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能燃烧一整晚。
西厌穿的是自己的日常服饰,没什么亮眼的设计,但他的身形撑起了衣料,显示出他身体的饱满和健康。
仅仅只是这样被衣服包裹,没有露出多余的地方,他就已经勾起了我的想法。
我还是很怀念他的身体。
略显贪婪的目光掠过他的身形,他好像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变化, 但克制着没有试探我的想法。
或许他想, 但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换做以前, 西厌早就进攻了,哪里还需要我磨蹭。有了主人的这层光环后, 西厌的这份恭敬,让我找回了养狗的爽感。
但是,为什么要是我主动。
虽然我俩好像是摒弃前嫌了,他现在摆出这副恭顺的样子,其实就是以退为进,想要让我先忍不住。
进攻方式有很多,主动压制是一种,被动引|诱也是一种。
“你……”
当我正要张嘴下达抱抱我的指令时,没有锁上的房门直接被粗暴打开,快和门框差不多高的弗文不爽地握着坏掉的门把手。
我和西厌一同看过去,弗文没有一点愧疚之心地丢开电子门锁,恶狼先告状道:“福利院的东西真是不太好用,我没用力。”
西厌压住眼里的冷厉,温和地提醒:“损坏了东西需要和一楼的值班人员报备,有一张维修单要填写。”
不管不顾走进来的弗文才不在意这些细节,他伸手将我搂到身前,当着西厌的面与我贴近。
我刚才想要狼抱一抱,虽然不是西厌,但也算达成了?
可是感觉不一样,哎,我是真的享受别人对我的爱,也会回馈这份爱。
弗文将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无师自通了一些茶艺手段,粗哑的嗓音都变得含蓄了点,“我是个不合格的狼人,不会处理这些日常琐碎,元姿说你做得很好,你给我做个示范?”
西厌没有受挑衅,只是看向我,莫名其妙我就成了夹在汉堡中间的肉。
是把弗文支出去,还是让西厌离开,这是个问题。
但眼下这个局面还挺好的,我并没有埋怨弗文打扰了难得的旖旎气氛。
如果不是他在这里,我可能会一边倒地偏向西厌,甚至现在就可能和他滚在床上去了,要是做那么几次,我肯定又抵挡不住。
我对自己的欲望还是蛮清楚的。
再缓一缓,让我再考察几天西厌,不要那么快去接受他。
我知道自己也带了一点赌气的成分,一旦清楚他非我不可后,我那点傲慢又忍不住冒出头。
我想看看我俩到底是谁先忍不住。
“西厌,你去报修,房门坏了,弗文你今晚留在房间守门。”
看到西厌任劳任怨地出去做事,弗文还是不解气,他往我床上一倒,像条上岸的鱼那样翻来覆去。
我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谁让你这样爬床的。”
弗文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他虽然学了点茶艺,但并没有融会贯通,而且他不太会勾引的方式,非常僵硬地对我眨了眨眼。
如果是西厌对我抛媚眼,那效果一定会很好,毕竟他太擅长攻略自己的目标。
可是弗文不同,他别扭地行为有种老爷爷穿丝袜的美感。
“你不要这样勾搭我,看起来很违心。”
“……”
弗文气得一拳将身下的床给捶烂了,我听到轰隆一响时,都忍不住身体抖了下。
“怎么了?”
西厌从我身后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把我往身后带,他每次保护我都是这种挡在我身前的姿势。
“弗文把床捶烂了。”我指着对面。
刚从楼下填写了报修单的西厌又需要下去一趟,他倒是不介意多跑两次,只是看着我,“你一个人和他相处,没问题吗?”
我点头,“我能搞定。”
西厌:“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是在放任。”
我:“该出手时我会出手的。”
于是西厌又下去填写报修,不过这次走之前,他好声好气地劝了弗文不要再失手弄坏东西,以及要乖乖对我道歉。
从塌掉的床板走下来,弗文往我面前一蹲,他蹲下来也很高,我看着他的行为,挑起眉头,“又是什么花样。”
“对不起,我弄坏了床,请惩罚我吧,狠狠打我。”
他能说出这句话,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但下一秒,弗文就站起身了,他勾起我的下巴,“你们女人是真的吃西厌那一套,我明显感觉到你刚才有心软。”
把下巴从他手上挪开,我一本正经地表示:“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一直学下去?明明有这么好的教科书在身边。”
“那不是我的个性,伪装总有撕坏的一天。”
“我倒是认为,当你遇见真心想要对她好的对象时,你会愿意有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