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飞有些僵硬地转过头,才发现赵冠男并没有醒,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梦中的她可能正遭受什么痛苦,扭动着身体,蜷缩成一团,脸上全是眼泪。
她的扭动让被子都从身上滑下,廖飞叹了口气,将被子重新帮她盖上。
“为什么?为什么从小你们就打我,骂我。为了让弟弟读大学,让我放弃,可我上班了,还要将工资都给弟弟花,为什么……”赵冠男不停地哭泣。
听她话中的意思,应该是家里人重男轻女。他早就听说有的人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认为女儿是赔钱货,不但从小非打即骂,洗衣做饭。就连上班后都会将大部分钱给弟弟花,仿佛养弟弟不是父母的责任,而是姐姐的责任一样。
没想到赵冠男是这种人家出来的,想必她以前过得很苦。廖飞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给她些许安慰。
感受到廖飞的安慰,她安静下来。可没多久,她又再次做起噩梦。
赵冠男挥舞着双手,仿佛要打人,“张华松,你个卑鄙小人,我答应做你女人,你竟然打报告要开除我,你个小人……呜……”
廖飞怕她胡乱挥舞,在把自己碰伤,紧紧地控制住她。
过了一会,她挣扎的力度变小,慢慢地改为抱住廖飞,紧紧地抱祝呢喃道:“爸爸,我从小就想你这样抱我……”
她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头枕在廖飞的胸膛。
廖飞想将她抬起来,自己到沙发上去睡,可她抱得很紧,很紧。
不知何时,憋得一身火的廖飞也渐渐沉睡过去。
太阳早早地挂在天上,将阳光洒满大地,一丝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到床上。
廖飞和赵冠男相拥而眠,肢体交缠,晨勃的本能让他的巨龙顶在神秘的三角地带,溪谷口处。
似醒非醒的他感觉到下面触及到一丝柔软和温热,不自觉地顶了顶。
一声娇吟响从赵冠男的口中响起,她感觉到来自身体下方的滚烫。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睛。
赵冠男看到廖飞抱着自己,惊得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将被子紧紧地包住身体。
这一拽被,廖飞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出来。加上她的一推,廖飞立刻清醒过来,看到惊慌的赵冠男,和自己那狰狞的巨龙,脸上不禁万分尴尬。
“你是谁?怎么在我家?”
“我是廖飞,昨天在公司见过的。”廖飞捂住自己的下体。
宿醉让她头疼万分,勉强回忆起穿着保安服的廖飞。
“你怎么在我家里,对我做了什么?”
“我昨天路过大排档,看你独自一人喝酒,并且已经喝醉,有些小混混要打你的主意。我怕你有事,就赶跑混混,带你回家。”
她捂着头,仔细地回想,隐隐约约当中,好像还有些印象。
“我们……”她脸se一红,没好意思说出来。
“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你吐了我一身,你自己的衣服上也是,我怕你感冒,就……,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
“真的?”
“真的,比钻石还真。要是有什么,你难道还没有感觉吗?”
赵冠男是处女,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第一次会疼,会流血。她没感觉下体有任何疼痛,掀起被子,探头一看,床单也很干净,没有血液和不明液体的痕迹。
她长舒口气,“谢谢你。”
“没事,都是同事。”
廖飞见她暂时没有文化,捂着身体,弯腰跑到卫生间,将已经干了的内裤穿上。
赵冠男发了两分钟呆,对廖飞招了招手,“你过来。”
廖飞正因为昨天没衣服而发愁,他实在是不想穿上这又脏又臭的衣服。见她招手,就坐到床边。“什么事?”
赵冠男突然掀开被子,扑到廖飞的身上,樱桃小口朝他的大嘴吻去。
这什么情况?廖飞懵了!
她笨拙地亲吻着廖飞,廖飞虽然一时惊呆,但他毕竟昨天已经拿林嘉琴实习过,算是名熟练工了!虽然想不明白,但是不影响他的回应。
他略显粗糙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灵活地伸了进去。
赵冠男明显没有接吻技巧,有些笨拙,牙齿偶尔会碰到廖飞,让他有些疼痛。可她学得很快,两人很快就唇舌交缠。
来而不往非礼也,廖飞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过了一会,他的手触碰到溪谷处,感觉那里已经湿润无比,当即脱下内裤,分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