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
那些肉虽然坏了,但可以当作饵料啊,猫科动物的鼻子都特别灵,只要设置陷阱,一定能赢来它们,到时候剥皮抽筋,喝血吃肉,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反正,那些食草动物也不容易打到。
我把设想说了之后,大家都比较赞同,不过为了确保我们的安全,陷阱得设在远离营地的地方,我的味道兴许已经被美洲豹给记住了,我就想着把陷阱设在我回来的那条路上。
别的陷阱做起来不容易,我决定还是弄陷坑,下面插上削尖的倒桩,保管它有来无回。
下午,我除了捕鱼之外,就是准备材料了,郝建还在那装病,为了显示自己难受的厉害,时不时地叫唤两声,听得我心里特烦,我现在越看这人,心里越气,回头得找个机会把他结果了,老子可不愿意养个寄生虫。
晚上的时候,工具准备得差不多了,令我意外的是,伊莲娜那儿还有一把折叠兵工铲,在背包的最底部,之前她给忘了,看我要弄陷阱,就贡献了出来。
吃过烤鱼,大家去睡了,守夜的仍旧是我和伊莲娜,这妞晚上特精神,唯一可惜的就是话不多,我好几次都跟她扯了话题,她倒是好,不是‘嗯’,就是‘啊’,或者是‘哦’,搞得我没尴尬癌犯了。
翌日。
我们收集完露水之后,我就准备去设陷阱了,再顺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打掉猎物,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是回来继续捕鱼吃了。
我去叫郝建,这货果然又装病,蠢到不知道换个部位,仍旧是肚子疼,我本来还想让他多活两天的,可那一刻,我坚定了杀他的决心。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去不去?”
我直接用枪口抵住了他的脑袋,目光阴冷,这货吓得不轻,瑟瑟发抖,使劲地往下挤眼泪,跟我卖同情,“凡爷,我真是疼得不行啊,我感觉我阑尾炎犯了,得手术啊,哎呦,您就别逼我了,等我好了,我一定好好干活,您看行吗?”
“我看是肠癌吧。”我冷笑道,“不过就算你是肠癌,今天也必须得去!”
潘莲怯生生地走了过来,冲我尴尬的微笑,“凡哥,郝总真的是生病了,不然,他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的,你就放过他吧,要不我跟你去好吗?”
“滚!”
我怒吼道,这个女人,还是贱到什么程度?
潘莲委屈地直接哭了起来,却没人去劝慰她,因为她平时除了守着郝建,可任何人都没什么交往,人家理她才怪呢。
到底是医者仁心,钟玲慧就看不过去了。
“凡哥哥,我昨天看到他喝了河里的水,或许是感染了……”
“对,护士小姐说的对。”
见到有人替他说话,郝建乐开了花,求助般地看向了钟玲慧和其他几个女人,“大伙儿,帮我说说情吧,我真的病了,不是偷懒啊。”
“闭嘴!”
对付这种人,不用点硬茬他是永远不会屈服的,我气急之后,对着他狂踹了几脚,大骂,“既然你病了,也就是没用之人了,我打死你,大家分肉吃,反正现在食物短缺。”
我就知道他是什么尿性,一番施暴之下,呵呵,果然好了,活蹦乱跳的,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至此,女人们对他厌恶更甚。
出了门,我走在后面,一路押着他前进,到了地点后,我选了几个地方,给了他工兵铲让他赶紧挖,还别说,逼急了之后,这货还挺有用的,至少是一个不错的劳动力,这倒是让我有些迟疑了,到底要不要杀他呢?
中午,我们没有回去,就用野果充饥,这货已经掏好了四五个坑,每个坑都有两米多深,一米左右的直径,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设置陷阱,完事后,已经是下午了。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一直在跟我说着好话,等回去之后,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衣食无忧,美女无数,他还有一辆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车,到时候都可以送给我。
这些空头支票真挺诱人的,尤其是对于我这个穷人,我还真有点舍不得杀他了,谁知这时,这货趁我不备,竟然把我往陷阱里推,好在我对他有防备,慌忙跳了过去。
“呵呵,郝建,是你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