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发不怒反笑,冲我招了招手,“你来这边看看吧。”
他指的是那个天窗,我迟疑了下,反正现在有枪,也不怕什么,随即走了过去,那儿居然正好对着郝建的营地下面。
也就是说,这个山体溶洞,在郝建营地上端的环形山里。
“天啦,这怎么可能?”
我回忆着我们当时走过的路,似乎是从另一边绕了过来。
“没什么不可能的。”陈亦发道,“这个营地其实是我们先找到的,后来却被他们占了外面,没办法,我们人少。”
“你们可真运气好……”
我喃喃自语,这时,下面入口那儿有几个人被押解个了过来,那些逃跑的女人们都被抓回来了,看来郝建并没有恼羞成怒杀光她们,估计是还有用处吧。
“怎么样?现在还觉得我在骗你吗?”
我沉吟了片刻,似笑非笑地盯着陈亦发,“你会有这么好心?”
此时的郝建如果是虎,那陈亦发就是狡猾的狼。
与虎谋皮,没有好下场。
与狼共舞,又何尝会善始善终呢?
“你会有那么好心?”我冷笑斐然,“别藏着掖着了,说吧,你到底什么目的?”
陈亦发挑了挑眉,无奈地摇了摇头,恭维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凡哥啊……”
话落,他赫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卧槽!这傻逼想睡我?
“喂,你干嘛?我可对你没兴趣!”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悠然转过了身去,将后背露出给我们……
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
我见过不少钢铁直男,受了那么严重的外伤还能坦然处之的人,实在罕见。
那道伤口足足有十几公分长,皮肉翻在外面,甚至有些地方还化脓了,流出了恶心的汁水。
设身处地之下,要是我受了伤这么重的伤,肯定连走路都困难。
而从陈亦发接触我们到现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我竟丝毫没有发现他有何不妥。
哪怕是身经百战的大兵詹姆斯,那一脸骇然之色,已经将他内心的震怖,表现地淋漓尽致。
而女人们,则被那副景象吓得早已捂住了眼睛,或者背过了头去。
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定不凡!
或许,从现在开始,我该重新认识这个人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弄得?”
我长吁口气,内心震颤。
“没什么。”陈亦发笑着又穿上了衣服,“猎杀者干的,有一批猎杀者盯上了我,上次侥幸逃过一劫。”
猎杀者?
那是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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