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8号是周一,工作日。
此前的工作日票房纪录是《阿凡达》创造的4100万…
总票房记录很难打破,那就捡点比较容易打破的记录,目前来看,只有工作日单日票房纪录比较容易打破单日最高票房直接飙到了5700万;
《人在途》有口碑,有宣传,有排片,没道理干不过《阿凡达》…
宣传很重要!
松江站的宣传定在了复*旦大学…
……
“我是很羡慕能够考*进大学的学生,其实我在高二之前,成绩也不错,在我们学校能排进前三百名呢…”
“你们不要小看前三百名,四中每年有二百五十多人能考进燕大、水木,如果按照最正常的富二代轨迹,我是应该出国留学的,什么英国伦敦大学,美国哈佛大学,交点赞助就能上,镀个金,回来直接继承家产,不过我很讨厌这样的生活,尤其讨厌给钱就能拿学历的诡异制度,干脆我就去了电影学院,我是凭实力考进去的虽然只考了三百分不到!”
“你们都是学霸,我就是一学渣,不过我敢说你们看的书肯定没我多,我家有四千多部藏书,都被我翻了一遍,后来我又办了一张燕大图书馆的阅读证…”
“其实做电影还是要有知识储备的。”
“做影评人是很简单的事情,简单到你只要会写‘烂片,不解释’就足够了,所以,大部分的影评其实是没有意义的!”
“去年八月,很偶然的我看了一部电影叫《荒野大飚客》,非常正宗的公路喜剧,然后我就想到了能不能做一部华语类型片,《人在途》最开始的构思就是这么来的!”
“我是非常讨厌在娱乐片里面夹杂人性善良这类的话题,一开始剧本的编撰是有一个小三的,没有王博饰演的高博,中间还有一段狗血的女骗子剧情,我看了之后,直接决定自己写!”
“喜剧就是要让大家觉得可乐,我是这么觉得的,好的喜剧如说相声演小品一样,让你观赏中自然而然去代入情境,在反差、误解和刻意中发觉笑点,开怀大笑。坏的喜剧恨不得手里拽着痒痒挠,把你按着,使劲去挠你脚心,还特油腻地问你好笑不好笑,如此你只好哭笑不得。”
张俊生说完开场白,又跟师生做一些电影方面的分享和交流。
讨论不必细言,到收尾的提问环节,一个男生忽然站起来道:“燕大的戴景华说中国电影已死,关于这件事,你是怎么看的?”
“沃特?”
张俊生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男的解释了一下:“昨天,戴景华教授接受采访时表示:现在的中国电影是被太多钱噎住了。电影艺术只能与资本共舞,是事实;但如果电影成了资本的独舞,那意味着我们失去了电影。如今电影产业扩张,资本过剩,是好事;但如果电影成了资本的假面舞会,那只有死路一条。《人在途》这样的小品式的电影却能在中国电影市场泛滥,收割票房,代表观众审美已经下降到了让人瞠目结舌的程度…”
张俊生保持微笑:“其实我以前是很喜欢这些影评人的,知道我买了三份的《电影世界》,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规律,每部热门影片出来,肯定都会出现一堆评论文章,但这些文章基本上都一个模式,把电影内容复述一遍,引用两句巴赞的话,或者抓住某种理论往影片上一套,要不然就是扯思想,扯人性,一扯就是两千字,为什么是两千字?后来我才知道,人家专栏写作要求就是两千字!”
“戴景华,我知道她,被很多人成为电影理论专家嘛,她爱怎么说怎么说,她还说过《洛奇》是一部典型的黑色电影呢!”
“我觉得某些专家真的应该再去学几年,都二十一世纪了,别动不动新浪潮…”
“说个数据,新浪潮的诞生地,法国,他们的本土电影被好莱坞全面压制的,占法国电影票房的60%多是好莱坞电影,法国本土电影只占30%…”
“意大利、德国更惨,只有不到百分之十!”
“你可以拍文艺片,也可以标新立异,可以活在自己的世界,但请你尊重我们这些试图把观众拉进影院的电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