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贴近他的耳朵,气息温热,烫红了谢朝的耳尖:“陪你们呀。”
谢朝抖了抖耳朵,正色道:“我说正经的。”
安格斯正襟危坐:“我也说正经的。”
“那你没有事做,会很无聊的。”谢朝分析。
安格斯一把搂住他,亲亲他的嘴巴:“不会无聊的,我觉得很有意思。”
谢朝垂了垂眼,回了他一个轻轻的吻。
安格斯一愣,难得谢朝这么主动。他脸皮薄,白天断不会主动亲人,黑灯瞎火倒是能放开不少。
谢朝猛地站起来:“不成,你不能和我妈这么说,你得告诉我妈,你是个上进的好青年。”
安格斯拉他坐下,谢朝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脑回路转得太快。他的思路跟着后面走:“我肯定向咱们现出我的上进心,让她留个好印象。”
谢朝一瞄他的脸,心又放回去了,他拍拍安格斯的肩膀:“我担心这个干嘛,装个精英男对你不费事儿。”
安格斯:“……”
“喂,你是不是有我程叔公司股份?”谢朝想起了这茬,顺嘴一问。
安格斯不动声色地挺起胸膛,对的对的,我真的是个精英,不需要假装……其实他本身腰背挺直,这点小动作谢朝完全发现不了。
谢朝又问:“是不是啊?”
“有那么一点原始股。”安格斯适当地谦虚了一下。
“哦,我叔公司分红不错。”
安格斯静静等了一分钟,然后呢,怎么不继续说了?他望向谢朝,眼沉如水。
谢朝扒拉下自己头发,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抬头:“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问题么?”
安格斯默默移开目光,说好的崇拜眼神和扑上来的么么哒呢……
安格斯白天没找到存在感,借着漆黑的夜色,他就拼命地找存在感。
谢朝搂住他的脖子,脸颊和脖子粉了一片。房间昏暗,密合相贴的躯体滚烫灼热,谢朝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蓄势待发。
他等了一会儿,安格斯还没有动作:“怎么了?”
安格斯又热又急,额头上的汗滚落下来:“套子……用光了。”
“……”谢朝松了松搂住他脖子的手,无言以对。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谢朝半晌憋出一句话:“全没了?”
安格斯委屈地“嗯”了声,鼻音里满是隐忍。
“酒店里不是都备着这东西么?”如果开着灯,一定能看到谢朝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了。
“那不行的,你过敏。”安格斯更委屈了。
谢朝无奈疯了,为什么他要想这个问题:“你上次不是说买了很多么,不会没有的。”
“都在伦敦的家里,只带了一点过来。”安格斯懊恼地说,他一咬牙,挣脱开谢朝的手臂,翻身下床,“我去浴室。”
“没关系。”谢朝猝然拽住他的手腕,闭了闭眼,“上次也没戴这个,没事的。”
安格斯有些许的心动,但还是说:“上次你那么担心怀孕,我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