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拍了拍卓霈宁的屁股,示意他赶紧继续。
见过记仇的,没见过像叶时璋这样“记仇”的。
“你、你……”
卓霈宁泫然欲泣,憋得整个身子都红扑扑的,不得不用手按着叶时璋的腹肌借点力气,缓缓地摆起腰动起来。
“叶时璋你混蛋……你变态……”
他动一下就哭着骂一下泄愤,本就将他灌得满满的那粗壮滚烫的物事似乎还因此变得更加狰狞膨大了,一次比一次来得艰难,最后一下体力不支没撑住,一不小心太猛太深,头皮瞬间传来一阵炸烟花的感觉,整个人就猝然释放了,就着粘稠的液体倒在叶时璋怀中。
叶时璋坏笑一声,坐起身来,将只剩半条命的oga团在怀里,皮肉相连相贴,继续用他那尚未疏解的、热得发胀的玩意儿自下而上地深进,还一边亲着oga的嘴角和脖子,一边似魔鬼低语柔声哄他,来,再多吃一点,我们一起去一次好不好?我的宁宁乖,好不好?
卓霈宁耳根子软,根本顶不住叶时璋的诱惑,一遍又一遍纵容他的禽兽所为,不同角度,不同姿势,不同节奏,反复在他的秘密花园里任意索取、肆意掠夺,直至完全掏空。
简直不要命了。
那只佩戴了蓝宝石脚链的右脚白皙修长,忽而剧烈一起一伏,抖得宝石和钻石清脆作响、光彩缭乱人眼,忽而绷直青筋突出、脚趾蜷缩抓紧床单,忽而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乱蹭,宛若羽毛来回撩得人身酥心麻,最后都复归一片平静,终于松弛下来,然后被缠在另一双脚之间,那响了多时的宝石也终于消停,安静地贴在脚背上,散发着隽永的光芒。
等这一场狂风骤雨终于静止,卓霈宁被抽走所有力气,沉沉睡去,再次睁眼的时候早就过了晚饭点。他后知后觉感觉肚子饿,紧接着一阵酸痛袭来。他摸了摸自己,一身干燥爽利,应该是叶时璋抱着他去里里外外清洗一遍的。
叶时璋可真是个混蛋,他在心里暗骂,可是一眼看到绑在右脚那串颇有重量的脚链,就瞬间又骂不下去了。他盘起腿来,伸出手指拨弄发亮的蓝宝石,没两下就忍不住傻笑出声来。
这竟是叶时璋一早就为他特意准备好的新婚礼物,只因他最初的冷淡抗拒而没送出去,那是不是意味着从一开始叶时璋对他便是真心实意的,而非仅仅与霍连山交易而已。
如此显而易见的答案,卓霈宁却胆怯得不敢相信。
叶时璋在这时候进卧室,手里还端着喷香冒气儿的晚餐,叶家几只小猫都跟在他脚边,优雅踱着猫步进来。
房间一下又热闹起来。
卓霈宁敛起傻乎乎的笑容,靠在床头,故意没看叶时璋一眼。直至对方将晚餐搁在床头柜上,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摸摸他的脸,稍稍拨正与他对视。
“饿不饿?”
叶时璋看小孩儿一样,笑容和语气里充满着纵容的意味。
卓霈宁与他对上视线,两人仿佛有磁力吸引一般贴近,然后交换了一个黏湿的吻。
“我饿了,被你害的,”他在叶时璋下唇轻咬一口,嗔道,“坏人。”
叶时璋低声笑了,仿佛在卓霈宁这里讨到了什么好话,他贴着他耳边说话:“现在坏人给你端来晚饭,赏脸吃点好不好?”
吃饭的时候,几只小猫都跳到床上来,最为受宠的ryan更是直接窝到卓霈宁两腿间,摇着尾巴撒娇,看起来惬意得不行。卓霈宁一边吃着海鲜焗饭,一边动了动盘着的双腿,与撒娇鬼ryan互动。
叶时璋始终坐在一旁,揉着ada柔软的肚皮,目光始终不离卓霈宁。
卓霈宁低头看了看几只小猫,忽地笑了。
“笑什么?”叶时璋也轻轻一勾嘴角。
卓霈宁忍住笑,摇了摇头:“我想起小时候外公还在世的时候,可多规矩呢,比如不许在床上吃饭,吃饭不许三心二意,不许坐没坐姿站没站相,又比如不许养宠物。对了,他的珠宝牌子虽然和娱乐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本人特别不喜欢演员明星,觉得都是一群无情无义的戏子。而我现在都占齐了,他要是知道估计要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叶时璋眨了眨眼:“啊,叶家是不是其实也有这种规矩啊?”
“都没关系,”叶时璋无所谓一笑,“现在我说了算。”
他目光落在卓霈宁脸上,似诱似哄:“而我听你的。”
叶时璋眉骨高,眸子深,任何时候看人都是款款深情的样子,令人很难招架得住。卓霈宁也是如此,光是听他这么一说,被他瞧上一眼,人就犯迷糊了。
他突然觉得这海鲜焗饭不香了,什么都没叶时璋香。
心迹
在叶时璋注视下,卓霈宁将最后一口海鲜焗饭吞进肚子里,从叶时璋手里接过水和纸巾,擦了擦嘴,灌了口水,道一声谢谢。
“喜欢的。”
他抱起ryan给自己壮胆,然后就挤出这三个字。
他在回答方才叶时璋问他的,喜不喜欢这份礼物,尽管回答来得颇为滞后。
用的是他最喜欢的蓝宝石,选的是他最喜欢的品牌亲自设计,送的是他最喜欢的叶时璋,他不可能不喜欢这份礼物。
叶时璋了然笑了笑,柔声道:“我让他们做了一点改动,宝石二次切割,改成眼泪形状。我说过,你的眼泪都是宝石,现在我把眼泪都收集起来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