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佑深呼吸,坐直了身子,告诉自己,一切顺其自然。
不需要暗示自己是否爱他,不需要询问自己是否爱他。如果她真的爱他,时间会告诉自己答案。
左佑佑正在试图寻找自己生活的节奏,而顺其自然,或许是她的lifestyle。
妈的,心理按摩一点用都没有,都是扯淡,还是心跳得厉害啊淦!!!
左佑佑放弃了心灵鸡汤,内心羊驼尖叫,猛地合上账本,站起身:我出去了。
柏辛树从厨房走出来:去哪里?
左佑佑捂着脸丢下一句话:
去运动。
然后就反手关上了门。
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左佑佑的脚步急匆匆地消失在门外。
柏辛树站在原地一会,怅然若失。他回到厨房,把另一份食物放进冰箱。
左佑佑冲下楼,和牵着狗子的简行舟面对面撞上,小狗经费一看见她就激动地要摇尾巴。
简行舟的脸红了。
你怎么下来了?
来运动。左佑佑试图在风中让自己的脸颊降温,伸手拽过了简行舟手里的绳,我遛一会。
简行舟扭扭捏捏地说:只是遛个狗而已。你真的没必要下来陪我。
左佑佑完全没留意简行舟在说什么,她自顾自沉浸在心跳与恼火中。
她随口说:大晚上的,我陪你一会。
简行舟的脸更红了。他欲言又止。
左佑佑完全没管他,牵着小狗在外面跑了两圈,才问简行舟:一起吃晚餐?
简行舟更局促了:你和我?就我们?
嗯。左佑佑抬起头,看向远处那扇窗户,和窗内温暖的灯光。朦朦胧胧的,能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形站在窗边。
左佑佑感觉自己的脸颊又烧起来,她催促简行舟:去不去,你不去我自己去。
左右以为简行舟会拒绝,谁料简行舟扭捏了一会,竟然说:
好。
左佑佑不免有些吃惊:好?你还真和我去吃饭啊?
简行舟炸毛:有什么不可以?!
我要去吃健康餐。
我也要健康。
行,走。
两个人跑去附近的一家轻食店,吃了一肚子冰凉的菜叶子和毫无活力的鸡胸肉,吃得简行舟满脸菜色。吃完以后,又带着经费在小区里逛了好几圈,两个人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