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瞧着雪狐发癫,癫过之后躺在软榻上,一口一个大喘气,咋咋呼呼的更觉有意思。
这雪狐,明明就是自己最先看到的,也是自己救了它。却不想小畜生睁开眼,直奔拂风而去,对其黏糊得不行。
拂晓一度郁闷,甚至自我怀疑,是不是他这张脸长得太凶,导致雪狐不愿亲近?
而今,终于释然了!
宋元喜成了紫霄宗两个小弟子的团宠,这两人,一个叫拂风,一个叫拂晓,师承紫霄宗掌门悠渡道君。
宋元喜接触过的紫霄宗掌门,只有潜光道君一人,即便在翻看紫霄宗相关纪事时,也未看到过悠渡二字。
他实在好奇,这么明晃晃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从紫霄宗的历史上消失了?
这位悠渡道君,在往后的几千年里,也从未出现过。
“雪芽儿,我和拂风要去师父那里听讲,你待在洞府里,不要到处乱跑。”
“拂晓,你与它说这些没用,信不信你前脚出门,它后脚就溜出去。紫霄宗这么大,下一回想要找到,可不容易。”
自从雪狐亲近拂晓,拂风就耿耿于怀,平日里总是阴阳怪气,也不远抱着狐狸晒太阳了。
拂晓想想,觉得很有道理,干脆就将雪狐抱起,带着一起去主峰。
“你疯了不成!师父最不喜凡俗之物打搅清修,你我听课,本就需要静心,这小畜生若是去了……”
“万物皆有灵,师父只是不愿和凡俗接触,但并不是不喜欢。”
“哟!你又知道了?”
“拂风,你学习佛法已经二年,却迟迟不能参悟,若再如此,你我最后只能分道扬镳。”
两人自幼相识,可以说是一同长大的小伙伴,虽吵吵闹闹,但总归是彼此依赖的。
这种感觉就好比最亲密的家人,即便打断骨头,却还连着筋。
一听日后要分开,拂风便黑了脸,“你就那么想要我们各走各的?你说说,你是不是早有这样的心思?”
“拂风,你总是以恶意揣测我,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我才不信。”
“你爱信不信,若再无理取闹,我就告诉师父。”
“有事没事就找师父,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宋元喜窝在浮晓怀里,听两个小孩儿一路拌嘴,越听越觉得有意思。
就没想到啊!也有浮晓居士吃哑巴亏的日子,也不知这拂风究竟何许人也,这么能怼,嘴巴好生厉害。
唉,奇了怪了,若这拂晓便是日后的佛子浮晓,那这拂风,日后也应当成为一方高阶修士才对,可是自己从未听过这人的名号。
“难道和悠渡道君一样,从紫霄宗的历史上,被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