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此时,是不是应该对他好点。
“师兄。”宿镇察觉到了谭青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就算是一会为了师兄死也是甘愿的。
谭青调整好了微笑,小声的对他说道:“怎么着,此时知道害怕了?刚才在殿上为我担责的时候,我怎么见你慷慨激昂的很呢?”
“师兄不恨我了?”
恨?怎么可能?谭青现在满心想着都是如何拉拢住他,好让他为了自己办事,恨?这个字早就被他丢到天边了。
“当然恨。”谭青不满的看着他:“你可知你为我担下的罪名有多大?”
他正谴责着,却见前面领路的桓舫斜了一眼看向两人,似乎是叫他们二人注意一些,他们即将去往的是监牢,并不是洞房。
虽然都是一间房子,但绝对不是洞房,绝对不是!
凤鸣派的洞房……不对,牢房。
谭青还真是没有来过,真不愧是反派的温床,别看着外表光鲜亮丽假仁假义的,到了这牢房里面才刚刚进了两步,就能感受到森森寒意。谭青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两日来真的是冰火两重天,先是在凤鸣传承之内享受了火灵力到极致而产生的酷刑,如今又是这森森寒意。
他还没抱怨完,身后就被人推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进去地上的那个冰窟窿之中,他刚刚掉下去,四周便有锁链自动的将他禁锢住。
谭青抬头,刚好看见了桓舫挥手让看守之人离开此处。
宿镇被他提溜着领子,死命的想要前向前扑腾,好和他掉进一个冰窟窿里面。
“现在没人了,说吧。”桓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说什么?”谭青抬起头来,忽扯出了一抹笑容:“如今我沦落此处,说什么有用呢?我还不如的省点力气,等你为了你那杨言师弟报复我的时候,喊两声疼,让你高兴高兴。”
“你如此看我?”
我当然不是如此看你,这凤鸣派之中,说来也奇怪,他最信任的人其实是桓舫,纵然是姚烨都要靠边的站一站。
是从何时开始信任的?大约是他将那些“证据”销毁的时候吧。桓舫是个正经人,和他这种装出来的正经不同,他那可是真正经,当初为了素不相识的杨言和他决裂,若他单纯的正经也就罢了,偏生是有些心软,他如果真的想要只他于死地的话,早在五年前就有了这个机会,也不会等到现在,还在此时让所有人出去了。
上面的那段话,不过是出出气罢了。
“你果真愿意听我说?”
“自然。”桓舫说道:“我虽与你为敌,但绝不相信你会勾结魔族。你多注重自己的面子我比谁都清楚。”
他忽然抖了抖被他揪着领子的宿镇:“不过你若是为了他,我倒是有七八分相信。”
“你轻些。”谭青着急的说道,他若是想要对一个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
“你不要命了,到现在还在担心这个魔族奸细。”
宿镇在来的路上便戴上了魔族特质的锁链,说起禁锢来,比他只多不少。
“我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