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从上到下都在瘙痒,好像有个声音在脑子,爆炸一样地不断地渴求外界的抚触和撕裂。但是她的双手被牢牢地捆绑了,身体也被滚烫的、惹人讨厌的舌头圈住,那些小小吸盘一样的东西,又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吸吮她的肌肤,让她身上的火焰烧得更加激烈了。
思考、廉耻什么的,都已经不复存在。
反正本来也就没怎么存在过。
夏耽受不了身体这样的折磨,只能呜咽着扭动身体,不知道是想摆脱那舌头,还是更加让自己靠近它。
“呜呜……嗯……呜呜……”
无意识的轻叫冲出她的喉咙,有些沙哑,有些娇怯,如同蚀骨的音乐,让班尼浑身的鳞片都张开了。
他的舌头的感官,也因为这种声音的催促,全部打开。几乎是在一瞬间,他就进入了交(隔)配期的发(隔)情状态。头上的鳞片像是漂亮的宝石扇子,完全打开,舌尖所有的吸盘,都开始分泌润滑的粘液,吸盘顶端的感应器全然开动,每一个最微小的动作,都会牵连到最深层的触觉。
班尼的尾巴无意识地来回暴动,尾尖的剧毒尖刺,也露出了头,他的身下,原本完全被鳞片包裹住的三角形凸起,如今也因为血液的集中流淌,而显现出不正常的高温,渐渐由原本的青蓝色,变成了褐黄。
简直就是折磨。
对处在治疗中的夏耽来说,浑身瘙痒发热,有劲头无处使,还不断地被一条巨大的触手状舌头调戏,非常痛苦。
但对处于治疗者立场的班尼来说,这种挑逗更加难以忍耐,从幼崽身上散发的催(隔)情气味和声音,还有它完全变成了菱形的瞳孔形状,都是最大的催(隔)情剂,无时不刻在挑战着他的极限,明明没有到交(隔)配季节,但身体的激素水平却被面前的幼崽扰乱。他的瞳孔因为身体的敏感和激动而放大,呼吸也随着猫儿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重。不断地闭上眼睛又睁开,不断地调整呼吸,维持神智的清醒。他必须牢牢记住,面前根本没有雌性蜥蜴人可以缓解他的情(隔)欲,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可以让他在失去理智之后,再挽救面前的幼崽一次。
所以,舌尖的快(隔)感再强烈,他也不能放纵自己。
情发鸟的血液在肚脐附近融化,夏耽白皙的皮肤上渐渐化出一个羽翅形状的痕迹,像是没有化开的血瘀,呈现青紫色。她感到身下像是被千万只虫蚁爬过,瘙痒却不得释放的压力,仿佛也随着那对翅膀的出现,汇聚到肚脐周围。她的皮肤已经被蜥蜴人濡(隔)湿的舌头摩擦成了诱人的淡粉色,整个身体都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看上去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细腻毛孔里蒸出的汗珠,狡猾地滚过肌肤,双眼缀满泪水,朦朦透着楚楚可怜的光。
久久盯着这副摸样的夏耽,班尼觉得喉咙像是要灼烧起来了,越来越热烈的交(隔)配的欲(隔)望得不到满足,仿佛都随着喉咙口的吞咽感,累积到心底里。
班尼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念头:
好像……很好吃……
班尼的爪子伸出来,顺着夏耽已变成肉粉色的身体,上下描绘。身为冷血动物的蜥蜴人,平时获得热量的方法,只有通过晒太阳和热水,仅仅在发(隔)情期,才会为了方便交(隔)配而本能地升高体温。蜥蜴人的体温升高后,对周围的感知会变得迟钝,所有感官都集中到最火热的地方,也就是带来交(隔)配快(隔)感的“舌头”,和用来交(隔)配的“生(隔)殖器”。所以此时,因为情病而升高体温的夏耽,在班尼的眼中,就是所有快感和敏感的集中体,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怀中这个小小的猫耳人身上,下(隔)腹的凸起物,不由自主地戳弄着怀里的人。爪尖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拉开了一道细巧的口子,顿时,血液从那一条细线上漫出来,浓烈的血腥味更加刺激了班尼的感官,舌尖的快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