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着来者,手里的剑闪出熠熠寒光。
“你家主公?何人?”
“整个益州,还有谁能以主公自居?”
来者反问一句。
“他找我作甚?”
吕布一下子就明白了,都说整个益州了,那还有谁,自然是刘益州刘璋了。
“小的不知,只较请吕布,吕将军过去,其余的,并不知情。”
那人自然不可能多说一句的。
“请我,需要跟我动手吗?平白丢了这几条性命,岂不可惜。”
吕布反问。
“没办法,如果不试探一下,怎确定阁下就是虎牢关前一人战四将的吕布吕奉先将军呢。”
吕布听罢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被发现了,见吕布没回应,让开一个身位,拱手道:
“吕将军,请!”
吕布看了那人一眼,收剑入鞘,现在这种时候,他好像也没得选择,总不能真的把他们全杀了吧。
跟着那人去了刘璋府邸,大门口两队人马候着,看到吕布来了,上前解了他的剑,接上他往后院而去。
过了前院到后院,来到一间厢房,推门进去,刘璋坐在上头,见吕布进来,一摆手,示意他坐下。
吕布也不含糊,直接坐了下来,有丫头上来奉茶,他拿起喝了一口。
“噗!”
全部吐了在了地上。
“怎么,孤的茶,不合吕将军胃口?”
刘璋见罢,也不恼,反而笑着问了一句。
“某家习惯了粗茶淡饭,吃不惯大人府上的好茶。”
吕布冷脸回答。
“呵,看来跟着潘凤,真是委屈了吕将军啊。”
“!!!”
吕布傻眼了,他没想到,非但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连潘凤的身份刘璋也知道。
“怎么,奇怪吗?这里是益州,你以为整个益州,还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孤吗?”
刘璋还是那样笑盈盈的看着吕布,全然没有被欺骗后的那种气愤。
“大人请布来,不是想跟布说这些吧?”
“孤不管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孤只看到你们的确给了成都带来了很多不一样的,成都百姓的生活,也的的确确因为他而改变了,所以,哪怕这次这事儿闹的这么大,甚至闹出了人命,我也没有怎么惩治他。”
刘璋拿起一个茶杯,喝了一口,而后放下。
“那大人请布,所为何事?”
“吕将军乃世之勇将,跟着他当一个商贾护卫,是否太过可惜了?”
刘璋继续问道。
“这是某家自己的事情,与大人无关。”
吕布回答。
“难不成,将军就没打算,再进一步?又或者,潘凤所谋之事,比孤的益州,还要大吗?”
刘璋不是傻子,自然能揣摩出当中别样的意味。
“我家主人不被曹操部下所容,在许都做买卖都被迫害,兄弟被杀,夫人被害,连他自己都差点儿丢了性命,虽然他从中斡旋最后得了条性命,可那并不是长久之计,故而以假死之计,逃到了益州投奔了大人,只是不想,大人看来也不能相容啊,到底是,所托非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