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风干腊肉。”许夜拍拍手。
看着沉甸甸的枝头,满意了:“这就是……丰收的喜悦吧。”
许夜天生喜欢追求刺激,他的这个追求,不光局限于自己受到刺激,别人死的很惨,他看完也能受到刺激。
尤其是这个死法要新,要奇,要别具一格。
像那种正常拿刀抹脖子的,许夜现在都不屑一顾,看完呸一声,浪费他感情。
许夜对着树枝喃喃自语:“现在还不够。”
“一定得过几天,全部风干了……看着大家从树下走过,风一吹摇摇晃晃的。”
“许,许夜大佬!”
维娜喊出声,除了熟悉的作案手法,还有,她认出了那把菜刀。
在中间偏上十厘米的位置,有一个豁口。
那是当初许夜在游乐园副本时,面对邪神崩开的。
声音没有传出去多远,
在“许夜”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维娜忽然感觉到有一股视线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就是你不知道这股视线从哪里来,好像不是由具体的某个具体的“生物”发出,可它又确确实实的存在。
维娜浑身寒毛倒竖,犹如一根根钢针从毛孔中立了起来。
她像是被定身一般,立在原处一动不敢动。
她知道自己可能是触犯了某项规则,这个副本里的规则说不要把名字随便透露给别人。
现在看来,不光是不能透露自己的名字,别人喊也不行。
应该说,不能出现所有超越“它”认知以外的东西。
许久之后,等那股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移开之后,维娜吐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爬了起来。
她赶忙朝窗外看,那里,许夜早已消失不见,仅留下一树红白的肉条子,在随风摇曳。
忽然,维娜掐住自己的嗓子,干呕起来。
她想起刚刚从墙洞里面掏出的肉干,
不会……也是许夜这样做的,然后放进去的吧?
龙国怪谈局,梁星盯着屏幕:
“想多了。”
“那是我们厨师专门为绿瞳鬼猫制作,用来磨牙的。”
“你没见许夜自己都不吃吗?全分给了别人。”
“也没啥危害,就是往里面加了点骨泥罢了。”
……
许夜回到跑堂专用房间。
他刚刚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了。
那又怎样?
这个副本里不能提真名,那人忽然叫他,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他都不会答应。
再说,万一对方是瞎叫呢。
自己这么出名,人家喊许夜两个字,说不定跟喊“阿弥陀佛”一样,为了寻求自我安慰呢。
许夜永远记得有一次在精神病院里的遭遇,他和另一个天选者同时被关进房间里。
他说自己叫许夜,
对方疑惑,不屑,蔑视的表情……
人家压根就不信啊。
许夜来到洗手间,将脸上的油彩全部清洗下去。
手指在上面用力的揉搓,直到脸蛋变红。
许夜猜测,之所以这次不用钢丝球,是因为白色油彩在脸上停留时间较少的原因。
他暂时也不清楚,如果放任油彩在上面不断的覆盖,最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
另一边,皮埃尔回到房间。
花旦的待遇比其它两个身份都好,每个人有自己独立的住房。
皮埃尔开始卸妆,他将脸上的油彩全部清洗干净,露出其下的面容,唇红齿白。
和一头泛着栗色光泽的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