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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欣然答应纪梦书的要求,把几把暂时抽出,看着他把肥嘟嘟的屁股撅起来,再重新插进去。
边插边摸着屁股说话,“我还在想你每天的饭都吃到哪去了,原来都吃到屁股上。”
摸完屁股还要摸纪梦书的嘴,纪梦书张开嘴狠狠咬了个空,“我屁股才不大,呜呜呜呜……”
嘴巴合不住了,两根手指在嘴里横行霸道,临走时还把他的舌头像拉长面条一样拉出来。
“嘴巴有被亲吗?”管家问道。
纪梦书等到管家松手,急忙收回倍受欺凌的舌头,“亲嘴干啥,那不是小情侣干的嘛。”
听到目前唯一一句让人高兴的话,管家表扬般地掐住纪梦书的腰,大开大合地干。
纪梦书先是不情愿地叫,被操得舒服就开始小声呻吟,脸颊贴着白瓷砖,一张漂亮脸蛋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清洗后穴时溅到的水珠还是被快感逼出来的眼泪。
下面被填的满满当当,管家动起来很凶,跟他的精英脸不怎么相配,他喜欢整个抽出再整个插进去,要是感受到纪梦书有想缩起来的意向,就会按住他的后脖颈,逼迫纪梦书展露身体再往下塌腰。
纪梦书早就被扒光,光溜溜地在浴室里努力用手撑住墙,而管家只是解开皮带,拉下裤链,甚至连手上戴着的白手套都没取下来。
白色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呈现出深褐色,那是之前抠挖纪梦书后穴时弄湿的,现在深褐色的、湿润的、粗糙的布料磨着他的小小的乳肉,指腹每一次擦过肿红的乳头,都会引起他浑身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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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被磨得发红,纪梦书低着头,张嘴喘气,他有点喜欢上这种粗暴的疼痛,最开始屁股上挨的一巴掌,让他疼的要流眼泪,但稍微适应一下,他就能从疼痛中得到让他脊椎发麻的快感。
管家把纪梦书翻过来,抱着抵在浴室墙上,纪梦书害怕自己会滑下去,双腿紧紧缠着管家的腰,主动把穴里的几把吞得更深,同时发出像蜂蜜一样甜腻的叫床声。
因为悬空的紧张感,底下的小穴猛得收缩,几乎要绞出管家的精,管家皱眉缓了下,腾出一只手,打上纪梦书的屁股,顺着巴掌印抓住手感很好的屁股肉揉。
纪梦书被打得脊背抖了抖,脸蛋发红,眼睛里布了层水雾,不是因为疼,他咬住指尖,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憋住自己即将冒出来的尖叫声。
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让他难得感到些拘谨,虽然底下连着,但要是叫得很大声,还是会让纪梦书羞红了脸和耳根。
后背靠着白瓷砖,纪梦书努力放松身体,让管家插得更方便,管家的几把比他的大了好多,不管是从长短上还是粗细上,顶端有点向里弯,每次都能撞到让他很舒服的位置,阴毛也很旺盛,又黑又粗,顶撞的时候会磨到他的屁股,有点像猪鬓毛,磨得他屁股又烫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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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爱很刺激,也很上头,但是做完还要洗屁股就很下头。
纪梦书困到眼睛一闭就能在浴室地上睡过去,管家把他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脑袋在下,屁股在上,水流打在糊满精液的屁股上,顺着重力作用,滚过屁股,再一路滴溜溜滚到他闭着的眼睛上。
嘶……有点烫,纪梦书迷迷糊糊地想着,是不是年龄大点的人,皮都厚,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就随便甩甩垂着在管家屁股前的手。
管家好像没理他,又好像给了他屁股两巴掌。
纪梦书一觉睡醒,脑子里还在想管家最后到底有没有打他屁股。
他没穿衣服,光着站起来努力扭头看屁股,屁股肉白,所以上面的红印子就非常明显,有浅的,也有深的,纪梦书摸摸屁股,笃定点头,果然是打了,估计这几道深的就是。
臭脾气男人,纪梦书心想,不过,臭脾气男人的几把还是很不错的,以后可以再借用借用。
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反正他死活猜不到谁是杀人犯,那倒不如顺其自然,想开点,与其浪费时间在注定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上,倒不如把时间用到让自己高兴的事情上。
昨天他的屁股用了两根几把,两根几把各有各的好处,也各有各的坏处,周京墨的几把太粗了,刚进去的时候撑的要死,感觉屁股都要坏了,不过到后面就变得很爽,而且周京墨很会吸奶,这是一个加分点。
管家的几把长,前面有点弯弯的,每次都能插到身体最里面的位置,爽得他不要不要的,但是管家太凶了,平日里看着还好,昨天凶得要死,动起来让他有点怕怕的,而且他还不脱衣服,扣分扣分,这一点必须扣分。
这样算下来,周京墨和管家的分数也差不多,要是他俩能取各自精华,去各自槽粕就好了。
纪梦书遗憾摇头,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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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书换上管家放在床头的衣服,走进餐厅就看见其余几人坐在没有饭的餐桌旁,盯着空气发呆。
昨天晚上没死人,管家轻笑着说:“可能杀人犯被什么事吓到了吧。”
杀人犯还能被吓到,那得是多可怕的事,纪梦书想着。
老王见人来齐了,便陆陆续续将菜端过来,满桌子全是清淡的菜,连一点红油都看不见。
纪梦书只扫过一眼便胃口全无,拿起筷子敲碗造反,“我要吃麻婆豆腐,给我做麻婆豆腐!”
周京墨向来是纪梦书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现在也敲着碗跟着纪梦书一起喊麻婆豆腐,然后——头就被管家按进了碗里。
纪梦书看着眼前的惨状,惊恐地咽了口唾沫,在管家温和的眼神下乖巧地闭上小嘴巴,默默埋头干饭。
啊,饭真香!
纪梦书大口大口吃着米饭,管家给他夹了他最讨厌吃的油麦菜,纪梦书看着碗里绿油油的菜犹豫了几秒,莫名觉得这颗菜好像祁鹤。
他抬眼望向坐在对面的祁鹤,祁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嘴里不知道咬着哪个硬菜,咯吱咯吱响,浑身散发着绿光,还是荧光绿。
纪梦书对着祁鹤笑笑,笑完低头。
有被绿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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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绿了他还对他笑,祁鹤恨得把一根小白菜嚼出大骨头的效果,嘎嘣嘎嘣脆,嘎吱一声,不知为何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祁鹤握着筷子的手抖了下,他强作镇静咽下口里的小白菜,再强作镇静伸舌头舔门牙的位置。
舔一下,不对劲。
再舔一下,好像还是不对劲。
再再舔一下,卧槽,是真的不对劲,他门牙怎么缺了一半。
祁鹤一时悲伤的难以自抑,双眼无神,两行清泪缓缓而下,他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大好青年,门牙没了。
周京墨看到那两行泪,先是惊了一下,这大兄弟怎么说哭就哭啊,难不成是因为嫉妒他和纪梦书深入接触,气哭的?
哎嘿,这次是他赢了,周京墨抬起头再看了眼祁鹤脸上残留的泪痕,心满意足地低头继续干饭。
今天这饭,怎么这么香!
周京墨充分发挥了自主意识,在其他人都没什么胃口的情况下,以一人之力清空了一桌子的菜,以及三大碗白米饭。
最后以一个饱嗝为止,满足下场。
远方提前下场,平躺沙发,逃避吃饭的纪梦书投来佩服的眼神。
祁鹤并不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成了周京墨的下饭菜,知道自己门牙没了后,他再也不想开口说话,饭也吃不下去,心如死灰了。
杀人犯在哪,把他杀了吧,活着太难。
祁鹤深深叹了口气,扭首望天,浑身写满了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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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咋了?”纪梦书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着祁鹤的表情不太对劲,关心问道。
祁鹤淡漠垂眸看他一眼,又继续抬眸望向窗外。
窗外太阳光亮死了,天蓝死了,云白死了,反正看哪哪都不顺眼。
祁鹤的脸色貌似更难看了,纪梦书不知所措地挠挠腿,他不太会哄人,每次去哄人,都是越哄那人的脸色越差。
但是看祁鹤这样子,好像就这样直接走掉不太好,怎么说他也是兄弟会的会长,会内成员的心理健康他也应该关心关心。
纪梦书在心里模拟了一遍哄人流程,自信满满地从沙发中间直接双手并用爬过去,在祁鹤身侧盘腿坐好。
他戳戳祁鹤的胳膊,开口:“你今天不帅了。”
咔擦,一把隐形刀子正中祁鹤心口。
“没有以前讨人喜欢了。”
咔嚓,又是一刀。
“你变了。”
咔嚓咔嚓,好多刀,祁鹤低头看向对着他眨着圆眼睛的纪梦书,手抖个不停,长的这么好看,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刺人呢。
祁鹤气得差点当场撅过去,给纪梦书表演个脑袋360度旋转。
照这样说来,纪梦书绿了他,都是他的错了,都怪他长丑了,都怪他不讨人喜欢了,都怪他变得不再是从前的祁鹤了,都是他的错呗,早上确认的关系,下午就被绿了。
纪梦书被祁鹤快要冒火的眼神盯得坐立不安。
祁鹤怎么不照剧本来啊,这时候不该问‘我哪里变了’吗?
不这样问,他要怎么说变得不快乐了,有他这么个快乐宝宝在,赶快快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