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了,熟的吃了,就只有用生的了。他现在右手就正握着个黄白黄白的洋鸡蛋。我大约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肛门调教不是不可以,只是生鸡蛋万一被我用力给弄破了,可是要住院的。谁愿意因为这个原因去医院检查,洗肠?
"怎么怕成这样?又不是第一次调教那里。"
"生的不太好吧。"我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
宋子晾单腿跪在床边,身子向下倾,"去浴室,把衣服脱了。"
"不要......"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色也不好看,谁都不喜欢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我也知道他不会高兴,可是拒绝是本能,我不想为了满足他而去医院。虽然他之前从来没有因为调教而伤害过我,可是这一次不一样,就算他相信我的实力能不把那个鸡蛋弄破,我都不相信自己。毕竟面对疼痛,人多少欠缺些理智。
"为什么不去?"他的声音已经冷下来,怒气写在脸上,他在调教的时候最不喜欢我不听话。
"因为,那个,我,我不想受伤。"
"我让你受过伤?"他提高声音问。
"...没,没有。"我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生鸡蛋,真的很危险,我不要。"
"现在是我说算还是你说了算。"
"你。"
"那就好,快点给我到浴室去,我不会让你受伤的。"他伸手过来拉我,我又看到那个生鸡蛋了,于是一下子失去理智,用力挥了一下,恐怕力气有点过火,他的手哗的被我挥开,那鸡蛋也随之摔了出去,啪的落到木地板上。我看得心惊肉跳,毕竟这个时候调教已经开始了,我这样的反抗一定让宋子晾而生气,何况他刚刚本就有隐怒。
那鸡蛋就这么安稳的着路,声响清脆,我低头一看,只有着地的一圈壳碎了,鸡蛋在安静的室内滚了几圈停下来,我不敢抬头面对这个时候的宋子晾。
过了一会,他仍保持站的姿势,轻声问我,"陈铭,我知道你以前没玩过sm,但是我想这些日子我也该告诉给你得很清楚了,你最需要的是,信任我。"
"对不起,主人。"
"不要叫我主人,你还是在自己把握这个安全的底线嘛,你还是不信任我能不伤害你嘛,那还玩什么玩,你收拾东西给我滚。"
他很少粗鲁的骂人,我有点心慌,靠过去,"子晾,我知道错了,我该相信你的。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
"我只是在怕,以后我都相信你好不好。"我感觉快要哭出来了。一面对宋子晾,我就不正常。
"陈铭,我很失望。"
"子晾!你不要这么说。"听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我心头悄悄加上半句。
"算了,我去做饭。"他顿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子晾!"我再叫他,他却把手头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一个人转身出了房间。我茫然的坐在那里,原来我真的不该那么激动的去挥开他的手。我又不是不知道宋子晾心里最需要什么,他希望信任渴望最安定的爱,他希望绑住我,我却对他露出不信任的脸。这不光是sm里的禁忌,我想我可能伤到他的感情了。而且,我并非不知道,他疼惜我,连饿都不愿意我饿着,又怎么会伤害我这附身体。
瞟了一眼他留在床头柜上的东西,我面红耳赤。还是跳下床,准备去厨房看看他,找个机会道歉。
也许,信任真的很难。而我是愿意去相信他的。不知道他明不明白?