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嘲笑自己的疑神疑鬼。乔攸现在恐怕还在几十公里外,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现。
陆景泽坐回去,重新调动情绪,捧起阮清的脸,再次靠近他火热的唇。
阮清也非常配合地闭上了眼——
倏然,陆景泽再次睁大眼。
等等。
他推开阮清疾步朝独卫走去,打开门环伺一圈,连垃圾桶的盖子都掀开看了一眼。
很好,也没有。
阮清在一边看着他,表情已经有点不耐烦。
陆景泽思忖片刻,觉得着冗长的前戏怎么看都不安全。
速战速决吧。
他抱起阮清,在阮清的惊呼声中将他丢到了床上,像丢垃圾一样,震起漫天花瓣。
二人迫不及待拥吻在一起,靠着换气的间隙扯开衣服丢一边。
陆景泽吻得极深,在火热的内壁中疯狂汲取——
他忽然一把推开阮清。
等等!
他疾步朝门口走去,反锁了门,还搬过小沙发抵住门板,这样乔攸再想进来除非把门板撞破。
阮清被他三番五次的临时刹车弄得兴致全无,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不动了。
这个有被害妄想的懦弱哥布林!
不过一会儿,房间内响起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伴随着剧烈的撞击,沉重的换气声。
在阮清意乱情迷地安抚下,陆景泽那颗不安的内心才稍稍得以缓解。
集中精力,一发入魂!
窸窸窣窣——
陆景泽猛地停下晃动的腰肢。
冷汗密密麻麻从后背炸开……
阮清皱了皱眉,手指轻抚过他健壮的臂膀,嘶哑着嗓子问:
“怎么停下了,动一动啊。”
陆景泽动了动。
但却是喉结。
“都一天了,你到底在疑神疑鬼什么。”阮清咬了咬下唇,“你害怕被乔哥打扰,但他现在还在六十多公里外的农场,这个点连公车都没有了,他不可能回来的。”
窸窸窣窣——
陆景泽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已经被乔攸严重的精神污染所侵袭,耳边已经出现了幻听。
“员工守则第一条……不合理,改掉……改掉……”
“还有……观音坐.莲体位更深,保证受.精充足……观音坐.莲……莲……”
!!!
陆景泽一把扯过被单裹住身体,从床上信仰一跃,空中转体一百八十度跳到阳台,扯开帘子。
角落里,只能看到乔攸布满阴霾的背影,捂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坐莲……”
阮清也忙扯过被子盖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