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我的东西,还想逃?”叶时璋仰起脸看他,故意端出严肃的神情。
“我哪有,”卓霈宁辩驳,“明明是你说给我的。”
“那你怎么一见我就逃,”叶时璋说,“而且还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反正就是没有。”
卓霈宁心虚挪开眼睛,像极了被当场人赃并获的窃贼。他突然撇撇嘴,扭过头骂了句:“变态,还不是因为你想看。”
方才来回折腾的时候,毯子自然松开了、滑落了,其中包裹的是一副温热漂亮的躯体,莹白干净得如一块无瑕美玉,华丽的的蓝宝石身体链沿着身体起伏曲线缠绕,如同藤蔓缠树绽放出惊艳的花朵。
而做出如此诱惑之举的oga却一脸纯然,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人看,看起来无情无欲——诱惑而不自知,这才是最要人命。
两人就这么对上一眼,无比自然地靠近彼此,唇舌缠绕。分开之际卓霈宁如一汪清澈的泉被搅混了,嘴唇殷红,眼睛湿润,一呼一吸渗出了欲望的颜色。他的五官长得极好,总给人一种不染尘埃、不沾世俗的感觉,但这张脸一旦染上欲望,就会显出与平日截然不同的一面,透出一种令人难以抵挡的魅惑。
而这一面,从来只有叶时璋能激发,只有叶时璋能拥有。
他将卓霈宁轻放在床上,困在他的臂弯里,毯子完全解开,美好胴体一览无遗,如同一件倾城的绝世珍宝仅供他一人欣赏和占有。他并不着急抚摸,而是以目光一遍遍地将卓霈宁美好如画的轮廓描摹。
叶时璋无声的目光烫得卓霈宁莫名心慌气短,他在这片沉默中越发羞赧,便蜷缩起来遮掩住自己。叶时璋却抓住他的手,攥紧他的手指,以十指相扣的方式慢慢牵引,轻柔抚慰,然后让那把火烧得更旺。
卓霈宁呼吸声渐而浑浊,很快便感觉全身酥麻,微微颤抖,另一只手下意识揪住叶时璋胸前那一小块衬衣,还将脸埋在其中。
他才不要看叶时璋手把手,教他怎么讨好自己。
叶时璋却低头亲吻他的眼皮,又用手捏住他小巧的下巴,用了点力,让红痕烙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就这样强迫他睁开看正视这刺激的一幕,声音里还起了丝丝戏谑笑意:“宁宁怎么不敢看了?下次我们找一面镜子对着,让你好好看清陷入情欲的自己有多漂亮,好不好啊?”
“宁宁,你主动给变态看,你纵容变态的罪行,你又是什么?”
叶时璋声音越发低沉性感,落在卓霈宁脖子、耳畔和锁骨的吻如和风细雨般温柔,手上动作却骤然粗暴急促起来。卓霈宁当即一阵头皮发麻,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之下,很快便将自己整个人交出去了。
就着这一片湿润浑浊,叶时璋入了他,满室花香缠绵。
宝石紧贴身体,随之剧烈起伏,扭曲成各种姿势,在潮湿疯长的欲望里始终散发耀眼光芒。
真相
卓霈宁明天尚有拍摄日程,叶时璋一次了了,也注意没留下难以消除的吻痕或咬痕。尽管刻意收敛了不少,但两人却都酣畅淋漓、快乐无比。完事后,卓霈宁被叶时璋用毯子裹进怀里,赤裸裸地贴在他身上,湿黏的长腿亲密交错。
两人意犹未尽,又如此抱着亲了好一会儿,那不舍得分离片刻的腻歪劲儿,仿佛要长在彼此身上一样。
卓霈宁总算累了,睡在叶时璋臂弯里,呼吸平静,似乎睡着了。
“我是共犯。”他突然软软地回一句。
“嗯?”叶时璋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头皮。
“变态,”卓霈宁伸出手指,在叶时璋额头上点了一点,然后又指着自己,“变态的共犯。”
“下次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他闭着眼睛,轻轻道。
叶时璋挑眉,将他的手指放唇边吻了一下:“今天怎么这么乖?”
“因为你我才这样的,”卓霈宁说,“我喜欢你眼睛里只有我的感觉。”
他此刻整个人有点儿飘,像是踩在棉花糖的感觉,放松了,甜蜜了,就什么真心的痴心的话都敢说肯说。
“叶时璋你知道吗,你一出现我眼里就只看得到你,”他下巴搁在叶时璋胸前,嘴唇微微撅着,模样有些委屈,“从很久之前我就希望,你能像我看你一样看着我。”
这些天镜头之外,还有叶时璋在片场牢牢盯住他看,但他却没有丝毫紧张,相反的胸膛里的那颗心始终雀跃跳动,就像这一刻他等待已久——似乎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莫名其妙喜欢上了叶时璋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感觉,很紧张,却紧张得很舒服。
这些话直到现在他才敢告诉叶时璋。
叶时璋垂着眼睛看他,唇边泛起笑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站在那里让你看到的?”
卓霈宁闻言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叶时璋就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捏着他的下巴,再次吻住那殷红湿润的唇,极深极热的一个吻过后,他抓起卓霈宁的手,捂住他左胸口心房所在的位置,饱含深情地说:“宁宁,我没有办法不看你,你不在我眼前,也会在这里。”
听见叶时璋这么说,卓霈宁脸蛋很快便染上了绯色,本来朦胧的目光也像星星一样亮了起来,他伸手抱住叶时璋的脖子,软声道:“叶时璋,我爱听你说这样的话,以后多说给我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