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所以没有反抗,除了不能o外,还有一个原因,他觉得白近秋对他构不成威胁。
听到少年说要补偿,他还心存侥幸,应该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然而白近秋接下来的举动,让他的侥幸破灭。少年的手生的很好看,白皙纤长,骨节并不突出,此时那双手正不紧不慢地解他的西装扣。
秦牧身上这件西装并不合身,尺寸小了一码,脱了反而舒服些。
可惜没等他放松一秒,白近秋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三颗,直到蜜色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秦牧这次穿书,不管是长相、身材还是名字都跟现实里一模一样,以往去健身房健身,没少被gay搭讪,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被人绑在床上袭胸。
灵活的五指摊开,罩住男人的胸肌肆意揉捏着,感受着那柔韧紧实的手感,可能是觉得不尽兴,白近秋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跟捏面团一样把两块胸肌捏成各种形状。
饱满的胸肌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充血肿起,褐色的奶子连同乳晕从指缝里溢出,微微轻颤。
白近秋很快被吸引了注意力,拇指跟食指不断揉搓着扁扁的乳粒,直把两颗奶子玩得翘起,随后又拢住胸肌往中间推,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狎昵地笑道:“看不出来,胸还挺大的。”
被当成女人一样揉胸,秦牧既愤怒又羞耻,为了不让眼里冲天的怒火被对方察觉,他只能闭上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秋秋,不要这样,这样好奇怪。”
看到秦牧别过头,不堪忍受的样子,白近秋体内的欲火烧得更旺了,鸡巴硬的难受。他嫌少有性冲动,跟他同龄的人早早就开荤了,唯独他对这种事毫无兴趣,看个毛片还能看睡着。
网上一查说是性冷淡。
白近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性冷淡,这一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干他。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秦牧猜测白近秋改变主意了,毕竟书里白近秋一直都是下面那个,下一秒,红肿的乳尖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秦牧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少年趴在他胸前,略带生涩地吮吸着他的乳尖。
乳尖袭来一阵陌生的酥麻,秦牧身体发软,隐秘的花穴竟有些酸痒。
他难受地摇头,下意识扭动胸膛挣扎着,粗粝的麻绳深深嵌进了手腕里,秦牧都不觉得疼了,一心想要摆脱那奇怪的酥痒,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少年的嘴始终牢牢吸附在他的胸乳上,而他高高挺起胸膛,反倒像是主动把奶子喂进对方嘴里。
秦牧很想叫对方从他身上滚开,话到嘴边就被系统自动消音了,他皱紧了眉头,黝黑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唔啊……秋秋,不要。”
男人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叫床格外好听。
想听对方发出更多性感的呻吟,白近秋继续用力推挤着秦牧的胸肌,同时伸出舌头,来回舔吸着嫩乳,等把两颗奶子舔的湿漉漉的,他掀开薄红的眼皮,看了一眼眸光湿润的男人,轻轻一笑,咬住右侧的奶子用力一吸。
“啊!”
秦牧不由惊叫出声,右乳被吸得刺痒不堪,底下的花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他是双性体,平常有需求了就撸一发,女穴只在洗澡时才会碰,对秦牧而言,这个女性器官就是装饰用的,从来没想到有一天那里竟会产生生理反应。
秦牧讨厌这种失控感,然而白近秋却还嫌不够,恨不得吸出乳汁一样,轮流将两颗奶子吸得又红又肿。
空气中时不时响起啧啧的吮吸声。
秦牧羞耻得满脸通红,“呃啊……不要吸了,没有奶水。”
这一刻,他有一种杀人的冲动,管t劳什子任务,只想把这个猥亵他的白近秋凑得爸妈都认不出。
白近秋并不知道秦牧的真实想法,过完了嘴瘾,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吮肿的奶子,“奶子真嫩,我吸它还会抖。”心满意足地欣赏着那布满红痕的胸肌,以及肿成两倍大小的乳蕾,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有点等不及了,正想把秦牧的内裤脱了,那看上去憨傻的男人竟开始剧烈地反抗。
秦牧双腿是自由的,胡乱踢蹬着两腿,一脚踹在了白近秋的胸口,一脚踢到了他的肩膀。秦牧的反抗没有受到系统的限制,只是捆住他双手的绳子绑的太紧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逃不开这张床。
揉了揉被踢疼的地方,白近秋冷下眼,一声不吭地下了床。
就在秦牧以为对方放弃时,少年转过身,亮了亮手里锋利的剪刀,一扫先前的阴鸷,笑盈盈地威胁道:“再乱动,我阉了你。”
书里的白近秋后期有多疯秦牧是知道的,不仅把上过他的那些男人阉了,还把割下来的玩意儿烤成烤肠逼他们吃下。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白近秋应该还没黑化,可秦牧怎么觉得白近秋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盯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剪刀,秦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白近秋握着剪刀消无声息地欺近,跪坐在男人的身侧,柔声细语道:“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吧。”
美貌艳丽的少年嘴角噙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出森白的寒芒,仿佛披着人皮的怪物,露出獠牙,锋利的剪刀在秦牧的内裤上比划着,似乎在思考下手的角度,嘴上却耐心细致地解释道:“像这样,咔嚓一下,你尿尿的地方就断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它剪了。”
“……我会乖的。”
直到这时,秦牧才深刻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有多危险。
毕竟是书里杀光所有炮灰攻的人,即使表面看上去比较柔弱,还是富有攻击性的。
白近秋这才满意一笑,剪刀对准了内裤,只听咔嚓咔嚓布料剪碎的声音,原本完好的内裤被剪开一个大洞,鸡巴从洞里弹了出来,在空气里上下弹晃,凌乱的阴毛杂草般围在鸡巴周围,中间那根肉棍呈黑褐色,笔直地竖着,尺寸可观,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秦牧全身僵硬,不仅是担心身体秘密被发现,还因为那把剪刀仍贴着他的鸡巴。
白近秋握着剪刀,用钝的那面轻轻敲了一下茎身,带动肉棒淫荡地晃动,发现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出食指揩了一些抹在秦牧嘴上,诱哄道:“把嘴张开。”手指蠢蠢欲动地碰触着男人的唇。
红潮顺着秦牧的脸一路蔓延至胸膛,他羞愤极了,又无可奈何,故作懵懂地张开嘴,下一刻,那根沾有前列腺液的手指就插了进来,肆意搅弄着他的舌头。
指尖袭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白近秋忍不住又插进一根手指玩弄嫩舌,搅出阵咕啾咕啾的口水声,过多的口水顺着男人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白近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仿佛男人吃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流出的也不是口水,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唔!”
秦牧闷声一声。
少年的手指插得太深了,几乎顶到了他喉咙,胃里一阵翻涌,他不得不含住少年的手指,阻止对方继续插他喉咙。
手指被软舌牢牢吸住,使得抽插都变得困难,白近秋倒吸一口气,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抽出手指,因为抽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秦牧仍缩着脸颊做着吞吐的姿势,舌头下意识地追了出来,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眼里欲火满的都快溢出。
“骚货。”
白近秋眼里猩红一片,直接将秦牧翻过身,连接床头的麻绳几乎拧成了麻花,懒得脱掉那碍眼的内裤,白近秋直接拿起剪刀,只听撕拉一声,内裤被一剪刀划成了开裆裤,两瓣又肥又大的臀肉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长了个女性器官,秦牧格外在意自己有没有男子气概,健身时专门跑器械区,深蹲撸铁,蛋白粉也没落下。
许是体质原因,总是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好在肌肉匀称紧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屁股天生就比一般男性的大,屁股练的又圆又翘,水蜜桃一样饱满。
秦牧顿时慌了,疯狂扭腰挣扎,他的屁股肥硕挺翘,腰窄细劲瘦,腰臀连接处有性感的弧度,两个浅浅的腰窝格外迷人。
因为害怕女穴被发现,秦牧挣扎幅度很大,两瓣肉臀在白近秋眼前摇来晃去,哀求道:“秋秋,不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有多淫荡,就像个肉弹级的av女优,正撅着臀挨肏,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把他干得屁股乱颤。
啪!
白近秋神色极为兴奋,用力拍上秦牧的屁股,迫不及待揉捏着肥臀,手感好的不可思议,细腻、紧实富有弹性,在白炽灯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花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