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这不就得了,你担心个什么,要说有问题,也是我没说清楚。”
楚舟摇了摇头,又道:“买了就买了吧,手中有粮,心中不慌。”
他这么说,算是将这件事儿盖棺定论了,其实真论起来,还是他自己的锅,樊忠最多是监督不利,过多追究也是毫无意义。见楚舟这般说,樊忠即是放松,又有些惭愧。
他顿了顿,才道:“观主,我知观主愿意抬举我,可我终究是年岁大了些,学识有限,常感力不从心。
如若不然,观主可再寻一位厉害的人,做这管家可好?”
“那我且问你,我换了管家,你怎知他愿意与我一条心?”
“这……”
楚舟语重心长道:“管家这个位置,能力很重要,可忠心就更重要了,别人来做,我不放心。”
顿了顿,他又道:“至于能力,那也简单。
樊叔,你可以成长学习,也可以寻有能力的人给你做助手,最多是支出些薪酬罢了。”
“好了,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再说了。”
“谢观主,我会努力的!”
这般说着,樊忠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问:“观主,您看我们要不将粮价往上调一调?我们已经是白沙城最大的粮商了,做到这一点,不难。”
“不!”
楚舟摇头:“价格不要上浮,甚至,如果有需要还得往下降一些,粮食不比其他,绝对不能乱,也不能有暴利。”
这般说着,楚舟就将账簿一丢,道:“不过是些许钱财而已,莫要太过看重了。”
“是,观主。”
楚舟又拿起了另外的账簿,一边翻看一边问:“那其他的呢?”
“各种生活物资都有收购,不过,没粮食那么夸张,再就是药材了,这个倒是没有多少。
主要是这段时间,白沙城对药材的需求量太大,采药人都忙不过来了。
而我们玄真观,有清净老道在,消耗的也挺快,且价格相对便宜,只能说保本而已。”
话到此处,樊忠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道:“对了,对了,还有件事儿,我必须和观主说一声!”
“什么?”
“詹家詹老太爷,不知观主可有印象?”
楚舟脑海中立刻冒出一位年过百岁,但身体硬朗的老人,点了点头,道:“有印象,詹家药铺的东家,医道圣手。”
“对,就是这一位,他之前曾来过玄真观,寻过我三次,还给了不少银钱,想让我在观主这儿说些句话。”
此言一出,楚舟翻账簿的动作都停了,他抬头,看着樊忠,有些好奇问:“这一位我们交集不算多吧?
且,他该是知道我在府衙内的,为何要寻你带话?直接找我不行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
樊忠也很是困惑,不过,他还是解释了一句:“对了,他给的钱财,我都入库了,账簿都有记录,我翻给观主看!”
楚舟摆了摆手,道:“我就不看了,樊叔我还是信得过的,不过,他给的银子,你支取一半吧,改善改善家庭生活。”
“观主……”
“这不是他们给的,而是我给的,以后啊,这种事儿或许会很多,都可以按照这个处理。
不过,若是碰到那些私收银钱,透露观中内部消息的,直接或开革,或发卖,绝不容情。”
樊忠也表情严肃了三分,道:“是!我会和观里的所有人都说清楚。”
“好了,别那么认真,和我说说,这位百岁老太爷到底有什么想说的?”
“他问,玄真观何时收徒啊?若是可以,他家有玄孙,年纪合适,可以送入玄真观习武。”
“就这?”
“就这!”
楚舟有些愣了,他真没想到居然是这事儿,可反应过来,又忍不住赞叹。
好家伙,这老人家的眼光就是长远,这就想着攀上玄真观这棵大树了?
楚舟再问:“就詹老太爷这一位嘛?”
樊忠摇头:“不是,不仅仅不是,而且有很多。只是观主从没有说过收徒的事儿,我都给打发了。”
“这徒弟嘛,还是要收的!”
楚舟呢喃了这么一句,他心里清楚,传道授业,壮大宗门,没人是不行的。
只是,他们师兄弟都太过年轻,当老师教徒弟的事儿,以前还真没往深处去想。
可很显然,他没多想,可很多人已经想到了。
“你可以回他一句,玄真观是要收徒的,不过,得等我从天泉郡回来再说。”
楚舟这般说着,也是把这事情定了个基调,甚至在心里挂上号了。
其后,樊忠又说了不少关于玄真观的琐事儿,需要楚舟决断的,他也都一一拍板。
或许时间不长,但现如今的玄真观已经是白沙县的一枝独秀了,占据的利益和生意其实也不少,琐事更多。
尤其是楚舟要不了几天就得离开,樊忠更是要把事情做个梳理。
等这一波忙完,樊忠要走的时候,楚舟又让他将魏金奎给请来了。
不一会儿,当魏金奎大踏步走入时,楚舟只一句话,就让他呆立原地。
“魏伯父,不知你可愿学我玄真观秘传武道啊?”
昨日看书评,有个读者说我不思进取,也没有进步,我以前要时看了,非得嗤之以鼻。
因为,我自认为写每本书,都不是单纯的为了爽而爽的,从来都是想构建一个完善的世界。
可这一次,我又在怀疑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