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泽!你不要碰我!”
“呵,你这个人,连一根头发丝都是我的,你的身体,已经全权由我掌管,现在说这话你不觉得很可笑么。”
“陆景泽,我爸爸是欠了你的钱没错,但我也是有尊严的,我说过会还你就一定会还你,你更没有权力掌控我的一切。”隐忍含愤的声音传来。
“还我?你知道你爸爸欠了我多少钱么,你除了这副身子,还有什么是我看得上眼的?你要拿什么还。”
“啪!”耳光声响起。
“陆景泽你禽兽!”
楼下正对的狭小储藏室里,乔攸在墙上添了一笔,彼时,偌大三个“正”字齐齐整整排一排。
从进这个家到现在,短短五天,乔攸已经第十五次听到这种对话,两位就跟复读机一样,字字相像,连语气都不曾改变。
每当两人吵完架,乔攸这个劳什子就得上去打扫他们的战场。
屋内,满身红痕的阮清捂在被子中,身体瑟瑟发抖,泪水晕湿了枕头。
乔攸在一边默默收拾地上的碎玻璃,一脸八卦望着床上奄奄一息的阮清。
原文中,陆景泽这个禽兽第一天把阮清带回家就不顾人家反对来了个强行上垒。
哦,现在是变成了第二天,第一天这几人都是在医院卫生间度过的。
而每次上垒完,也都是工具人保姆不辞辛苦兢兢业业赶来打扫战场。
“你别看……”床上的阮清背对着乔攸,却像背后长了眼。
乔攸抬手捂住眼,透过指缝吃瓜:
“没看呢。”
门外响起脚步声,进来一戴着金丝眼镜的清瘦男人,他身穿古早狗血文家庭医生标配的衬衫套马甲,神态从容,进屋直奔床边,看来对这个家也是驾轻就熟。
乔攸大喜,在心中默念:
“你下手一定要这么狠?拜托,温柔一点吧。”
“你下手一定要这么狠?拜托,他还只是个小朋友。”检查完阮清的身体,医生严肃道。
乔攸忙叫住医生:
“不对不对,最后一句应该是‘温柔一点吧’才对。”
医生:?
他沉默许久,幽幽看向陆景泽:“要不,你顺便温柔一点?”
陆景泽睨了乔攸一眼:“你收拾完就出去。”
又看向家庭医生:“还有你。”
被撵出来的乔攸和医生相顾无言。
晚上,照惯例。
“我让你坐下吃饭你没听懂?”陆景泽的冷喝声从餐厅传来。
阮清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颈间红痕久久未消,透着一股糜艳的气息。
他一瘸一拐,银牙暗咬,丝毫不理会陆景泽就要往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