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荣之仔细了想了想说道：“卖家的样子没什么特征，很是普通，不过我记得那卖家的口音是山西口音，这可能也是他为什么找上我的原因吧毕竟都是老乡”
“山西口音.”朱厚烇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这时候，陈弘也开好了四千银币的支票，交给了乔荣之。
朱厚烇也向乔荣之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乔荣之再次向朱厚烇行礼，然后就要退下。
朱厚烇却忽然叫住了他，“你是山西平阳人，那你对草原上的事情知道多少？”
乔荣之被问的一呆，连忙说道：“草民做的都是本分买卖，对草原上的事情是一无所知.”
“别着急，孤只是随口问问，孤就是看你是做皮草生意的，就好奇你的货源是不是来自草原.”朱厚烇笑着说道。
乔荣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只觉着朱厚烇的笑容十分的恐怖.
“不是.不是”乔荣之忙不迭的说道。
“是也没什么，孤是一直赞成和蒙古人进行互市的”
“哦哦.”乔荣之松了口气。
“你要是认识知道草原上事情的同乡，可以介绍给孤，孤给你计功一件.”朱厚烇轻轻的拍着乔荣之的肩膀。
乔荣之只的身子瞬间矮了三分，点头哈腰的说道：“好的，好的”
然后在心中开始盘算以后怎么和朱厚烇说草原上的事
看着乔荣之离去的身影，朱厚烇陷入了思考，乔荣之的出现忽然提醒了他
现在大明朝廷对草原上情况的掌握还停留在几十年前，而且几十年前那些情报比较粗略，远远没有明初那么详细。
不过明初的记录再详细都意义不大了，一百年过去了，草原上的情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要深入草原直捣黄龙，继续必须掌握现在草原上的情报，特别是地形和各部落的位置，但现在锦衣卫等特务机构已经彻底失去了收集和探查对外情报的能力了，所以朱厚烇要想获取草原上的情报，就要考虑其他的渠道了
晋商们就是他现在能找到的最好的获取草原情报的渠道了，作为穿越者的他自然知道晋商们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了，先是往蒙古走私，到了明末又往后金走私
朱厚烇敢肯定，这个时代晋商们肯定已经和蒙古人勾勾搭搭了，毕竟走私贸易还是太暴利了
不过朱厚烇现在也懒得去追究晋商们的问题了，就像他说的那样，相比经济封锁，他是支持对蒙古人的贸易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建立稳定情报来源，这几十年大明一直处于消极防守的状态，因为处于这个状态，所以对获取草原上的情报就更加消极了
唯一能获取草原情报的渠道就是派往草原的明使带回来的消息，这个渠道还是太狭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