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林清鹤安定:“先打完一门花色,你随意选。”
“二筒。”傅黎姿态松弛开始牌局。
席昀:“三条。”
岑寒:“摸一张,打一张。”
林清鹤运气不错,摸了一张二条,一二三四连在一起。
他这回学会隐藏了,偏头捂着侧脸悄声问岑寒:“万字最少,我是不是应该出万字,二条有什么用么?”
岑寒靠近听他讲,浅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萦绕在鼻间,分不清是什么香,他回应道:“可以,三张牌相连成一组。”
所以二条的作用是连接。
林清鹤了然:“一万。”
席昀摆出两张相同的一万:“碰,九条。”
林清鹤又陷入疑惑。
“到你摸牌。”岑寒给他解释:“席昀那样的,碰完可以出一张最开始选定的花色,如果没有,可以出不想要的牌。”
原来如此。
林清鹤看着手里牌的点数,六条,现在有两张六条,他眉间浮起喜色,和岑寒交换了个眼神,不言而喻:“?”
岑寒应声:“嗯。”
“你们两这么有默契,在打什么哑谜呢。”顾砚到现在还没摸上一张牌,等得花都谢了。
傅黎嘲笑道:“开局就这么拉,顾砚你今晚不行啊。”
顾砚:“少说话。”
牌局继续。
林清鹤:“六万。”
顾砚:“八筒。”
傅黎:“五筒。”
林清鹤又摸到万字:“七万。”
无事发生,正常过了一圈,林清鹤手中拿了张六条,按照得来的一点点经验,他留下六条,把唯一的万字送走,他的牌只剩筒和条。
分别是一二三四条,三张六条,两张九条,三筒,五筒,六筒和九筒。
“接下来打这个,再连一个组。”岑寒点了点九筒:“或者成对。”
林清鹤食指放到三筒和五筒中间:“意思是我要等它。”
岑寒:“也可以等后面那个。”
这个程度差不多快要听牌,虽然是最简单最没有技巧的胡法,但路要一步一步走,赢已经足够。
“等等。”顾砚忽然捡了张七条:“杠,对不住了席昀。”
“可以啊老顾。”
傅黎摇摇牌:“九条,有没有人要的”
林清鹤抓住机会:“碰,九筒。”
席昀沉声道:“胡牌。”
顾砚感叹:“闷声干大事,不简单。”
席昀笑笑:“哪有你闷声,又去凑清一色了吧?先走一步免得你们修罗场。”
见席昀胡牌,林清鹤视线寻找岑寒的身影,和他说着悄悄话。
“席先生胡牌是不是要算在我头上,我刚才好像碰得有点快。”
“没关系,算在我头上,娱乐为主。”岑寒直起身,温热的气息扑在林清鹤敏感的耳垂,有些痒,林清鹤不着痕迹往后躲了躲。
席昀胡了又该林清鹤抓牌,是他心心念念的七筒:“然后要怎么走?”
到听牌这关键的一步,岑寒左手倚着林清鹤凳子的扶拦,越过牌桌划分示意:“这三个为一组,这三个为一组。”
一二三条,五六七筒,四条,三张六条,三筒。
林清鹤直觉三筒是多余的,他伸手去拿,恰巧岑寒也作势去拿,两人的手触碰到一起,犹如过电般的酥麻从心底升起,他神情微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