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周仿佛觉察到大事不好,赶忙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
“后来怎么样了?”她似乎觉得这般表达不好,于是又说道:“我说的是大黄。”
', '')('“我之前在山上和师父一块住,师父说山上有结界,寻常人找不到我们的住处来,只是有一天,大黄追着猎物下了山,我也稀里糊涂地跟着下来了,只是等到我想回去的时候,却发觉再也回不去了,我只好去找大黄,结果到了最后,连大黄也丢了。”
庆周的神色有几分黯然。
白缇的表情有几分复杂与不自然,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这些看似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实在让她难以解释与理解。
她勉强沉默了许久,刚要开口。
庆周已是说道:“大黄,他不是普通的狗,他一定能够逢凶化吉的,我要找到他。”
说着,他已是继续摆弄起手头的餐具来。
“哦。”少女应了一声,又弄起了自己的伤口,许是因为对手很强,她的伤口深可见骨,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庆周想了想,从怀里找了一会儿,取出了一张符箓,还有一小瓶药膏。
“喏,给你。”
“还好那俩混小子没有把我都搜刮干净,要不然连这些存货都没有了。”庆周想起秦纨和沈入忘来,恨得牙根痒痒。
……
沈入忘走在乡野的路上,不由得和秦纨一起打了个喷嚏。
他抹了抹鼻子,而后才诧异地看了一眼,穿着乡土的秦纨。
“鬼也会打喷嚏吗?”
“谁说不是,我觉得八成有人骂咱们师兄弟。”
沈入忘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
“骂你就骂你了,昔日里你作奸犯科,男盗女娼,我可是正经良民道人,别啥事儿怎么还拖上我了。”
秦纨像是看智障一般上下打量他两眼,看得沈入忘浑身不自在。
于是他转过脸来,看向前方的大城。
前面便是河间郡的郡首了,这里被称之为南和,一直以来是车马往来江南北地的必经之所,又有一条运河贯通南北,所以往来生意不绝。
也因此,河间郡据守此处,收益颇丰,一个个大商人赚得腰缠万贯,鱼龙势力极为般杂。
“我们一早已经换了四五套衣服了,尾巴还跟着吗?”沈入忘低声问道。
秦纨看了手中一眼。
“已经摆脱了,这些人也是道门的精锐,但本事不高,我们现在进城,混入人群之中,就再无暴露的后顾之忧了,到时候再找个地方住,掩人耳目,便什么都好说了。”
他们早上天还未亮,已是出门,却发觉盯梢的人不少,其中还有道人杂在其中。
“这位河间王也算是煞费苦心,而且他对别的人恐怕防备之心甚重。”
“我们又不需要和他直接打交道,静观其变便是了。”沈入忘走在前头,迎面赶来的是一辆驴车,牵引的是一对父女,看着两人的样子也不曾答话。
秦纨穿得有几分不善,浑身上下都裹在大衣里,头上戴了顶斗笠,沈入忘稍好,但脸上抹了锅底,一副黑炭的模样。
秦纨上前拿钱与之交涉了一二,问询了南和城大致的情况之后,便继续往那个方向去,一路上倒是没什么阻碍。
不多时,两人已是到了南和城门口,交了钱财,便给放了行,这里南来北往的客商极多,像是两人这等打扮的毫不起眼。
而正当两人要入城之时,只听远处马蹄作响,正有三人纵马自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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