚珠般掉下来,“姜衡,你这个人简直……”
忍不住了,雨打海棠花大概就是形容眼前的绝色吧。
我双指夹住他的下颌让他微微侧过脸去,雪白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筋线,我一口吮住,沿着上下舔弄。
“啊……别……”
他想缩起脖子,被我强硬禁锢住。
看得出白渊棠心理很抗拒,但身体挣扎的力度一点也不大,就像小猫挠人,他啜泣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我一口吞噬。
倏地,厕所大门又被打开了,徐子骁的声音响起:“老姜?”
“我在这。”
我迅速回答,白渊棠一下就攥紧了我的衣服,脸往我怀里埋。
我轻声道:“没事,不让他看见你。”提高声音,“徐哥,你把衣服放隔间门口就离开吧,他不想见外人,今天真是对不住,改天提些好菜去你家陪你和嫂子喝酒。”
“跟我客气啥?”徐子骁走过来放下袋子,突然恶趣味地敲了敲门,“你还真和男人了啊?认真的?”
白渊棠被突兀的敲门吓得一抖。
我笑了:“认真不认真的……”颠了颠怀里的人,“打个炮罢了,搞上头了没注意分寸,还把他吓到了呢。”
“不是说要管控住自己吗?‘金盆洗手’了,”徐子骁在外面点了根烟,“你以前那些手段,就别往现在的伴儿身上使了,真吓人。做个爱嘛,舒服就行了,非得追求刺激干嘛?要不你还是赶紧找个心灵相通的伴侣,有感情和没感情那做起来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早了点吧,我才毕业没一年。”
“忠告而已,”徐子骁笑了一声,“那我走了。去我家记得带你做的醋溜肉段和松鼠桂鱼。”
徐子骁一走,我把衣服给我俩换上,白渊棠的奶头和奶肉都红肿破皮了,一裹胸疼得直叫。幸好拿来的是两套运动服,我把我的外套披在他的外套外面,很宽松,勉强遮住凸点。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鼓鼓囊囊,什么都看不见,但似乎又什么都在我脑子里扎根了,他随便一个动作,没有内衣裹住的奶子就会大幅度摇晃,在内搭的运动t恤上扯出明显的褶皱。
穿裤子的时候我把一张纸巾塞进了他的下面,白渊棠羞愤道:“姜衡!”
“乖啊,没内裤,你要是不堵住,精水会一直流到你的脚踝……”我给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真空呢,你现在还松着,夹又夹不紧,刚刚又不让我擦干净。哦,这张纸你也得夹好了,不过以你的小屄,吃住这个还是轻而易举吧。”
他咬着唇,应该是听进了我的话,手臂撑在水箱上一动不动,任我给他穿好了。他还是腿软,倚靠着我站起来,我一把扶住。
白渊棠抱着我手臂,柔软的乳房压住了我的手肘,我不禁心旌摇荡。
“走……走了。”牵扯到肿痛的下身,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哆嗦。
带走脏衣服,回咖啡馆拿了东西结了账,往楼下走时,我问白渊棠:“你怎么来的?”
他跟在我后面,神色不豫:“地铁。”
“没想到你们有钱人也挤地铁?”我笑出了声,“现在的地铁人也不少,你现在这样绝对挤不了,要不打车,要不我送你到你家附近,主宅是吧?”
“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白渊棠不愿多说,“你送我,别墅区那边太绕了,每次要给出租司机指半天路。”
“你这个时候不怕被我老板发现了?”
“我真想瞒一个人,理由托词有千百种,”白渊棠冷淡道,“但我没想到我有一天要欺骗秦珩,一切拜你所赐,姜衡。”
话是这么说,看到我的车是老板的车时,他的情绪又激动了。
“为什么你开着他的车?”他怒道,“你让我和出轨对象一起坐在我老公的车上?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没办法呢,”我坐上驾驶位,拍了拍方向盘,“老板借给我通勤的,我是他半个司机,每次都去他家把车开出来还不如一直搁在我这啊。”
看着鲜嫩的人妻气得脸颊通红,鼓鼓的胸脯都一起一伏的,我笑了起来,手肘搭在车窗沿探出头看他:“上不上?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你就自己叫滴滴吧啊。”
开车之前我顺手把视频发给了秦珩。
【待会儿把老板娘送回主宅,不好意思老板,这次可能把他吓到了。】
半路上我又看了一眼手机,秦珩回复:
【他会适应的。】
【已经适应很多了不是吗?】
刚想打字,秦珩的消息又发过来了,我扫了眼,一怔。白渊棠突然冷冷道:“还有十秒钟绿灯就结束了。你给你上司开车的时候也玩手机,不顾雇主安全?”
我看向他,人妻的手撑在下巴上,正拧着头看窗外,浑身透露着心情不好和抗拒,仿佛要和我隔出一个最远的距离。
“抱歉。”我收起手机。
一路沉默,我心里寻思着刚刚看到的内容。
别墅区在一片坡地上,绿化做得本市着名的好,背靠山旁靠湖,沿着坡度平缓的路缓缓上开,能看见下面城市的灯火夜景倒映在湖中,波光粼粼。
当然安保也很严格,我打算把他送到附近就走,非居住人员进去要登记,不够麻烦的。
白渊棠:“进去。”
“啊?”
“送我到家门口,我走不了路。”
白渊棠偏头睨我一眼,一副你干的你得管到底的架势。我失笑:“你不怕被你家里的人看见?”
“你是秦珩的助理吧,”白渊棠道,“说你认出了我把我送回家,很难吗?”
“嗯,送着送着还和早上出门上班穿的衣服不一样了,裹胸布都没了。”
他闻言,耳根泛了点红,语气依然生硬。
“……秦珩今天十点之后才回家,其他人没人敢管我。”
“哈哈,原来如此。”
他忽然想起什么,斜着眼审视我。
“秦珩今晚去应酬,你一个司机为什么可以不跟着?难道你让老板喝醉了自己去找代驾吗?”
我一惊,心念电转。
“你知道张明吗?”
他,“听过。”
“张明也是助理,他会和我换班,而且他对公司事务参与得比我多,老板有时候需要带他。”
并不是,张明孩子刚满月,秦珩很久没让他加班了。
白渊棠冷哼一声,把头扭回去:“原来你是可替代物啊,秦珩就是在做慈善嘛。”
半晌,他冷冷道:“秦珩对你那么照顾,你却给他戴绿帽子,畜生还知道报恩,你就这么对他?”
有口难言大概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我不耐,淡淡道:“可以了,别惹我烦啊,渊棠。”
我本以为按他的性格肯定得怼回来,但他身体抖了一下,咬着唇噤声了。
小羊羔真的在怕我。
我笑了笑,心想秦珩心里门儿清,他还给我发消息告诉我这周周末他会带定岚去澳门玩两天,让我自己做安排。
在大门处花了几分钟登记完毕,我在别墅区里七拐八绕找路的时候,问他:“今天上班老板说他这周周末带孩子出去玩,你知道这个事吧?”
白渊棠神情恹恹,不欲理我。
我:“说话。”
“……我知道。本来我也要一起……”
“你不去?”
“周六有个重要的展得看,去不了。”
“那给秦宅的保姆司机们放个带薪假吧,”我指节在方向盘上叩着,“这周末你大概是用不上他们了。”
白渊棠猛地扭头,美目微微瞪大,从上了这辆车,这还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我又想抽烟了。
“带点衣服,来我家住两天,”我心想这可真够不要脸的,“到你看展的时候,我送你。”
“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渊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