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姜翻白眼的冲动都有了,这女人是和他的衣领过不去了吗?刚抚平的领子又被抓成一团。
愚姜推开沈玉香的手道:“王妃,您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沈玉香的手不松反紧,她盯住愚姜问:“快说!”
愚姜看这女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虽然觉得炎曦的寻常女人都是温柔平和的,但这墨小王妃绝不是寻常女子,愚姜感觉要是自己说错一句,这小王妃能把他剁碎了喂狗。
想着之前在舂国,沈玉香还被虐的要死要活的,到现在也没过多久,感觉这小王妃整个人都变了好多,或许是为的什么人。
总之这不是那个被欺负了也无力反驳的女子,现在的女人就是一头丢了幼崽的母狼,稍有不慎,自己就要尸骨无存。
愚姜不自觉的就感觉心里很不安,他愚族人怎么说比起凡人来,也有着制蛊的本领,平常对人都有高一等的感觉,现在这种本能的恐惧,让愚姜很不适应。
该怎么说呢,有种面对帝王的感觉,那种出身王族,天生高贵,自带气场的那种王室人。
沈玉香不知道愚姜想的什么,只是愚姜的发呆让她很生气,她明明急得要死,愚姜却知情不报,不把人命当回事儿。
沈玉香从头上拔下簪子,还是之前装药的那只,只是除了有暗格,这簪子还另有玄机,拧开微端,便会露出尖细的刺尾,被扎一下子,绝对就是个血窟窿。
愚姜没想到沈玉香这么狠,到一时心里也有些发慌。
之前沈玉香从闻人庄分店逃跑后,就不应该再和她有接触的,这女人,要么杀之后快,要么就做路人,愚姜这不自觉的靠近,到给自己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