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林很是得意,说这里正好适合咱们居住,大家齐动手,咱们把这些死尸都掩埋起来,免得日后发臭影响生活。可我们这些人根本不是挖坑的能手,都抱怨这项工作实在是太难完成了。”
“王瑞林在附近转了转,说他找到一个用于繁育育苗的养鱼池,可以将这些尸体都扔到那个养鱼池里面,最后再在上面封上水泥。他带头去搬死尸,并从附近的工地上取来些红砖,将每个死尸身上都用绑上几块,然后再抛下去。在他的带动下,我们就都行动起来。徒手搬尸体不方便,我们就用工地上的小车运,大家一连运了三天,才基本上将附近的尸体都运到那个养鱼池里面,养鱼池的池水都被挤出来,流到附近的排水沟,最终进入了大湖。我们又从工地里面运来水泥和沙子,将全池子的尸体都用水泥沙浆封了起来。”
“在整个工作中,王瑞林仍是不断给我们洗脑,让我们认同他的管理。我们由于找到了根据地,也就接受了他。他那些天也的确很辛苦,又和我们一起劳动,又得给我们洗脑。不过他洗脑也不白洗,大伙都管他叫头,对他的话执行力度也越来越高了。”
“他给我们分在男楼和女楼两处住所,自己领着那些专家住在一个楼,自称为专家楼。在搬运尸体时,他就让所有的女生都不用参与劳动,很得女生们的心意。我们这些男生也觉得这些活计就应该由男生做,所以也没有人攀比这些女生。可是这些女生们除了休息就是休息,没有人给我们弄饭吃,我们吃的都是那些速食食品。有些男生有意见,王瑞林说这些面包很快就要过期,要吃就得赶紧吃,以后就会永远吃不上了。”
“处理完毕这些尸体后,我们以为可以消停一段,没想到王瑞林又安排我们这些男生去清理道路,去小城里面搬运生活物品。将我们男生都当成苦力使用。我们抱怨一些,他就用话挤兑我们,态度也不像一开始时那样和颜悦色了,工作时他也不再身先士众了。”
“王瑞林说现在没有法律的保护,这些女生很容易受到伤害,因此要求我们这些男生不能进入女生楼。后来又提出男生和女生不能单独见面,对男女生接触的规定越来越严。我们许多男生对此开始有想法,对王瑞林的真实动机也怀疑起来。”
“这时灾难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我们也慢慢习惯了灾后的生活,许多人觉得雷震天那些人既然一直没有出现过,可能他们就不会再来到这里。因此没有必要困在此处,不如主动外出寻找更多的幸存者,离开这个阴阳怪气的家伙。”
“这一情况被王瑞林得知后,他立即来到我们男楼,公开表示并不反对我们走,甚至还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早些另立门户。”
“一些男生被激怒,当时就走了五十多人。剩下六十多个男生不知所措,有人想也跟着走,但有人提出如果男生都走掉的话,那些女生很有可能会处于被动局面。”
“这话让大家警觉起来,说这种可能是存在的,大家不能将王瑞林想象成大善人。我们虽然和那些女生不是很熟,但保护女生是男生的责任,不能坐视不管。”
“从那天开始,我们就留意王瑞林的举动,越看越觉得他有些居心不良。女楼里面的七十多个女生也察觉到我们的担心,对王瑞林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王瑞林这时开始散布一些奇谈怪论,说什么大湖就是伊甸园,大家是一个大家庭,他就是家长,全家人要以兄妹相称,不再分什么贫富贵贱。”
“他们那些专家的生活很是滋润,整天也不劳动,吃着我们从外面搜集来的食物。王瑞林将这些人命名为长老,将他们住的那栋楼命名为长老楼,动辄就开个长老会。而我们这些男生则被称为男丁,那些女生被称为女伶。”
“我们一听,觉得非常反感,可那些长老,也就是专家们坚持这样称呼。这时我们又出现一件可耻的事情,王瑞林在我们男生中罗致十多个打手,让他们也搬到长老楼内,让他们当执法者。我们这里有不服管理的,王瑞林就让那些执法者来干预我们。”
“一开始那些执法者还只是维持和劝阻,后来就推推搡搡。我们剩下的这三十多个男生很不服气,但由于大家都是比较老实的类型有个性敢想敢干的都已经走了,对于这种局面也是牢骚多,反抗少。”
“王瑞林就这样一步步开始奴役我们,让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丁。我们中的一个胆子稍大一些的提出反抗,但消息不知怎么被王瑞林知道了,他很是生气,当即要将那人驱逐走,并威胁我们如果不服气,可以都走掉。”
“那个反抗者不服气,直言不讳地说王瑞林就是想将所有的男生都驱赶走。王瑞林说他不是不喜欢我们,而是不喜欢不听长老话的人。他说如果只是想将我们赶走的话,甚至可以采取一些极端的方法用毒药将我们都毒死。”
“这话让我们听得不寒而栗,这才发觉王瑞林的真实用意,就是想让我们变成奴隶,他和那些专家们一边奴役着我们,一边占有着那些女生。那个反抗者没有走,又动员我们和王瑞林斗争。可那些执法者冲了过来,强行将那名反抗者扭到一边,要求他立即离开这里,不能再有片刻逗留,否则就要对他不客气。”
“我们这些人虽然喊起来有些气势汹汹,可一见到那些执法者,便都不断地往回缩,那个放抗者见自己很孤立,便只好屈服主动离开了。”
“我们继续给王瑞林那些人当苦力,接触女生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许多生活物资的储量也很丰富,我们的工作量也慢慢小了下来,也就屈服于这种模式了。”
“王瑞林怕我们聚在一起闹事,又想出一个馊主意。他将我们分成五个小队,每个小队也就五六个人,让我们分别去更远的地方去搜集生活物资。说是要多多储备,至少要储备一年的物资。”
“我们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会驾驶汽车的,每次出去靠蹬三轮车往回,很是辛苦。大家彼此打趣道好像是那些走街串巷收破烂的,哪有一点学生的样子。有时我们也觉得这种生活不正常,干嘛要养活那些专家呢?我们自给自足不行吗?可我们已经习惯于忍让,又考虑到为那些女生负责,便继续忍辱负重地生活着。”
“王瑞林见他自己的想法已经基本得逞,便借口专家们需要秘书,将那些女生们分成若干组,每个专家都配上四五个女生端茶倒水。这些女生此前一直在女楼里面悠闲自得地生活,各种生活物资都由我们送道楼下,她们整天就是吃零食看小说玩游戏,没有想到还要伺候人。有些女生提出不同意,王瑞林倒也没有强求,只是要求这些不同意的女生负责搞公共区域的卫生,说不能不劳动。”
“由于给专家当秘书相对清闲一些,许多女生也就从了。但仍有一些女生什么也不肯干,赖在女楼里面不出来,王瑞林就将女楼的电给断掉了。由于发电机是在专家楼这边,不仅女生们无法自己接上,就连我们也帮不上忙。”
“电停了,水也跟着停了,那些留在楼内的女生们遭罪不说,其余女生也感到很不方便。女生内部开始对立起来,互相埋怨。王瑞林又趁机让一些女生留宿在专家楼,一些女生也开始不自重,贪恋专家楼的生活条件,与专家们态度暧昧起来。”
“王瑞林开始狂妄起来,整天宣扬这什么思想解放,弄一些西方的禁片在专家楼里面播放,里面全是什么一些著名影星出演的色*情片,说是要让大家开阔些眼界,看看这些道貌岸然的影星的真实面目。我们这些苦力是没有权力看的,只能在南楼里面听听音乐算是消遣。”
“王瑞林还组织女生们在湖边的游泳区游泳,在会馆内和女生们跳舞狂欢,整天过得非常滋润。女生们的耳根子也陆陆续续被王瑞林弄软了,也觉得现有的食物一旦过了保质期,也就无法生存下来了,因此也用疯狂来填补内心的空虚。”
“王瑞林又提出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要建设一个天体营,让这里真正成为一个伊甸园。他搬出一套理论,说统文化中本身就有‘天人合一’观念,主张人与自然的和谐,返朴归真。天体是一种全身心接触大自然的生活方式,有益生理健康,更有益心理健康。天体有助于缓解身心压力,获得自我肯定、自尊与自信;有助于解除面具,显示出真实与本质,为心灵开起一扇窗。天体最终的目的不是为了展示、欣赏美的身体,天体运动提倡的是人与自然的和谐相融。”
“也不知道王瑞林是怎么想的,他在动员时让我们这些苦力也参加。我们觉得这实在是太疯狂了,如果这样的话,接下来不就是集体淫荡吗?可王瑞林鼓信誓旦旦地说,人体是非常高尚神圣的,当**被视为猥亵,性行为被视为淫邪之时,人性遭受压抑,欲念随着压抑而更加炽烈。而参加天体活动,对于异性**就会视为正常而自然的事情,天体活动可以让你建立一个健康的态度去面对自己和他人的身体。从真实的心理看到的**,是真实,是自然,是纯朴。王瑞林向我们承诺,在经历天体活动的过程中人们会变得更加淳朴,心灵更加纯洁。”
“王瑞林说到做到,他首先跑到湖边光屁股转了一圈。这个家伙身体条件还不错,身上有些肌肉。想他相比,我们这些男生有些却瘦骨嶙峋,如果脱光后就是典型的‘排骨队’。”
“那些女生虽然和这些专家混得有些暧昧,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光身子,那还暂时做不出来。其他专家们心里虽然痒痒的,但也不好意思效仿。我们以为王瑞林就自己弄出这么一场闹剧,以无人参与草草收场,不料他第二天又来到湖边脱衣服。”
“这次依旧是没有人捧场,王瑞林就像傻子似的光着屁股在湖边走。我们在远处看着,都觉得很有趣。没想到他转悠一会儿直接回到专家楼,根本没有穿衣服。”
“这下子我们可就全傻了,难道这个疯狂的家伙要**进入生活区?果然,王瑞林旁若无人的进入楼内。我们是没有权力进入专家楼的,估计他在楼内肯定会让那些女生们饱受骚扰之苦。”
“后续的日子里面,我们看到王瑞林光着屁股进进出出,也就习惯了。后来又有几位专家也学王瑞林那样,也光起屁股来。我们没有那个胆量在外面晃悠,只好在楼内试着晃了一圈,感觉的确不一样。”
“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半个月前,天气已经逐渐变冷了。我们想天体活动不会持续太久的,进入冬天后,光屁股的滋味可很难受。王瑞林看样子也考虑到了这一问题,开始让我们多多储备燃油,为专家楼的中央空调做准备。”
“我们一看,这些专家以后就要在楼内天体了,如果他们将女楼的电一直断下去,冬天临近后,不就是逼着那些可怜的女生们天天看这些的光屁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