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谢家那老头都能吃到,凭什么我李家吴家吃不到?
因此,许多人明里暗里地问到陆久安这里来,希望可以购买,多少银子无所谓,咱们好商量。
但是陆县令表示:实在不好意思,葡萄已经没了。
什么?怎么可能没了?我不信。
爱信不信,不过葡萄没了,还有葡萄藤啊。
这种情况下,陆久安顺理成章地把葡萄种植给抛了出去。
一开始,百姓并不看好,来领葡萄藤的农家寥寥无几。
陆起看着叶子都快掉光的葡萄藤,又心疼又着急:“这样下去,大人想要推广葡萄批量种植的愿望只怕要落空。”
“急什么?”反倒是陆久安不慌不忙,“你且等着。”
于是翌日,应平大街小巷乡野田间突然多出了不一样的声音。
“那葡萄是什么味,咱们也没吃过呀,花钱买了葡萄苗来种,万一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办。”
蹲在地上捧着一个霍口的碗吃饭的老汉啧啧嘴:“我儿子在谢家做事,听说啊他们吃了那个葡萄赞不绝口,可惜葡萄就那么一串,一人吃了两口就没了。”
“那照你这么说,这东西这么稀罕,以后种出来可以卖个不错的价格。”
“岂止啊。”另一个妇人和老汉对视一眼:“这葡萄不是陆县令叫人先在官田种出来的吗,他们种出来以后,酿成了葡萄酒,据说以后啊要卖到晋南给京中贵人们喝。你想,这葡萄只有咱们应平独有,物以希为贵,倒时候那不得卖出个天价。”
陆久安胸有成竹地规划着未来的葡萄美酒大业,全然不知道,驿夫快马加鞭往,正往应平日夜兼程地赶回来。
驿夫丝毫不作耽搁,到了县衙门口跳下马后一路疾驰狂奔,不过几息就来到大堂。
彼时对葡萄酒感兴趣的几个酒肆东家闻讯而来,陆久安正叫人开了一坛葡萄酒让人尝尝鲜。
葡萄酒倒入晶莹剔透的瓷玉杯中,衬得酒红色的液体愈加炫目。
“葡萄酒酿的时间越久就越是醇香,不过这会儿的味道酸甜可口,果汁味里夹着一点点酒味,算是各有千秋。”
酒肆东家是酒中好手,还未喝到嘴里,只闻着味就品出了此酒好坏,待喝下去之后,就差不多在心里下定决心了。
陆久安察言观色,正欲说什么,大堂闯进一道气喘吁吁的人影,来人一脸喜色,不正是随着学子们前往省城科考的驿夫吗?
在坐的酒肆东家审时度势,知道轻重缓急,酒也不喝了,跟着陆久安一同站了起来。
驿夫提前学子一步回应平,又这个表情,陆久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次科考,应平终于不挂咸鸭蛋了!
果然,那驿夫一张嘴,就大声喊道:“大人,中啦,中举啦!”
应平已经很久未出过举人了,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中了桂榜,连带着桑梓同乡也脸上有光,不管此人在榜上哪个位置,都代表着他半只脚踏入仕途了。
这可是全县都值得共贺的大喜事。
陆久安作为应平的县令,到时候政绩考核也得将此划进去。酒肆东家纷纷拱手向他道贺。
韩致走上前问:“前去科考的有24个学子,中了几个,都有谁中了。”
“中了7个!”驿夫拿出一张纸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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