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秀州的一处幽冥宗驻地,其中的一众魔道弟子正在小声商量着。
“咱们总坛发来讯息,说是要我们替天行道!你们自己看看吧!”
“什么?张长老,你可是宗主身边的老人啊,咱们可是魔修,做什么正道之事?”
“睁开你的狗眼自己看看,宗主的话还要我嚼碎了喂给你吃?”
“张长老,虽然我不会拒绝你,但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恶心了!”
“呸,你个狗东西,居然对我图谋不轨。”
“你以为我是你恶犬师叔啊!妈的,打死你!”
“好了,你们都过来,听听我的计划再说。”
此间坛主张仇奎也不跟他们废话,径直在他们的耳边说了些许的情况。
听完他这个计划后,一个个修士激动地眼睛发光,要是这事情真办成了,说不准真能在宗主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话说在越秀州东南部,有个唤作梅芳山的地方,在山上有个小宗门,唤作玉鲲派,是传承自道门一脉。
因其宗门历代都有元婴修士,虽然在整个越秀州名气不显,但对于周遭的一些百姓而言,这玉鲲派还真是个学道求仙的好地方。
只可惜这一代的宗主之子,杀心屡起就是个纨绔般的人物,这次免不了被幽冥宗当成了立威的筏子。
深夜,张仇奎带着他的一众手下,直接就将上方的玉鲲派全全包围了起来,看着这些摩拳擦掌的弟子们,他也是径直吩咐两句:“手尾一定要处理干净,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为了正义!”说着,张仇奎一挥手中的鬼幡,直直将梅芳山用阵法罩住,似乎根本不想让这玉鲲派走出一人。
是夜,这等小门派,山门处根本无人值守,张仇奎运起自己的元婴修为,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了。
看着玉鲲派的弟子直直持剑而来,张仇奎也是抓着鬼幡,不慌不忙地走到了玉鲲派众人的面前。
“尔等何人,来我派何事?”玉鲲派的宗主左子元举着长剑就是质问道,他散出自己元婴期的气势,似乎要让对方知难而退。
张仇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是道明来意:“我等是幽冥宗之人,今日来此是为除魔卫道、替天行道!”
“哈哈哈,你们是不是要笑死我?你们不就是魔修么,难道要自己杀自己?”左子元大笑着反问起来,似乎根本不想理睬他们。
“哼,你儿子作恶多端,抢夺民女七十八人,杀戮凡人五百八十二人,更是抢掠修真者三人,有两位还是大派弟子。”
张仇奎把左子元儿子的罪行一通陈述,顿时让左子元面色阴沉如水,要说抢夺民女,这对他儿子而言真就是寻常之事。
但是抢掠其他修真者的帽子扣上来,这可是有点不妙,而且还是什么大派弟子!我儿真做了这些丧心病狂之事?
他却是没有看到张仇奎脸上莫测的笑容,所谓罪行,不就是半真半假吗?
他们幽冥宗拳头大,自然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到时候剿灭了这群人,这玉鲲派的罪行还不是任由他们捏造。
当然,张仇奎选他们玉鲲派也不是没有理由,谁让他们屁股下面不干净呢?
“杀,凡是阻拦救人者,一律当魔头诛杀!”说着,张仇奎就和左子元打斗了起来,旁边的幽冥宗弟子也和这玉鲲派的弟子动起手来。
张仇奎的实力,倒是和左子元不分上下,但幽冥宗的这一帮人,可是比玉鲲派的杂毛弟子要厉害很多。
当时为了设立越秀驻扎坛主,整个幽冥宗内部可是争执了好久,要不是张仇奎是御兽魔宗的老人,甚至和楚良关系还算亲近,他哪里有如今的地位!
“啊,该死的,你们做什么!”一个金丹修士带着几个筑基,一脚踢开了左林鹤的房门。
只见一个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躺在床上,旁边还有两个五花大绑的女子,他正拿着匕首准备做些助兴的游戏,却是像只死狗般被拖了出来。
不少宗门弟子见到少掌门竟然如此脓包,手脚酥软之下,纷纷被幽冥宗弟子给击倒、俘虏。
“爹,爹,你快救我啊!旁边这两个都要把我肩膀卸了啊!”左林鹤不停地哭喊着,此言此语,当即就是让左子元分了心。
瞅准时机的张仇奎,猛地将手中的鬼幡朝着左子元的周身罩了过去。
漫天鬼影,加上鬼啸声,连带着其中还有他那个小崽子的声音,更是让他心烦意乱,精神恍惚下后背却是疼痛难忍。
“噗”的一声,他已然被张仇奎一掌打中后心,径直吐了一口鲜血。
得势自然不能饶人,张仇奎舞动鬼幡用着鬼幡的尾端,又是往左子元丹田处一撞,直接用雄浑的魔气搅碎了他的元婴。
颤颤巍巍地指着张仇奎,左子元也是怒视道:“你好生狠毒......居然废我修为......”
“尔等投降之人,凡是愿意揭发左家父子的罪恶,麻烦在天道誓书上写尽他们的恶事,然后签字画押后,便可以保留修为下山去了。”
张仇奎一口就将玉鲲派的弟子,直接分化得干干净净,听到这话,有些知道左氏父子残虐凡人证据的弟子,直直开始签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