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歌词!古风典雅,韵味十足!"观众席上一片喝彩,掌声雷动。
不过众多的喝彩声中也有只言片语的反驳声:"什么狗屁不通的歌词?入巷间吃拉面是什么玩意儿?不是强行押韵装古风!猪鼻子插葱装大象?"
喝彩者闻之勃然大怒,恶狠狠骂道:"你懂个屁!能在小巷子里能吃到大西北的拉面,足以反映我国市场经济繁荣!"
另外一些喝彩者深表赞同,同时跟着解释道:"非常正确!入巷间吃拉面还能反映出小商小贩躲在巷子里非法经营,扰乱市容市貌的卑鄙自私的精神!"
"没错!好面不怕巷子深!"
一时间双方争论不休,如果不是现场保安,差点推搡打骂起来。
赛车场的主席台上,一帮子乌江两岸的政军大佬,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全身**如火的呼岩炽灼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身边的呼岩厚土:"副庄主,赛车场上最后一名的那位赛车手是你的女儿?"
呼岩厚土吓得魂飞魄散,背上冷汗淋漓,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只能讷讷点头,不敢吱声。
呼岩炽灼亦是点头,若无其事地继续观看比赛。
赛道上,猪小龙与呼岩珊已经被甩了好几圈了,成绩倒数第一,被淘汰是铁板钉钉的事。但他并不关心这些,他只在乎比赛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可以解决这个麻烦。
这个麻烦来源于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唯二的孙女。曾经他一再包容他们,如今他再也没有理由包容了。
"心太软就是不好。呼岩珊,箫何...都是因为我心太软才活得太久。"呼岩炽灼不经意地摸了摸胸口心脏的位置,悄悄叹了口气。
突然,他感觉心脏猛地一滞,像疾驰的赛车突然刹了车,在赛道上擦出长长的车轮痕后,慢慢停了下来。
...
胖乎乎的石圆端坐在主席台上,笑眯眯地窥视着呼岩父子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呼岩厚土与呼岩炽灼的矛盾越大,自己的计划会越顺利。
自以为胜利的天平向自己慢慢倾斜的他,悠哉悠哉地四周闲望,结果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观众席的某个角落,数百只小黄人胶囊在**儿的带领下,密密麻麻扎堆在一起,身穿红衣,手摇红旗,为不能上场的羊二呐喊助威。
石圆当场就心神不宁了。
今天是他与**儿约好的交货时间。自己的手下还没拿到隐龙号,**儿却在这里大摇大摆地看赛车。
这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石圆气得不行,借口上厕所离开。他来到厕所隔间,拿起手机给**儿发了几十条短信,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终于拨通了**儿的号码。
"喂?"手机那边传来**儿与观众们嘈杂的呼喊。
"狗曰的,不是请你们修隐龙号吗?你们怎么来看比赛的?"石圆破口大骂,恨不得把**儿当作胶囊,一口吞进肚子里。
"你说啥?观众席太吵了!"**儿那边确实听不清,扯足了嗓门,才能勉强回话。
"我说你他娘的怎么来看比赛了?隐龙号呢?不是说好今天交货吗?"石圆声音翻了几倍,震得厕所门微微摇晃。
"我没戴耳机听不清,挂啦,回去聊!"手机那端,**儿直接关机,气得石圆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