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徐夜忍不住问道。
“不确定。”
徐夜陷入了沉思。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看起来很是中二的弑神阁，就很有深意了。
虽然如今神灵不可见，但原住民多少年前确实有神灵的。
说不定到时和原住民有着同样的敌人。
“你还知道多少。”徐夜多少有些理解他的心情。
一个降临此间就被控制，一路艰难前行，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其中的凄惨，真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
“不知道多少了，我活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能知道多少？不过给你透露这些后，以你的能力，或许能把事情搞清楚。”
无面人坦然道。
“好了，该说的也都说了，送我上路吧。”
徐夜蹙起的眉头舒展开：“你可以活着的，我放你走。”
或许他不是为了其他领主，或许只是仇恨，但他身上还有利用的价值。
以后还可能有合作。
另外，对方不会放过利用领主来对付他的，无面人死后，肯定还有别的被控制的领主顶上。
“呵呵，经历了数次失败，我回去也是死。另外，我已经快感受不到，我作为人的特征了，这种感觉你明白吗！”
徐夜叹了口气。
嗜血神弓张开，一箭射了出去。
随着无面人的死亡，状态快速下滑的蝴蝶兵种，顿时陷入了茫然中。
一众帝阶一拥而上，瞬间把它打成了重伤。
它的身躯上冒出道道白光，开始变小,强大的气息也在呈断崖式跌落。
看样子无面人没有说谎，这是在蜕化，徐夜连忙喊开要补刀的众人。
最终，一个成人身体大小的茧出现在眼前，气息更是不入王阶。
“冰冻好，带回酆都交给花灵祭司养着。”
虽然现在这东西成了野外生物，但现在还没孵化出。
生物本能就是对第一眼看到生物，有着无法磨灭的亲近感，加上悉心培养，忠诚度是可控的。
打扫完战场。
一行人向着无尽沙漠而去。
有了无面人的透露的消息，徐夜哪怕赢了，也有些心神不宁。
他没选择告诉厉映雪他们。
沉默片刻后对莫非凡道：“你有什么打算？”
莫非凡此前考虑过这些，加上徐夜的暗示，此刻一改往日的狂傲。
“我想组建势力，一个人还是太单薄了。”
以前他对所谓的联盟嗤之以鼻，认为那不过是一群人抱团取暖而已，自己一人就可横行，何必与那些人蝇营狗苟？
但这次秘境之行，完全打消了他的骄傲。
原来，有人要针对他的话，不是太难。
之前觉得徐夜名头虽大，但比他强的有限，现在看来，大错特错。
徐夜点点头，转身看着两人：“我把话说开，我手下有九州联盟为主要力量，还跨区域组建了一个九黎联盟，不过现在看来，也只是形式而已，厉映雪是我盟友，足以信任那种，现在可以多个你。”
不能信任的盟友，没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