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还有两个?”那头陀此时才注意到这儿还杵着两个人。
', '')('沈入忘已是踏上前一步,笑着说道:“侥幸没死罢了。”
“这两人是哪里来的?也是同那班绿林汉子一个来历?”
陆七冷笑道:“这便要问你了,谁说这牵丝岭铜墙铁壁一般,常人难以打进来?怎么便有两个不知名的小鬼出入如无人之境?”
“我的本事,当家的知道,若是对付三两绿林好手,当然不在话下,便是几个初出茅庐的小道士也算是手到擒来,但这两位都不是等闲之辈,当家是要我去死吗?”
他说话色厉内荏,那头陀面上却不见尴尬,反倒是有那么几分促狭。
沈入忘见多了这种角色,他打了个哈欠,有陆七和他强出头,那么这儿也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他小时候便时常装作涉世不深的小道士,偷偷跑下玉皇宫去。
沈入忘小小年纪道法修为便算高深,在玉皇宫同年龄的人里都出类拔萃。
在那些邪魔歪道眼里,便是不知他的底细。往往把他当做偷偷下山买酒喝的道童,尤其不少妖人见他唇红齿白,生得漂亮,便想要将他掳回山去。
他在那时候见了太多的妖人。
不过那时候他总觉得玩得并不尽兴,因为每每他偷溜下山,身后总是有个好死不死的跟屁虫。
秦纨。
他总是说放心不下沈入忘,觉得他小小年纪不稳重也不端庄,便是如此,会仗势欺人不说,若是惹得意外来访的前辈高人不愉快,更是一件叫人追悔莫及的事情。
他说的冠冕堂皇,沈入忘听着便越是不屑。
他和他是一间寝室的人,他总是要在这方面三令五申,仿佛自己一个不留神,沈入忘就跑下山去。
他便穿着内衬薄衫借着昏黄的灯光,拿出道门的典籍,还有惊风楼听雨阁的祖训来。
沈入忘听得脑袋一个比两个大,他也不知情识趣。
便是没见过这么讨厌的角色了。
看到这个头陀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倒是颇为怀念起来。
扮猪吃老虎呐,斩妖除魔呐,大师兄真讨厌呐。
他在心头得意洋洋,实际上那头陀往前走一步,他便往后稍稍退去,仿佛对头陀有那么些许忌惮。
被称作护法的男人笑声犹如雷震,他鼓荡着肚皮,手持禅杖轻蔑地说道:“这等东西便将你陆家公子逼得束手无策,你这个京师第一可名不副实呐。”
“说起来,你说你杀尽了宝藏院的贼秃该不是骗人的吧,哈哈哈,开玩笑开个玩笑,这两人便交给洒家料理了,做完这趟活计,我们要去找主上领赏钱了。”
说着他将禅杖舞了个密不透风。
而面前的沈入忘反倒是露出了索然无味的表情,他伸出手指,轻巧地往前一戳,也不见得他如何动作,那护法已是直直地向后倒了下去,而后双眼翻白,昏死在了地上。
沈入忘自学了鸠摩罗传下来的功法,道法已是一日千里,对付这种小角色,本来还想能斗个三十回合,没成想,这人本事实在不济。
无敌是多么寂寞。
一旁的陆七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此时的沈入忘更是让他觉得大跌眼镜,沈入忘三两步上前把那个头陀剥成了个光猪,而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大堆的瓶瓶罐罐,他一边挑挑拣拣,一边骂骂咧咧,浑然没有一个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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