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已经知道一个办法了,所以我现在要检查你。”
林翮说完,双手一推将阳岑扑到,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的衣服带子,还炫耀道:“相公,你刚刚说的我都记住了,所以我现在要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吻痕。”
被迫躺倒的阳岑不挣扎了,只要小狗心情好他做什么都愿意,但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宝宝,我是去打猎的,山上除了动物就是植物,你相公没有那么变态。”
“那可说不准,”林翮哼哼两声,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解衣服带子,一边像模像样地推理。
“刘棉花就是在小树林里乱来的,你出去了两天,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带人去山里。”
阳岑暗自琢磨了一下,竟然觉得这话还有几分道理。
就在他失神胡思乱想的一瞬间,身上的衣服被林翮哗啦一下扒开了,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随着呼吸而动的腹肌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对视让林翮呆愣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健硕的身体。
阳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上扬,语气轻快道:“看清楚了宝宝,有没有你要找的吻痕?”
被调笑了的林翮瞬间别过头去,嘴硬着:“我,我没看清楚。”
说完,双手撑在床上,探过身子去拿床头摆放着的蜡烛,然后顺着阳岑的脖子慢慢地往下检查。
说是检查,其实不如说是欣赏。
平躺着的阳岑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口是心非的媳妇儿,觉得他真的傻得可爱,明明就很想看,还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忍得难不难受啊。
林翮觉得自己浑身都烧了起来,嘴巴有些干,他吞咽了下喉咙,俯身下去,一手举着蜡烛,一手轻抚着男人的身体,认真又心虚地检查。
小狗狗心虚的眼神被阳岑捕捉到,他故意加大呼吸的力度,无声地勾/引着对方的视线。
未经人事的笨蛋小狗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当时就倒抽好大一口气,吃惊地望着男人漂亮的胸肌,结果手上的蜡烛不小心歪斜,已经蓄满了的蜡油往下滴落,正好落在腹肌上。
“嘶~”阳岑吃痛,赶紧抬手推开了小狗的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相公你痛不痛?”林翮慌乱中不知道该怎么办,手中的蜡烛一抖,又滴了几滴下去。
阳岑都被他给蠢笑了,抓住他的手把蜡烛接过去放在旁边,然后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被烫的地方,故意说得很严重,“烫坏了都,你说怎么办吧?”
“对不起相公,我不小心的。”林翮心疼坏了,帮他去掉冷却的蜡油,然后轻轻地揉着。
其实那点温度对于阳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会儿都不觉得痛了,但他享受被小狗哄着的感觉。
“呜,怎么办嘛?”林翮却觉得很严重,一边揉一边问,“相公,要上药吗?用什么药啊?我去给你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