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雁怀疑自己老早打的狂犬疫苗是不是失效了,她又数了一遍,终于发现八条狗中间夹了一个人。
那人左边是皮皮,右边是秃头。
皮皮一只爪子搭他左肩,秃头一只爪子搭他右肩。
两狗各匀了一只爪给他,乍看过去,好像也是条狗。
皮皮细细叫了声,拍拍那人肩头,好像在安慰他。
那人肩头哆嗦起来,不住拿狗爪子抹脸,好像在擦眼泪。
徐雁绕过去,看到那人正脸,叫了声:“你怎么了?”
那人慢慢抬头,呆呆地看着徐雁,好一会儿,猛地挣开皮皮和秃头的狗爪,抓住徐雁的手,“你总算回来了!”
秦丁之前掉水,其实还有点小开心,掉水里,全身都湿了,就没人发现他尿裤子的事。
然后他喝了几口水,往下沉,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死沉死沉的轮滑鞋。
他会点狗刨,淹不死,可穿着轮滑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拼命刨,边上八条狗也激动地在他身边演示正宗狗刨该怎么刨。
岸上的人感慨:看看别家的狗,又能狗带轮滑,又能狗带游泳,什么不会?
在他快要沉下去的时候,八狗终于往回游,带他上岸。
围观群众热烈鼓掌,送给才艺多多的八狗。
之后秦丁就坐在河边,看着河水发呆,哪里都不去,反正也尿过了。
八狗可能感觉到了秦丁低落的心情,也陪着他坐下,当然,最主要是之前一轮狂奔,跑累了。
狗不像人,狗只靠舌头散热,耐力差了点。
八狗一人就这样静静坐着,直到徐雁回来。
徐雁拉秦丁起来,秦丁把狗绳递给徐雁,说要回家。
八狗一到徐雁身边就乖乖的,慈眉善目,像天天吃斋的狗。
秦丁问徐雁伤好点没?
徐雁扬起手给秦丁看,说小伤,没事。倒是你,一直在抖,跟我回店里吧,我店里有吹风机,先给你吹干。
秦丁说不用了。
徐雁说不行,一定要,麻烦你遛狗,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我怎么好意思就这样让你回去?放心吧,那个吹风机是新买的,还没吹过狗呢。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秦丁看着徐雁的笑脸,心里渐渐敞亮起来。
虽然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但是结果好像还不错?
秦丁眼前闪现出徐雁拿着宠物专用吹风机,用狗绳拴住自己脖子,温柔地给自己吹单身狗毛的画面。
“好吧。我去,麻烦你了。”秦丁说。
徐雁脸红了一下,扯扯狗绳,带着八狗走在前面。
秦丁跟在后面,还在回味刚才徐雁那记没来由的脸红,难道
她也喜欢我?
秦丁本来被河水浸湿的沉重身躯瞬间插上了一对小翅膀,扑楞楞地响,一鼓一鼓地,带飞了身子,脚轻飘飘地离地。
咦?我在滑?
秦丁低头看,自己跟着徐雁,忘了脚上还穿着轮滑鞋,不知觉间,顺畅地滑起来,再不用狗带,再不会撞树,想停就停,想走就走,想转就转!
秦丁咧开嘴笑,在徐雁身后转圈圈,手舞足蹈,两腿开得老大,再合拢,怎么晃都摔不倒。
爱情啊,爱情的魔力让我上进,让我狗带撞树、跳江,学会轮滑。
秦丁还在开心地傻笑,徐雁回头,瞄了一眼,又赶快转回去,说:“那个,你下面的”
“哦,我知道。”秦丁赶快收嘴,包住下排牙齿。
“不是。你的拉链”
秦丁低头,呵
小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