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砰砰震动着,他竟也迷糊了,没细想前半句便答应了下来。因此,直到出了鬼市,他盯着怀中那个因难受而扭动的人,才感觉到束手无策。
合欢蛊的效力已然发挥到最大,韩潇潇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难耐地扭动着,像一尾银鱼,仿佛下一秒就会呲溜一下钻到水里去。
“别乱动。”楼离伽皱着眉将人搂紧,眼底闪过一丝不耐。
鬼市的出口建在土泥之下,环眼望去,周遭是一片苍郁的森林。月上中天,野鸟的怪叫被凉风吹散,数不清的树木屹立在黑洞洞的天空下,远望过去像是张牙舞爪的鬼怪,争相要将两位外来者吞吃入腹。
林子密密扎扎,但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突然出现个人影。
“哥哥。”
怀中传出柔柔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难受得紧。合欢蛊有致幻的效果,韩潇潇不知是清醒着还是迷糊着,起雾的双眼盯着楼离伽:“我难受。”
楼离伽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有些暴躁,他用力捏了一下韩潇潇的腰,将人扯远了些。
他是男人,有正常的生理现象不奇怪,但他不是禽兽,不至于为了一时之快丢掉理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孩。
韩潇潇已经开始哭了,眼泪金豆子般掉下来,一下下抽噎着,煞是可怜。她掌心死死攥着衣袖,头埋在楼离伽怀里,挪着蹭着,莫名让楼离伽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只没足月的奶猫。
韩潇潇抑制力本就不强,更何况她早已被顾裴磨灭掉那些所谓的尊严,也早已不在乎自己的清白,几乎是有些自暴自弃地哭叫道:“哥哥,帮帮我。”
她并不知道楼离伽是谁,也不想管,只知道既然是韩素推给她的,那必然是可以信任的。
楼离伽喉结滚动一圈,将人狠狠压在粗壮的树干上,嗓音沙哑:“几岁了?”
“今年刚及笄。”韩潇潇又乖又软,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将腿夹了上去。
这是顾裴教她的讨好人的方式,每回她听话将顾裴伺候高兴了,对方就会在做正戏的时候稍稍留情一些,否则她总是被弄得很痛,怎么求饶换来的也只有巴掌。
周宁不让她接触这些,因此在过往的人生中,她这方面的经验几乎是一片空白。顾裴用血与泪为她开蒙之后,她便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倘若她这么讨好楼离伽,对方应当也会轻一点。
但楼离伽却猛地一怔,连触着她细腰的手都僵住了,两条眉毛微微蹙起。
迟迟没等到下一步动作,韩潇潇强忍着瘙痒,艰难开口:“你不喜欢这样的吗?”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能做。”韩潇潇可怜巴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还是你嫌我脏。”
“操。”楼离伽咬牙,三两下扔下那件外罩,将人抵在树干上,“我没做过这种事。”
他死死盯着韩潇潇的脸,嗓音发哑,不太冷静的样子,但说出口的话却格外认真:“你要是有不舒服就说出来。”
韩潇潇怔然,尚未反应过来,双眸却骤然一缩,呼吸乱了一瞬。身后千年古木的树干粗壮巨大,她指尖用力扣着树皮,高高扬起头来,嫩白的脚尖竖起,点在地面。
楼离伽常年握弓,指尖带着茧,有些粗糙。他动作细致又缓慢,逐步探索着,磨得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