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笼中狗是实验室产物的话,那确实不能算作亲戚。
她低头看向豆腐脑,已经脑补出各种惨绝人寰的实验。
豆腐脑显然不在同一频道,它的尾巴在地面扫了一圈,仰起头“汪”了声。
笼中狗瑟瑟发抖,愣怔一会儿才颤抖着开始列队。
踩踏推搡两分钟后,黑狗们排成了一个相当草率的方阵。偵
景煜抬手,调出手表的照相模式,围着笼子拍了几张照片,“这些日子它们不算闹,但这么乖巧,还是头一回。”
云团蹲下,摸摸豆腐脑的头顶,避开耳朵的位置,“你还是挺厉害的嘛!”
豆腐脑头仰得很高,站得笔直,非常骄傲。
不过……
她抬头,疑惑道:“手表还能拍照么?”
“当然,必要时还能录视频。这表只造了两款,就没有写非常详细的说明书,如果你需要的话,抽出半天时间来,我们研究一下它的具体功能?”
景煜走到云团身边,提议道。偵
“近两天应该不行,下周吧,下周三上午半天,怎么样?”
现在周四,她估计,扶珣初那帮人再轻敌,再花五六天的时间还是能解决问题的。t
实在不行了,她再搭把手。
谁让扶珣初和芋眠老想着算计她。
“可以,随时恭候。”景煜笑意深深,全然不复初见时沉默寡言的模样。
云团随意地点点头,转而跟豆腐脑商量:“你能教它们控制情绪吗?”
豆腐脑点头点了一半,又摇头,看起来非常为难。偵
“你的意思是……它们不够聪明,教不会?”
豆腐脑点头。
云团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如果控制不了情绪,那就用畏惧控制它们。你跟它们说说,只要不随意伤人,并且服从命令,就可以不被笼子关着。”
豆腐脑想了一会儿,上前几步,刚才排成方阵的狗群又缩在一块儿,贴着笼子的另一侧瑟瑟发抖。
豆腐脑嗷呜了几声,黑狗们依旧恐惧万分。
仿佛失了智,没有做出发抖外的任何反应。
它龇牙,又走近一步,用尾尖拍了一下笼子,继续解释。偵
云团凑到景煜旁边,“你的人里边,有加夜班的么?”
景煜思索两秒,“有。”
“那一会儿能带我去看一下么?”
“当然了,合伙人。”
半小时后,豆腐脑唉声叹气地爬到鳄鱼背上,耳朵和尾巴都耷拉着,一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